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们的公报上在找无头尸的家属？他有可能是田凯对不对？”
“嗯。
”江钺说，“所以才问你田凯有没有兄弟姐妹？”
“没有，他说他是孤儿，什么也没有，他只有我了，可……”
孟清歌说完后，哭得不能自已。
医院的女警说：“她情绪激动，江队，要不先挂了。
”
“嗯，挂了吧。
”江钺道。
宋吟说：“如果死的人是田凯又名陆流，那医院整形的人确实就是那天我们跟踪的黑户。
假田凯和真的田凯一定有联系，只是孟清歌不知情，但霍廷臣一定知道什么”
江钺点头，让原本盯着假田凯的警察把人带回来。
……
农大。
阶梯教室坐满了人，最后一排坐的是两名便衣警察。
前面的学生低声议论：“田教授怎么变得这么不专业了？站在上面就和个愣头青一样。
”
“田教授得心思可能不在教学了吧？你看他还去整容了，以前明明儒雅，现在欸……竟然连被子植物裸子植物都分不清，搞幽默也不带这样的。
”
两名警察看了看台上，其中一人发令：“抓人。
”
两人走到台上，其中一人亮明身份：“我们是北明区公安，田凯，现在需要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
前排的学生能听清他们说什么，纷纷捂嘴议论。
田凯抿唇：“好。
”
这些警察怎么又找上来了？
快上警车的时候，他说：“我能打个电话吗？”
警察：“不能，把手机先交给我们替你保管。
”
田凯：“……”
北明区公安局。
米乐乐戴着耳机和同事进入审讯室。
米乐乐看着对面的人问：“姓名？”
“田凯。
”
米乐乐看着他：“我有必要说明一点，坦白从宽对你才有利。
”
“警官，我知道啊，我就是田凯，任职农大教授。
不知道警官以这种形式问我是什么原因呢？”
同一时间另一间审讯室，戴着耳机的江钺正在审讯霍廷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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