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一步一步把林安深调教成她喜欢的模样,但对母子、婆媳关系,她无能为力,也不想作为,说多了做多了,在家长里短中沉沉浮浮,朱砂痣也能变成蚊子血。
多年以来受到的教育告诉她: 先是我,我是我,诸多枷锁困因果。
了因果, 我自为我。
喻白薇太高傲了,做不到为这段关系委屈自己从而放弃热爱的领域。
所以,她选择放弃了林安深。
那一年,春暖花开时,喻白薇离了婚,带走了喻见。
- 和记忆里一样,南浔的冬天带着润。
年初一,喻白薇送喻见回了林家老宅,自己则窝在酒店里看学生写的论文。
晚上,喻白薇化了个淡妆,开车去赴韩叔组的局。
这次回来,她没打算再回研究所,想着以后自己组个实验室,韩叔知道后,主动牵头,组了个局。
饭局定在一座仿宋的小园子里,环境清幽,透过窗扉,外面雪色静谧。
对方是个院士,和她一个研究方向的,共同话题也多,侃侃而谈时倒是儒雅,喻白薇听着,偶尔说几句,最后对方话题一转,主动提起了自己的日常生活。
喻白薇没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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