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明军不和她对骂,他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双手,用皮带绑上,用行动让她闭嘴。
足足折腾到后半夜。
终于,雷明军筋疲力尽地翻到一边,不动了。
林静早就不叫喊了,脸上的泪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干了,睁着空洞的眼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像个破碎的木偶。
片刻后,她爬了起来,悉悉簌簌地穿衣服。
“你去哪儿?” 黑暗中,雷明军突然问。
他并没有睡着。
“明天上午八点,民政局见。
” 林静的声音木木的。
“你可真幽默!”雷明军无比讽刺地说,紧接着啪嗒一声,黑暗中亮起了一星猩红,他点了根烟,喷出一团白烟后才慢条斯理地说,“过错方有什么资格先提离婚?” “那就法院见。
” 林静不和他废话,砰地把门甩上了。
她逃也似地冲出酒店,冲到夜幕里,在空无一人的午夜街道上疾步快走,麻木机械,走了很远才知道害怕。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拐进了一条偏僻的小路,路灯零散只亮了几盏,发着黯淡昏黄的光,是瞌睡人的眼。
不远处的楼房树木隐在黑暗里,影子轮廓千奇百怪,像吃人的怪兽张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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