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顺毛是妈妈的技能 (3/3)
缓抽动手指,时而弯曲,时而按压内壁敏感的某处,技巧娴熟地撩拔着。
“想要更多吗?岁岁。
”她低声问,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如同恶魔的低语。
曲春岁被那手指弄得浑身酥麻,水流得更多乎打湿了叶正源的手腕。
她胡乱地点头,声音带着哭腔:“要......妈妈......还要...“
“可是,”叶正源却故意放慢了动作,指尖在那敏感点上不轻不重地刮搔着,引得曲春岁一阵急促的喘息,“岁岁总是不太乖,心里藏着事,不肯跟妈妈说,是不是?“
曲春岁猛地摇头,赤瞳里水汽氤氲:“没有没有藏......”
“撒谎。
”叶正源轻轻抽出了手指,那突然的空虚感让曲春岁几乎要哭出来。
她不解地看着妈妈,眼神委屈又渴望。
叶正源却不再看她,转身走向一旁的衣柜,从某个隐蔽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样东西。
当曲春岁看清妈妈手中的东西时,她赤色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那是一条设计精巧的黑色皮质束缚带,以及一根双头、硅胶材质的、尺寸颇为可观的假阳具。
叶正源拿着这些东西,走回床边,看着目瞪口呆的曲春岁,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纵容、宠溺与绝对掌控的笑容。
她晃了晃手中的东西,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今晚吃什么。
“之前你怎么对妈妈的?不乖的小狗,是不是需要一点......特别的惩罚,你说呢?“
曲春岁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看着那根双头龙,又看看妈妈那看似平静却蕴含着风暴的眼睛,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和....强烈的兴奋,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妈妈....要......用那个.....对她?
叶正源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
她熟练地将双头龙的一端,对准了自己同样湿润的入口。
在曲春岁的目光中缓缓坐了下去,喟叹一声,将束缚带系在腰间,调整好位置。
冰凉的皮质触感紧贴着皮肤,带来一种奇异的束缚感。
混杂着体内摩擦的感觉,复杂得难以言说。
然后,她俯身靠近,另一端,抵在了曲春岁早已泥泞不堪、翕张着的穴肉。
“妈妈....”曲春岁的声音带着恐惧和极致的期待,身体微微颤抖。
“别怕。
”叶正源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动作温柔,但动作却不容拒绝。
她腰部微微用力,将那粗大的硅胶头部,缓缓地、坚定地推入了曲春岁的身体。
被骤然填满的、远超手指尺寸的异物感让曲春岁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痛楚与极致快感的惊叫。
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弓,脚趾都蜷缩起来。
那东西进入得极深,几乎顶趾都蜷缩起来。
那东西进入得极深,几乎顶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
此刻,她们被这根奇异的东西连接在了一起,面对面,身体紧密相贴。
曲春岁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妈妈体内的收缩和蠕动,通过那根硅胶阴茎,清晰地传递到自己的最深处。
这感觉......太超过了。
太羞耻,太淫靡,也太......令人疯狂。
叶正源看着身下女儿那瞪大的、写满了不可置信与迷醉的赤瞳,低低地笑了起来。
她开始缓缓地、以一种掌控全局的节奏,摆动起自己的腰肢。
“呢......妈妈.....”曲春岁被动地承受着这来自上方的、深入的顶弄。
那粗大的物体在她体内摩擦、冲撞,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如同潮水般层层迭加,汹涌得让她几乎窒息。
她下意识地抱紧了身上的妈妈,如同抱住唯一的浮木。
“喜欢吗?”叶正源喘息着问,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她也同样沉浸在快感之中。
她低下头,将一边乳房递到曲春岁嘴边,任由她含住,随着她动腰的节奏,吮吸舔弄着。
“喜......喜欢......曲春岁含糊地回答,身体诚实地迎合着妈妈的律动。
她被这反客为主的妈妈弄得神魂颠倒,觉得这样主动的妈妈,简直色情得一塌糊涂。
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剥夺,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受和对身上这个女人的绝对迷恋。
“一边吃着奶,一边被妈妈肏.....”叶正源在她耳边说着露骨的情话,“我的岁岁,真是个贪心的小狗。
“
这话语如同最烈的春药,让曲春岁彻底沉沦。
她放开被吸得湿肿的乳头,发出啵一声轻响,主动仰头,寻求着妈妈的吻。
叶正源从善如流地吻住她,舌头深入她的口腔,与她湿滑的舌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唾液。
两人的喘息和呻吟交织在一起,混合着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在昏暗的卧室里回荡。
曲春岁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被深深贯穿,嘴里是妈妈柔软的舌,鼻尖是妈妈诱人的体香.....所有的感官都被叶正源填满、掌控。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如同连续的海啸,冲击着她的神经末梢。
她控制不住地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大量的爱液涌出,浸湿了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
而叶正源也在她一次次剧烈的收缩夹紧中,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她伏在曲春岁身上,身体微微颤抖,发出满足而悠长的叹息。
激烈的性事暂告段落,但那根连接彼此的硅胶并未取出。
叶正源就那样趴在曲春岁身上,两人紧密相贴,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与亲密。
曲春岁浑身瘫软,如同被抽走了骨头,只有手臂还本能地环着叶正源的背。
她赤色的瞳孔里水光潋滟,之前的冰冷烦躁早已被极致的情欲和满足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像一只被彻底喂饱、顺好毛的大型犬,只剩下哼哼唧唧的撒娇本能。
她用鼻尖蹭着叶正源的颈窝,声音又软又黏:“妈妈......好喜欢,好舒服...“
叶正源侧过头,吻了吻她的脸颊,手指轻轻捏着她通红的耳垂,语气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戏谑:“现在高兴了?不烦了?“
曲春岁用力摇头,把脸埋得更深:“只要有妈妈.....就不烦。
”
“那以后,还要不要一个人躲起来生闷气?”叶正源乘胜追击,进行“教育”。
“不敢了....”曲春岁小声认错,带着讨好般的乖巧,“以后.....都告诉妈妈。
“
“乖。
”叶正源满意地笑了,奖励般地再次吻上她的唇。
这是一个漫长而温柔的吻,不带有情欲的急迫,只有无尽的亲昵与安抚。
唇舌交缠间,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是权力倾轧后的疲惫,是超越世俗的依恋,也是彼此之间牢不可破的、以爱为名的驯服与归属。
在这个吻中,曲春岁感觉到体内那躁动的猩红火焰,如同被最温柔的春雨浇灌,变得异常温顺和平静。
那嗜血的渴望,也被另一种更深沉、更满足的饱腹感所取代。
或许,她永远无法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类守护神”。
但只要妈妈在,只要妈妈的怀抱向她敞开,只要妈妈的吻还能如此温柔地落在她的唇上。
那么,留在这个让她烦躁的世间,继续扮演那个“可控”的、强大的守护者角色,似乎......也并非完全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