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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变得很难看。
她低头,清楚看见严承业的手正放肆地在她大腿上游走,甚至还想往更隐秘的地方摸。
幸好她把枪绑在了左腿,没被他发现。
“我去趟洗手间。
”
任曦忍不了他的性骚扰,起身找借口躲进洗手间。
镜子里的她脸色很差,撩开裙摆,大腿的皮肤上仿佛还残留着严承业虎口薄茧摩挲过的粗粝感,恶心得要命。
她拧开水龙头,掬了把冷水扑在脸上,凉意沁入心底,才稍稍缓解不适。
严承业是公司老总,虎口怎么会有茧子?
思来想去,她想到像他们这种上层人士爱打高尔夫,久了磨出来茧子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不过前提是他打球从不戴手套。
擦掉脸上的水珠,任曦一开门就撞上了谷伶。
谷伶个子高,长相明艳,她今晚穿了条吊带红裙,蓬松的卷发搭配着红唇,漂亮得惹眼。
谷伶上下打量着任曦,双手抱臂,走进洗手间时,故意用力撞了下她的肩膀,把她撞得一个趔趄。
还没站稳,就听见谷伶的嘲讽:“一个丑货而已,居然能让他们这么兴奋,眼光跟屎一样烂。
”
“你说什么?”
任曦没听清,想追问,却只换来谷伶嘲弄的眼神。
“一个NPC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
她深吸几口气,勉强压下心里的火气。
回到餐桌上,万子明和冯文叡已经回来了,他们正和严承业推杯换盏,喝得面红耳赤。
那样子,好像忘了对方是杀害王倩文的嫌疑人。
“安安,你看到薛钰了吗?”
她的视线扫过所有人,没看见贺呈。
“哦,他啊,喝醉回房间了。
”
叶安也醉醺醺的,趴在那里语气含糊不清。
“喝醉了?”
不应该啊,他答应过自己不会碰酒的。
任曦回到房间,果然看到了醉醺醺的贺呈。
他躺在那里,半边身子快掉下床。
“薛钰,薛钰,你醒醒。
”
她蹲下身,轻拍他的肩膀。
“唔...”
贺呈醉得厉害,脸颊、耳朵和后颈都红透了。
“不是说好不喝酒的吗?”
任曦无奈,去洗手间拧了条湿毛巾回来。
贺呈长得高大,她费了不少力气才把他翻过来,撩开刘海,将湿毛巾搭上去。
额头触碰到凉意,贺呈微微掀起发烫的眼皮,嗓音低哑:“麻烦...你了。
”
“你怎么突然醉这么厉害?”
她问。
贺呈重新上闭眼,手心贴着毛巾,喉结动了动:“我...没喝酒。
”
“没喝酒怎么会...”
话还没说完,门外突兀地响起敲门声。
“贺先生,你还好吗?”
是谷伶的声音。
将人对视一眼,任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贺呈抓住手腕拽上了床。
咔哒—
门被推开,贺呈滚烫的手心扣住她的后颈拉近彼此的距离。
贺呈的呼吸很烫,不像是喝醉了,倒像是...
“抱歉。
”
男人同样滚烫的薄唇擦过唇角,简单的触碰,却让她后脊一阵酥麻颤栗。
门外的谷伶看到这一幕,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眼底的怨毒转瞬即逝,强装平静,“抱歉,打扰到你们了。
”
说完,她退出房间,用力地关上门。
脚步声走远,贺呈立刻松开她,动作狼狈地冲进浴室。
水声响起,任曦捂着滚烫的脸,没有办法忘记刚才,贺呈身体的异样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