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留他们在学校里、让他们消停一段时间的柳东州也没了借口,只得看着他们大摇大摆地离开。
“人言可畏,你们别太张扬了。
”柳东州对着他们的背影最后嘱咐道。
“知道了,谢谢。
”黎白安回头微笑道。
她的话听上去有些敷衍,其实她并非不认同柳东州的观点,只是他们的目标不同。
人类在意自己在社群中的地位、形象,也担心社群带来的影响,但神明不在意,即使被污蔑、被排挤、被绑在柱子上烧死,也会以新的形式重新降临。
离开学校后,他们旁若无人地逛了地下中心花园,去了寺院和教堂,去了贫民窟,也去了百货商场,见到了富人、穷人和忙忙碌碌的工薪族。
齐千里的银发太扎眼,路上引来好几次议论。
局域网内的社交平台有各种对他们的偷拍,霍华德为此给黎白安打了好几个电话,但她都没接。
如果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张扬,那只能让普通人适应他们。
让他们毫无线索地呆在宿舍,无所事事地舆论平息,是绝无可能的。
他们 “奇怪,没有异常。
”黎白安站在路口,观察着四周说,“基本符合一个延续了近百年的避难所的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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