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下腰将拖鞋放到她脚边。
夏知渺缩了缩脚趾,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
好像自从那天上了他的车后,就一直在给他添麻烦。
明明身边那么多朋友,每次发生什么事都是江鹤在帮她。
“江医生,”夏知渺抬起头,苦笑着,“你有没有发现,好像自从遇到我,你总是麻烦不断。
” “没有。
”江鹤扶着她手臂帮她站起来,看见那双白皙的脚穿进牛油果绿的拖鞋里,几秒后慢慢转开视线,“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 正在穿鞋的夏知渺没有听清,“什么?” 江鹤弯弯嘴角,没有说话。
走廊里可以看见许多病人在散步。
有的挂着袋子,有的推着输液架,夏知渺没有累赘的东西,捂着肚子艰难地一步一步走着。
这两天肉眼可见的瘦了,蓝白条病号服套在身上又松又大,嶙峋的肩胛骨突出,整个人薄薄一片。
江鹤从她身上收回目光,身后忽然窜过来一个人。
他下意识侧身挡住夏知渺,以防撞到她。
夏知渺脚步顿了一下,侧脸被白衬衫柔软的布料摩擦,一阵清爽的柑橘味道进入鼻腔。
她怔了怔,脑海中闪过什么没有抓住。
等反应过来想要躲开时,江鹤已经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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