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3)
作看似缓慢,却带着一种仪式感,将颖颖推向更难的姿势。
小天鹅伴娘将绳索连接到悬吊装置,缓缓拉升,将平台推走,颖颖的身体接近水平仰卧状,被缓缓吊起,离地约一米。
她的双腿被绳索张开,敞露出脆弱而诱惑的阴部,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与白色头纱交织,飘洒在空中。
镜子反射出她身体的多重曲线,屏幕中特写放大了她的阴部和泪眼。
我心中一凛,这正是京都李静蓉宅子里墙上那幅照片里的姿势。
难道在陈昊的心中,颖颖只是妮妮的替代品?那样的话,娜娜对我来说,也是这样吗?
陈昊退后一步,贪婪地凝视着颖颖,满意地点点头:「妮妮,现在的你很美。
」他拿起一根软皮鞭,先在颖颖的乳房和大腿上轻抚几下,引得颖颖的一阵呻吟,然后突然扬起手,鞭子落下,发出清脆的啪声。
颖颖猛地一颤,发出低沉的闷哼,皮肤上泛起红痕,身体在空中摇晃。
她抬头,与陈昊的眼神相交,眼中的泪水扑簌而落。
陈昊口中念念有词,「你的心里,不能再有别人,你要全心全意,接受你的主人,接受爱的管束,接受爱的惩戒。
」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挥鞭,每一下都精准而节奏分明,鞭痕在她的肌肤上交织成网,如一幅活的抽象画。
颖颖的呼吸起伏,一双杏眼半闭着享受着陈昊的赐予,汗珠顺着皮肤滑落,滴在祭坛上,反射出碎光。
她艰难地适应着,每一次鞭打后都有短暂的停顿,都在让她回味,也让观眾感受到她的挣扎。
颖颖录製的独白又一次在房间中回响:「那个时候,我们在江边骑车,春风拂面而过,他说:『我们一起飞吧!』我以为那就是自由。
如今,鞭子如同主人的目光,点燃了我的真实欲望。
我的飞翔,早已不属他。
」
观眾被这支配与顺从的场面所慑服,沉浸在二人禁忌而诱惑的互动中,全场安静得只剩下鞭子破空的呼啸和抽打在肉体的声音。
陈昊目光扫过全场,道:「各位贵宾,白天鹅已经渐渐觉醒。
谁愿意上台,助她一臂之力?」
观眾席中一阵骚动,曼姿突然起身,黑色吊带丝绸长裙下的娇小身体在灯光下格外性感。
她抢步走上台,一把夺过陈昊手里的鞭子,重重在颖颖的乳房上抽了一下。
颖颖吃痛,发出尖叫,看了曼姿一眼,满是惊讶和痛苦。
曼姿没有说话,转身抬手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抽在陈昊的脸上。
他愣在当场,眼镜被抽歪了,脸上泛起一条明显的红痕。
台下一阵惊呼,有人大笑,有人低声议论,有人鼓掌。
曼姿将鞭子扔在地上,转身下台,坐回我身边,紧紧搂着我的胳膊,默默流泪。
「曼姿,你怎么......」
她摇摇头,哽咽道:「我只是......我真的好恨他们。
」
陈昊痛苦地捂着脸缓了缓,扶正眼镜,自我调侃道:「看来朋友们的情绪都被调动起来了。
很好!这正是觉醒的一部分。
」
他接过振动棒,贴近颖颖已经充分湿润的阴部,轻轻地插进阴道,同时小天鹅伴娘在一旁轻抚颖颖的乳头、阴蒂和身体的敏感带。
颖颖的身体在绳索下剧烈颤抖,呻吟渐高:「主人......我心里没有别人......只有你......」
屏幕上的特写放大她的表情,迷离中透着放肆的快感与顺从,高潮来临,她尖叫着痉挛,在半空中扭动的身体如一朵绽放的花,绳痕与汗水交织成一幅禁忌的画卷。
我闭上眼睛,胸口如被重锤击中,曼姿握紧我的手,低声咒駡:「这对狗男女!」没想到,她从没有跟我说过,一个人也承受了那么多。
我睁开眼,屏幕上全是颖颖满脸满足的媚态。
高潮馀波渐退,陈昊上前,接过「心锁」项鍊,铂金微型锁链在灯光下闪耀:「你的心永远属我。
」
他将项鍊戴在颖颖的脖子上,动作如加冕般庄重。
灯光转为深红,颖颖用贪恋而痴迷的眼神看着他,娇喘道:「谢谢主人......」观眾爆发出讚叹的掌声,我却感到整个世界在坍塌。
我和曼姿对视,满眼都是愤怒、不舍和迷茫。
舞台的灯光被加入了深红色,如鲜血般浸染整个空间,空气中那股玫瑰与皮革的混合香气愈发浓烈,令人胸口发闷。
留下颖颖独自吊在祭坛上空。
低沉的弦乐渐转为急促的鼓点,每一下都像心跳般敲击在灵魂上,预示着最终的献祭即将拉开序幕。
陈昊站在平台边缘,他的黑色燕尾服在碎光中投下长长的影子,声音低沉而充满权威:「第叁幕白天鹅狂欢,新娘用身体告别过去。
」
观眾席的低语渐渐消失,宾客的目光聚焦于她那赤裸而紧绷的曲线,期待着这场集体献祭的展开。
颖颖的眼神迷离,呼吸急促,悬吊中的身体微微颤动,似乎在热切地盼望着狂欢。
从帘幕后走出两人,抬眼一望,竟然是鐘涛和阿凯。
他们已脱光衣服,仅裹着黑底金花的睡袍,健硕的身体在袍下若隐若现,步履稳健而上台。
陈昊转向他们,嘴角微扬,语气中却带有一丝苦涩:「这两位是我们的伴郎。
现在,请他们向新娘做爱的告别。
」
鐘涛和阿凯笑嘻嘻地褪去睡袍,露出赤裸的身体,鐘涛的背上,竟然纹了一头下山猛虎。
只见两人阴茎已半勃起。
两位小天鹅伴娘在他们面前跪下,优雅地将阴茎吞入口中,为他们口交。
伴娘的粉裙在跪姿中散开,她们头在男人胯下起伏,喉咙发出湿润的咕噥声。
不一会儿,伴娘退下,伴郎的阴茎已经充分勃起,青筋毕现,在空气中散发着雄性的光焰。
陈昊调整吊绳高度,使颖颖的身体缓缓下降,她的阴道和头部高度适合的高度。
鐘涛哈哈一笑,向观眾席招招手,率先上前,站在颖颖两腿之间,用手啪啪地拍打她的阴部,引得她连连尖叫,这才满意地挺胯插入阴道,动作粗暴而节奏分明。
他的双手托住她的腰肢,一边啪啪撞击,一边低语羞辱:「小美人,儂以前那副清纯模样呢?现在吊在这里,让大家看着,像个公共厕所,给阿拉男人用。
」
颖颖的身体在撞击下前后摇晃,呻吟混着喘息:「主人......我......」
鐘涛背上的猛虎跟随着身体的节奏一步一步猛衝下山,他冷笑着:「这阴道这么会吸嘛,以前伺候过多少男人?白天鹅?哈,儂现在是只下贱的母狗,被操得这么浪,儂老公就在那边厢看呢?哦,伊已经不要儂了,对伐?儂的新老公是陈昊,对伐?」
阿凯也不迟疑,他走到另一侧,扶住颖颖的脸庞。
颖颖顺从地张开口,接纳阴茎深喉插入。
阿凯一边抽动,一边嘲讽:「骚货,以前什么都不会,还得我手把手教你。
现在嘴巴这么会吸,你真是天生的贱货?你老公把你当个宝贝,没想到已经被我们操烂了。
」
颖颖的喉咙发出闷哼,唾液顺嘴角滑落,在肉体和精神的多重刺激下不断扭动,在悬吊中随着性交的节奏晃动着。
小天鹅伴娘上前,一人用手指刺激颖颖的阴蒂和臀部,另一人轻抚身体、吮吸乳头,增添了诡异的艺术感。
过了一会儿,鐘涛和阿凯轮替了位置。
他们一边用手大力抽打颖颖的身体,一边大声羞辱:「你这骚货,白天鹅女郎,现在当眾被吊着给我们操,还叫得这么浪!以前你老公没满足你吧?」
伴娘的刺激让颖颖的身体更加敏感,她在悬吊中扭动,含着阴茎的口中不断闷哼着呻吟,情浓处吐出阴茎,尖叫:「主人......我要来了......」
高潮层层递进,颖颖的身体猛颤,淫液淌出,反射着灯光,看起来如泪珠。
小天鹅伴娘的动作优雅却淫靡,她们的手指和舌尖如芭蕾般精准,强化了狂欢的仪式感。
我却瞥见陈昊在一旁看着,自信淡定的神情中竟也有一丝痛苦。
高潮渐趋顶点,鐘涛和阿凯加快节奏,羞辱的话语如鞭子般落下:「贱奴,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像个副总裁吗?被我们操成这样,叫得这么浪!奶子和逼都穿了环,真是淫荡!跟客户也是这么浪,对吧?」
颖颖尖叫:「我是贱货......我就是个贱货!泽然,我不配!」她的身体在悬吊中痉挛抽动,双眼失神,伴娘的刺激推波助澜,她最终在绳网中瘫软下来。
鐘涛和阿凯并没有放过颖颖,他们轮流插入颖颖的阴道,小天鹅伴娘在一旁,配合着抽插的动作推拉颖颖的身体,又用手和舌尖轻舔。
二人终于先后在颖颖的身体中发射出来,退到一旁。
原本鸦雀无声的观眾席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曼姿脸色苍白,和我一起看着眼前这一幕幕,哑口无言。
灯光渐渐柔和下来,转为黄白色的暖光,像清晨的朝阳洒满祭坛,驱散了先前那深红色的压抑,却无法抚平我心中的风暴。
伴娘们走上前,随着抒情的音乐翩翩起舞以娱乐观眾,她们的粉红色舞裙在灯光中旋转,红绳勒出的胸部乳头凸起,缓解高潮后的死寂。
宾客们低声议论这叁幕表演的艺术性,有人轻拍手掌,有人只是呆呆望着,仿佛这场狂欢让他们意犹未尽,有人在低声讚叹:「苏婉颖不愧是创意大师,圈子里排名第一的女王。
」
陈昊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上前,他的黑色燕尾服在暖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权威感在此刻似乎染上了些颓丧。
他慢慢地将颖颖放到祭坛上,手指颤抖着,一点一点解开那些红绳结,像在拆解一个珍贵的艺术品。
他将颖颖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和背脊,轻声安慰:「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你真棒。
」接过一瓶水,喂颖颖喝下,摸着她的头,在她耳边低语着什么——或许是安慰,或许是更深的操控,或许是催眠......
颖颖从高潮的馀波中恢復过来,情绪有些激动,她哭泣起来,泪水滑落脸庞,妆容都花了,黑色的睫毛膏化作一道道斑驳的痕跡,像一幅被毁的画作。
她抽噎着,声音破碎:「主人......我......」那哭声让我心如刀绞,脑海中闪过过去:她曾靠在我肩上,轻笑说「老公,我们永远在一起」,如今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崩溃,过去的纯净在我面前碎成满地的蛋壳。
曼姿在我身边坐立不安,不住地摇头,泪水在眼中打转。
也许是痛苦于颖颖取代了她的位置,也许是为颖颖的堕落而悲伤。
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好搂着她,她的头顺势靠到我肩上,痛哭起来,那温暖的触感让我想起我们叁人曾有的温馨时光,如今却被这场仪式撕得粉碎。
过了一阵子,音乐渐停,小天鹅伴娘舞蹈结束,退到一旁,粉裙在灯影中下微微颤动。
一男子披着黑色天鹅绒斗篷,从幕后缓步走上来,站到祭坛中央。
虽然面具遮住了他的脸,但一张口,那熟悉的腔调便暴露了身份——正是陈昊的朋友周律师。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在空中回荡,带着一丝庄严的诡异,主持这个褻瀆神圣的典礼:「亲爱的见证者,我们今日聚集于此,见证永恆的锁链与臣服的觉醒。
如果有人对这份主奴契约持有异议——无论出于怜悯、嫉妒抑或过去的羈绊——请现在提出,否则,永闭其口,任由锁链永远封印她的命运。
」
我正要出声,曼姿的唇贴上我的嘴。
那混合着奶味、牡丹香和泪水咸味的舌头堵住了我最后的机会。
鐘涛和阿凯分站颖颖左右,将她的胳膊搭上肩膀,手托着她的大腿,把她抬了起来。
颖颖的腿呈M型分开,一双杏眼仍迷失在快感和欲望中。
陈昊缓缓地站到了颖颖的对面,嘴角扭曲抽动,是爱?痴迷?喜悦?还是邪恶的欲望?
周律师微微点头,继续那庄严的宣告:「既然无人反对,这契约将永不可破。
陈昊,你是否愿意成为苏婉颖的终身主人,掌控她的身体、意志与欲望,从今以后,无论顺从还是反抗、愉悦还是痛苦、疾病还是健康,你将拥有她的一切,调教她的灵魂和身体,享受她的臣服,直至永恆将你们终结?」
陈昊目光凝集在颖颖脸上,她还沉迷在快乐和悲伤中,身体仍在高潮的馀韵中不停颤抖,阴道口流淌着淫液和两个伴郎的精液。
他点点头,道:「我愿意。
」
周律师转向颖颖,语气转为权威的宣告:「苏婉颖,从此,你将成为陈昊的专属女奴,永远只受其掌控。
只有他的同意,方能与他人交合;根据他的命令,必须与他人交合。
他的意志即是你的法律,他的欲望即是你的使命。
你将顺从他的每一条命令,献上你的存在,直至永恆。
戴上这个心锁,象徵
你的身体与灵魂皆属他一人。
」
陈昊喜形于色,他走向颖颖,伸手捏住她身下的阴环,顾不上阴道里淌出的精液落到手指上,说:「妮妮,今天是我最幸福的日子,你等等,马上就好,你马上就是我的了!」另一隻手从怀里取出那枚戒指,从大屏幕中看到「心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