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额不、不是，不是的，”张俊咽了咽唾沫，“我能喝口水吗？”
“不能。
”
张俊舔着唇瓣，咽着唾沫。
这个警察好似一个没感情的机器，语气冰冷，模样还凶。
江钺手放在膝盖上，后背往后倚靠，另一只手伸向杯子。
“张俊，我再问第二遍，把石头吊在威压上砸死人，是你想的办法吗？”
张俊垂下眼睛说：“是吴歆怡想的办法。
她昨天没开完演唱会，所以今天想着报复你们，就整了这么一出，我、我只是替她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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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钺和安少峰对视一眼，然后出了审讯室。
很快，他从外面进来，手里多了一瓶矿泉水。
江钺拧开喂给张俊喝。
张俊大口喝着，喝完说：“谢谢。
”
江钺：“……”
他内心笑了一下。
江钺说：“说一下你作案的过程。
”
张俊沉默了一会儿，对视上江钺的眼神，又垂下来。
他说：“我、石头是我在村里面捡的，我外婆就住在村里，我当时带回来，今天正好是我值班的日子我趁着没人把石头威压上面，然后就发生了这些。
”
“但警官，这都是吴歆怡的主意，他是主犯，我只是个从犯。
”
江钺：“主犯从犯不是你说是就是，张俊我再问你，你是提前有目标了才砸人？”
“没、没有，当时我没想到能砸死人，我只是想吓一吓他们，好引起你们的关注，没想到忽然有人过来，把人砸死。
”
张俊食指扣着大拇指侧面，声音发抖。
江钺目光如炬：“你的这些回答都属实么？如果不属实你的量刑只会更严重。
”
张俊疯狂的咽着唾沫。
“张俊？”
“啊？”张俊猛地抬头，“属实，属实，我保证。
”
江钺看着他，不说话。
张俊难以承受这无形的压力，低下了头。
江钺给安少峰说：“笔录打印好让他签字，我先出去。
”
“没问题，师傅。
”安少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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