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的谣言都因为后来种种考试不攻自破,但依然有人在盯着她,期待她从年级第一的位置掉下来。
也是那段时间,苏月根本不敢懈怠,生怕失误一点,那些唾沫星子会变成真实的拳打脚踢。
于是那些无处哭诉的委屈与压抑,都被记在日记里。
她也无数次在日记里叩问,为什么这里的一切都把功利性体现得如此彻底,为什么领导对肉眼可见的欺凌也只是不作为?苏月是个很恋旧的人,可*直到今天,也没勇气再去翻看。
三年,苏月没有一个朋友。
和自己关系最近的就是同桌,一个带着黑色圆框眼镜的男生。
人长得斯文,老实人的模样。
但每到自习的时候,苏月前脚刚拿出练习册,男生就会和她拿一样的东西。
她要背书,男生也跟着背,甚至声音还会盖过她。
久而久之,苏月难以忍受,就向班主任提了要求单独成桌,才离开被视奸的学习生活。
班主任很年轻,是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叫林淮,与学校里的老油条相比,显得年轻又稚嫩。
和很多人一样,他也是因为高薪二字前来应聘。
原因无他,大学毕业那年,家里父亲突发恶疾,钱在那一刻上升为真理。
作为家中独子,母亲也上了年纪,他不得不担起所有。
在执教近两年的时间里,他也看到了这所学校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腐烂本质,与自己理想的状态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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