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玩爷呢! 昊斯冷哼,左右转了两圈,顺势拐进厨房。
厨房比卧室干净得多,左手的操作台上放着一个花暖壶,里面装了多半壶温水,昊斯将准备的药水倒进去,又拎起暖壶摇晃均匀。
“准备就绪兄弟们,待会儿开直播!”昊斯拿着手机转了一圈,自信满满地点击发送。
巧合的是,阿嘉正好回家,回来就直奔厨房,给自己倒了碗水咕嘟嘟喝个精光。
躲在柜子里昊斯大喜,兴奋地发消息给其他俩人:“成了成了!快点过来!” 手机另一端,俩个头发打结,浑身汗臭的中年男人收到张光溜溜的裸体照,他们相视一笑,提提裤子便朝着目的地走去。
男的都是越老越鬼,嘴上称兄道弟亲成一团,但风险他们不会去冒,便宜绝对要占。
看昊斯铺好路了,等待许久的老吊,迫不及待地冲进屋内。
里面和昊斯发得照片一样,老旧木床中间绑着个光溜溜的人,白晃晃的皮肉刺激得男人双眼充血,顿时顾不得其它,扑上去就是一顿蹂躏。
受激素控制的男人,犹如提线木偶,干什么做什么是没有人该有的主见,像是设定好的程序,一旦启动,就必须把流程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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