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驾小哥第一次见没喝酒上车就吐的人,连忙询问要不要在路边停车休息:“你晕车没提前吃药啊?” 安闲想说她是晕汽油味和烟味,但是想到对方可能从夜里工作到清晨,打工人又何必为难打工人呢。
她生无可恋地扮演一具尸体,开始怀疑自己的生存能力因为住在公司附近不用坐车通勤而极速下降,更怀疑今天可能就不宜上班——这个世界上肯定没有比上班途中晕车弄脏羽绒服痛失一百块干洗费更悲伤的故事了。
“车主给你留衣服了。
”代驾小哥恍然大悟,“她肯定是知道你会晕车才准备的吧?” 安闲拿过陶希提前放在车里的袋子,从里面摸出一件黑色水波纹大衣,柔软的面料荡漾着自然流畅的纹路,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安闲以前也买过一件这种面料的大衣,可惜刚下了水,最值钱的纹路就消失不见了。
她心痛到不能呼吸,以至于后来消费降级到拼多多,都得和店家确认是否可以水洗。
袋子里还有一只爱马仕黑银birkin,安闲不记得陶希在养马。
比起奢侈品,陶希更喜欢有设计感的小众品牌;灿灿出生后,她就只背分区合理自重轻容量大的托特或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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