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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去ai镜儿娇喘了
@mrmr回复@1329:发我
@我母雾镜:黑x上有这两人代餐,干的逼飞奶炸的好好看!
@mrmr回复@我母雾镜:发我
@雾门永存:这只是他姐夫病发作的最轻的一次!
@女神病:我不知道这群人在大惊小怪什么?
车辆最终平稳地驶入一家顶级珠宝沙龙的专属停车场。
经理早已恭敬等候,引他们乘坐直达电梯进入VIP室。
直到被裴寂牵着在丝绒沙发上坐下,看着绒布托盘里那些璀璨的钻石戒指,她才突然想起了什么,心脏骤然漏跳一拍,下意识地攥紧了裴寂的手指。
他……
各色璀璨的钻石与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几乎要灼伤眼睛。
经理介绍着每一款戒指的独特设计与珍稀之处,裴寂的目光扫过托盘后偏头看她,声音低沉:“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
他的语气很平淡,仿佛只是带她来挑选一件寻常的配饰。
衔雾镜的指尖微微发颤,目光掠过那些晶莹剔透的白钻、浓郁深邃的蓝宝石、翠艳欲滴的祖母绿……视线被一抹极其温柔的粉色瞬间抓住。
那是一颗淡粉色的钻石,火彩璀璨夺目,被细小的无色钻石环绕,镶嵌在极细的铂金戒托上,设计充满了童话般的浪漫气息。
她最喜欢的颜色。
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枚粉钻戒指。
裴寂立刻捕捉到了她这细微至极的反应,他示意经理将其他托盘撤下,只留下那枚粉钻戒指。
“喜欢这个?”
他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但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不错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衔雾镜脸颊泛起红晕,轻轻点头,声音细若蚊呐:“……嗯。
它很漂亮。
”
裴寂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
他拿起那枚戒指,缓缓单膝跪地在她面前。
像骑士对公主臣服般,带着沉甸甸的郑重与虔诚。
他抬起头,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人。
“镜镜。
”
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
衔雾屏住了呼吸,眼眶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
他举起那枚戒指,璀璨的钻石在他指尖闪烁,光芒几乎刺痛她的眼。
“我永远是你的骑士。
我的忠诚,我的剑,我的一切,全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
“我的公主,”他凝视着她,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请允许我……永远拥有守护在你身旁的权利。
”
衔雾镜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砸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湿热一片。
她张了张嘴,喉咙哽咽得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力地不停点头。
像是终于落定了某种期盼已久的尘埃。
他极其郑重地将那枚戒指轻轻套进了她左手的无名指。
尺寸完美得不可思议。
冰凉的铂金和璀璨的钻石贴合在指根,仿佛生来就该属于那里。
他低头,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温热的唇印在那枚崭新的戒指上。
然后,他抬起眼,目光平静包裹住她泪眼汪汪的模样。
“好了。
”他低声说,像是完成了一个最重要的仪式,“你只需要继续做公主。
”
她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泣不成声。
不是悲伤,而是被幸福和安全感彻底淹没的无措与悸动。
裴寂稳稳地接住她,下巴轻抵着她的发顶,无声地收紧了手臂。
车窗外的城市街景无声地掠过。
衔雾镜微微偏头,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玻璃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崭新的粉钻戒指。
冰凉的触感如此真实,将她从恍惚中拉回现实。
十八岁的衔雾镜,世界是灰扑扑的县城、吱呀作响的破旧风扇、以及父母永无止境的抱怨与索取。
她的“舞台”是油腻的小餐馆后厨,是昏暗便利店的前台,裙摆沾上的不是彩带,是永远洗不掉的油渍和烟酒味。
那时的身体永远是紧绷的,时刻警惕着父亲的巴掌会从哪个角度落下,母亲的指甲是否会再次掐拧她胳膊内侧的软肉,以及那些所谓“叔叔”们令人不适的打量。
她习惯性地含胸驼背,试图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像一只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流浪猫。
美丽是原罪,会招致更多的毒打和“赔钱货”的辱骂。
她的少女时代被包裹在宽大褪色的旧衣服里,皮肤因营养不良而缺乏光泽,眼神里盛满了惊惶与过早洞悉人情冷暖的麻木。
而现在……
身体深陷在柔软的真皮座椅里,昂贵的定制衣裙面料亲肤,肌肤因为精心的养护而细腻白皙,长发被妥帖打理。
舞台上的聚光灯、粉丝的欢呼、镜头的特写……这些曾让她恐惧的事物,如今已经能坦然承受,甚至享受。
因为她知道,她可以脆弱,可以喊累,可以因为一点委屈就红着眼眶扑进一个人怀里寻求安慰,就像今晚一样。
那份有恃无恐的依赖,是十八岁的她绝对无法想象的奢侈。
指尖的戒指微微转动,折射出一点璀璨的光芒。
她微微蜷缩起手指,侧过头看向身边正在开车的男人。
他侧脸轮廓冷硬,却总是在她看过来时变得柔和。
几乎令人心悸的幸福浪潮过后,她终于确信。
那个跪在阴暗巷子里浑身青紫的小女孩,真的被她的骑士从过去彻底带走了。
现在的衔雾镜,是他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