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猫咪小姐陪伴日记1(2/3)
把手帕干净的那侧叠到外面,刚拿到手里,就被男人考拉抱在怀里。
双臂和双腿自然缠上。
一路走进了浴室,温书宜被抱坐在大理石盥洗台上,躬身,洗干净了脸颊。
修长手指扯来干净棉柔的毛巾,给被奶油袭击的家里姑娘耐心擦干净脸。
温书宜一瞬不瞬看着身前男人,浓长眼睫垂着,这样冷情的人专注起来,就格外的性感。
可能就是墨菲定律,她越想表现好,就越有不可名状的神奇力量,让她在某些想不到的环节出错。
虽然脸颊擦干净了,可还是能闻到那股明显的奶油甜香味。
“这个奶油还挺香的。
”
“阿岑,你闻闻。
”
邵岑微掀眼眸,正对上家里姑娘凑近,腻人的奶香味萦绕过鼻尖。
温书宜看着男人微微蹙起眉头,有点恶作剧得逞的小小得意。
“知道啦,你不爱吃甜。
”
“是不爱吃甜。
”
邵岑一把抱起作乱完偷笑的姑娘,任由双手和双腿缠上来。
“不过么,吃你,倒是可以。
”
吃、你、倒、是、可、以。
“……?”
别人说这话可能多半是开玩笑,可老男人说这话,是真的会不做人的。
“给那么多漂亮姐姐做了泡芙。
”
“我也给你做了。
”
“毁了。
”
“我再给你做个。
”
“这儿不还有还个么。
”
“闻着像小泡芙,刚好试试味儿。
”
温书宜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温温柔柔地瞪人:“阿岑,色死你算了。
”
撒娇的埋怨口吻,跟小猫炸毛似的。
随着男人的大步,明显是去主卧或是客厅沙发的方向。
可眼下,无论是去哪里,都会是个没有好结果的方向。
温书宜语气认真,试图挽救:“我觉得我们要约会。
”
“不是在约会么。
”
老男人特别坦然、理所应当的语气。
于是走到半道,没回主卧或客厅沙发,就被抗议无效地就地正法了。
后背彻底倒进餐桌。
腰都酥了。
覆下的大片阴影覆住纤细身躯。
双臂揽住男人肩颈,微微仰着头,眼睫微颤着,晕乎乎地去寻那双薄唇。
那股清冽的气息沉沉侵袭。
大掌掐着腿弯,撑开。
……
暮色笼罩下,温书宜无助又可怜用薄毯紧紧地裹住饥肠辘辘的自己。
堕落
了。
真的好堕落啊。
嗯,她的意志力真的太薄弱了,一勾就上钩。
怎么同样是人,她只能背靠在沙发,浑身没劲地瘫着。
而某个身体和嘴都在出力的男人,看着完全跟没事人似的。
此时站在中岛台边,浓黑头发和眉目被顶灯映亮,衬衫的纽扣好几颗没系,冷白喉结和锁骨都露了出来,几分慵淡的禁欲,现在还能给她煮晚饭。
性感是真性感。
要抱真的会抱,要亲也是真的会亲,要哄也是真的会哄。
就是说不行,是当耳旁风的。
第二天午后。
温书宜赶在气氛,再度会莫名其妙变得黏黏糊糊的趋势前开口了。
“老公,晴天了。
”
想出门的意图很明显了。
温书宜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就会跟昨天一样,特别世风日下、又晕晕沉沉地睡完了一整天。
邵岑说:“是么。
”
温书宜很认真点头:“是的。
”
对视中。
温书宜不敢硬碰硬,很小声地说:“老公,咱们也得讲究可持续发展嘛。
”
很短促的沉笑,裹着几分事后慵懒。
“觉得你老公不行了么。
”
“多虑了。
”
温书宜微微睁大了眼眸。
明明是怕你太行!
“邵岑。
”
“我要出门。
”
老男人无动于衷。
温书宜说:“我要打电话给傅奶奶,说他的大孙,把老婆整天关在家里虐待。
”
鼻尖被修长手指微勾了下。
“多大了,还告小状呢。
”
温书宜说:“这是正当防卫。
”
“行。
”
温书宜唇角刚微微翘起。
“现在打。
”
邵岑口吻不急不缓地说:“告诉老人家,忙着给媳妇儿肚子里造小宝宝。
”
“……?”
那用完的那些,都是白用的吗?
温书宜没辙了。
深深认识到在口舌之争上,她跟心黑的老男人之间的悬崖和盆地般的差距,还有没有这种面不改色扯谎的心态。
“老公,我想出门。
”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
邵岑说:“撒娇么,继续。
”
温书宜看了男人好几秒:“邵岑,你这样今晚会睡沙发的。
”
邵岑唇角微勾:“是么。
”
温书宜顿时很乖又怂地改口:“你今晚睡沙发,我睡你身上。
”
“当你那层厚实保暖的小棉被。
”
嗯,这都能被她圆回来。
对视中。
邵岑说:“走吧。
”
温书宜眼眸亮了亮:“不会反悔吧。
”
男人慢条斯理地半挽衬衫衣袖,嗓音低沉磁性:“宝贝儿,你再说一句,或者我可以理解成,你是暗示家属想这样。
”
这人怎么这样啊。
温书宜委委屈屈地不吭声了。
-
最后还是以温书宜的成功结束。
出门到了处小山庄,大片的池塘荷叶,还没到荷花开的季节,满目随风的摇曳的青绿,她没想过临北城还有这么毓秀的去处。
温书宜跟着邵岑穿行在走廊,过堂风轻扬起头发和衣角,好奇地问了句。
邵岑说:“这是我母亲的私宅,她小时候在安城住过一段时间,对南方有特殊的眷恋情结,这是父亲送给她的新婚礼物。
”
这位母亲,应该说的就是他的亲生母亲岑女士了。
“也是我成年收到的第一份礼物,母亲遗嘱里关于我的第一条,就是这座私宅划入我的名下。
”
温书宜跟着邵岑走进个房间,在案台上发现了邵岑少年时期的照片,深邃眉目还有点青涩。
“她一定很爱你。
”
所以才会把心里很重要的一块柔.软,毫无保留地送给自己的孩子。
温书宜说:“这样想来,过个十几年,我也该慢慢思考一下遗嘱怎么写。
”
白皙脸颊被轻捏了捏。
邵岑说:“邵家每个人成年的第一件事,都是立遗嘱。
”
温书宜惊讶:“成年的第一件事?”
“嗯。
”
“改天去改遗嘱。
”
邵岑说:“如果我有任何意外,你会是我唯一的法定继承人。
”
温书宜有些急地捂住男人的嘴唇:“你别胡说了。
”
她不愿意听到邵岑有任何的不好,哪怕这只是假设。
邵岑拉下家里姑娘的手,手臂揽过纤薄腰身,让她稳稳当当坐到腿上。
“另外还有婚后财产协议,如果这段婚姻出现任何变数,我名下所有财产,尽数划分给妻子。
”
温书宜说:“阿岑……”
邵岑心平气和地跟她讲:“我知道你不在意这个,可就像我们从来无法判断,明天或是意外的诸多变数,宝贝儿,别想的太糟,这只是人类趋利避害、提前预防的手段。
”
“就当你老公杞人忧天,多思多虑,满足下他作为丈夫想对妻子好,给足她安全感的虚荣,也担待他这么次,好么,嗯?”
温书宜感觉那股涩涩酸酸的感觉,都刺在鼻头那个尖尖里。
“……嗯。
”
她伸手环住了男人脖颈,近乎是耍赖般地说:“刚刚那些不好的话,都不做数,你会事事顺意,平平安安的,也会长命百岁的。
”
“反正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
大掌揉了揉后脑勺,又顺着往下托在了后颈:“不是撒娇闹着要约会?”
“这会成了小哭包,等会眼睛都红透了,是想让家属心疼么。
”
温书宜微红着眼眶,很轻吸了下鼻尖,摇了摇头。
邵岑说:“抽屉里有个匣子。
”
温书宜起身,缓了过去那股涩意,从抽屉里去拿匣子。
转身。
邵岑说:“打开。
”
打开后,温书宜看清,眼眸一亮:“这是手镯吗?”
是根极其漂亮精巧的红绳,系着两颗小小的银铃铛,缀着圈水滴状的剔透青玉。
“坐过来。
”
温书宜扯了椅子,手里托着的匣子被男人取走,放到木桌。
温书宜被握住小腿肚,足尖抵在男人膝盖,那个“青玉绳”,被系上了脚踝。
站起来,只是微动,发出清脆声响。
温书宜垂眸看着。
她很喜欢这种精巧的物件,尤其这阵清脆声响,听着像是阵风铃声。
家里姑娘性子像极了小猫,喜欢漂漂亮亮的,亮的闪的。
对视间,温书宜眼眸微弯着,光雾落了亮晶晶进去,浑身都冒着开心的泡泡。
“是送给我的吗?”
邵岑逗她:“还指望我给谁买?”
温书宜微抿嘴唇:“老公,你真的有时候特别的故意。
”
邵岑问:“故意什么?”
“你明知故问。
”
温书宜拿从床边够到的小抱枕扔他,压根没用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