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3/3)
算什么?”
玉公子听到此话,不由地看向昏迷的闵即术,昨夜,闵即术将地牢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魏婪为何知道那么多?
既然他全都知道,那他们还能起义成功吗?
捏紧了拳头,玉公子愤恨地咬紧牙关,黑衣道人发现了他的情绪变化,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第一次下山,黑衣道人对什么事情都抱有好奇心,上下左右打量了二人一遍,忽然明白了。
“你们,是不是那种关系?”
玉公子抬头:“什么?”
黑衣道人做了个手势,好奇地问:“是不是你们俩给监军戴绿帽了,所以他命人把你的奸夫打了一顿?”
白衣道人眼前一亮,紧跟着说:“我明白了,是不是监军给国师戴了绿帽,所以国师要害他?”
玉公子:“……”
他勉强地笑了一下,“你们想多了……”
就在此时,闵即术醒了过来,他茫然地看了眼马车里多出来是二人,声音嘶哑:“你们是谁?”
二人介绍了身份,闵即术面皮抽触了一下,恨恨地说:“又是道士。
”
害全体道士变成公敌的那位已经入土了,而现在,道士中混的最好,最有出息的那个正在教训不听话的手下。
马鞭快如闪电,狠狠地抽在了宋轻侯的脸上。
宋大公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温润的笑容淡去,一只手摸着脸,眸色发寒。
魏婪慢斯调理地再次抬起手,在宋轻侯的右脸上留下了一道对称的血痕,慢悠悠道:“我听说,阮知州设宴,宴会上的仆人是你过了目的。
”
阮知州仰仗宋党,宋轻侯有什么要求,他自然不会拒绝。
宋轻侯放下手,放任两道伤口暴露在日光中,淡声说:“监军大人教训的是,是我松懈了,让不干净的家伙混了进来。
”
通常来说,玉公子的相貌是不可能被选中上菜的,一看就知道身上流着一半蛮族的血。
也就是季时兴没见识,居然把他误认成南疆人。
魏婪笑了笑,抬起右手,第三鞭很快落了下来,这一鞭没有打在宋轻侯的身上,“啪”地一声,击飞了地上的碎石。
宋轻侯下意识闭上眼,忽然,眼皮一凉。
魏婪用马鞭末端抵住他的眼皮,轻轻戳弄了两下,不轻不重地问:“要是分辨不出探子,不如干脆做个瞎子。
”
宋轻侯眼睫毛颤抖了几下,握住缰绳的手略略收紧,手背冒起了青筋。
季时兴惊讶地看着二人,将脑袋一缩,做起了乌龟。
宋轻侯憋着气握住马鞭,对着魏婪皮笑肉不笑地说:“监军大人教训的是。
”
魏婪手腕一抖,将宋轻侯的手甩开,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到了凉荆城,希望宋大公子能够擦亮眼睛。
”
“季二公子也是如此,”魏婪侧过脸,昳丽的面容在光下斜斜地切割成两半,道:“有什么事情,我会向圣上一一禀报。
”
提起皇帝,二人脸色齐刷刷变了。
宋轻侯忍着脸上的痛意,竭力让自己的笑容温和而真诚起来,“谨遵教诲。
”
季时兴跟着点头,“对对对,谨遵国师教诲。
”
此时,余太医正在快马加鞭赶往凉荆城。
老天保佑,国师可千万不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