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音乐节跑出来的。

     29L：内娱那些芒果脸我都不想说。

     30L：韩娱也一样，都烂，只是出了光这一个事业批团而已。

     31L：这下哥的哥不会再笑话哥的收入低了吧，两年15亿，这是印钞机吧。

     32L：他们分的应该是撇除了成本的利润，这样算下来公司这两年不是净赚走了45亿？难怪《出差五十夜》里明秀胜那个老东西还把他的午饭贡献给Gari，换我就去给Gari捏脚捶胳膊了，这哪里是爱豆，这是摇钱树印钞机！ 33L：其实这个收益放到欧美艺人里算不上多少的，只是kpop艺人的收入太低了，感觉全球娱乐圈里他们的收入是最低的。

     34L：kpop收入低关我什么事，哥收入高就好了。

     35L：哥确实比内娱男明星大方啊，而且哥家里还有慈善基金会一直在做公益，我觉得哥还挺适合接手这个基金会主理人的，不知道他家里未来会怎么安排他。

     36L：他家里还要安排他吗？就不能一直在kpop吗？或者回内娱发展也好啊。

     37L：回内娱然后成为下一个列南吗？列南虽然得了个影帝奖，但他那个片子我看过，挺尬，不知道怎么评选上去的。

     38L：基金会主理人吗？你说这个天天打牌的方适之吗？ 39L：他去年前年那么累了，过年休息一下又怎么了？我支持他打牌！ 40L：太溺爱了Athena们。

     41L：他泡泡说下次演唱会要发红包，我截图了，他要是不发，我就把图打印出来，签售的时候怼他脸上。

     42L：不要这样啊，要是真忘了，那哥太社死了吧。

     43L：应该不会忘吧，感觉哥今年心情不错，过年时他泡泡消息特别多，我本来以为是罗靳民又在分享他的健身日常，点开发现居然是哥在自言自语。

     44L：哥格莱美提名了，我也支持他休息！ 45L：哪里到休息的时候了！不是说今年上半年回归吗！怎么能够在此刻懈怠！牌我去帮他打，他去写歌！ 46L：现在居然已经是初五了，都忘了和大家问好了！新的一年到来啦，所有的Nobody和Athena！新年快乐！[烟花][烟花][烟花] 时间就这么到了初五，方嘉瑞沉迷打牌的第五天，忽然出现一位干扰者。

     “别打牌了！大哥！你去替他，我有事情找他！” 他的椅子被苏娇往后拉了一把，手腕被她拽住，整个人被自家小妹拉扯到了客厅里。

     “方嘉瑞！你该营业了！”一把照片被苏娇“啪”地拍在桌子上，微微散开：“拍！” “你不是在荣耀？” “你拍完我再荣耀！” 行吧。

     方嘉瑞识相地低头，还没完全低下去，他又抬起：“那我等会还能打牌吗？” 他都没有阻止她荣耀呢。

     “你粉丝同意就行！” 粉丝？Athena们还想替他打呢。

     方嘉瑞心内喟叹，抬手去摸相片，翻开，却一下愣住了。

     ——他本以为是不知道哪个角落翻出来的古早照片，上面是自己已经忘却的模样。

     但其实不是。

     很近的照片，或者说，还热乎着。

     除夕凌晨放烟花的夜晚，他的妹妹充当了他的临时站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