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杂兵之后躲进了门半掩着的电井间。
夜狼跟在凌卓的身后,等着她躲进去之后,他也身处电井间的黑暗之中。
他坐在凌卓对面,看着她一脸镇定地用冰锥对着门口,做好防御姿势。
很快,走廊里传来了响枪的声音,夜狼知道,这肯定是他们已经攻打进来,和对方起了争执。
最后,一个杂兵路过时一脚不小心关上了电井间的门,这个时候夜狼注意到凌卓已经闭上眼睛,她靠在墙上,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身上的伤还在流着血,可凌卓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出来。
喉咙干涩地厉害,夜狼静静地陪着凌卓在这个黑暗的电井间里坐了一会儿。
他自己看到这么残酷的画面都感觉心像是被捏了一把,更别说已经经历了这一切的凌卓。
她的痛苦没有人能感同身受。
但夜狼愿意去了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电井间的门终于被打开,夜狼看到了自己,他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凌卓之前都只是在休息,当自己打开电井间的门时,她悬着的心才放下,整个人的精神失去了最后的支撑,朝着自己想要伸出手求救的时候,也晕了过去。
从凌卓的大脑中出来,夜狼睁开眼睛的时候,延斯递上来了一张纸:
“你哭了?”
“啊?”
夜狼愣了一下,而后用指腹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才发现那里有些湿润。
清了清有些干哑的嗓子,夜狼道了声谢:“干眼症吧。
”
飓风在前排默默看着这一幕,他的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视线重新落在凌卓满是伤痕的身体上。
他好像理解为什么夜狼会流泪了。
“看到了什么?”飓风撇开视线,望向窗外的同时问道。
夜狼叹了口气:“他们在折磨凌卓,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没有提任何问题,就是单纯的折磨。
”
夜狼暗示飓风,这是一场实验针对凌卓的实验。
飓风会意地点了点头。
延斯有些意外地睁大眼睛:“是复仇吗?”
这个猜测还算是靠谱,但噩梦挠了挠头,只是感叹了一句:“这些人还真是有怪癖。
我们也俘虏了他们的几个杂兵,我也要试试。
”
噩梦的发言基本可以无视,夜狼不想引起延斯的怀疑,顺着他的话说了句:“可能吧。
”
“那凌卓被折磨的时候,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