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么就没有必要再在这儿纠缠,趁着事情完全还有余地的时候,赶紧掉头。
可是叔父根本就不听他的,反而说他生为家族长子,如此胆小不应当。
如果真的害怕,可以自行离开,他亲笔去信一封,免得他回去之后被父亲诘难。
话说到了这个地步,自然是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齐昀也不可能真的自行离开。
叔父下令围住荆州城,打算耗下去。
随着对峙的持续,没等到荆州城内粮草断绝,反而等来严冬。
粮草补给日益艰难,紧接着就是遭遇了夜袭。
“兵败如山倒啊。
”齐昀随手用火箸敲碎了一块比较大的木炭,把木炭碎块丢到火里。
木炭逐渐被火给烧红,散发着暖意。
“不得不说,时机是抓的正好。
” 他笑了。
“早一点晚一点,都没有如此的结果。
偏偏就是那一日。
”齐昀话语里满是感叹和佩服,“这人还真是有本事。
荆州刺史能有这样的人才,真是让人羡慕。
” 郑玄符的脸色是说不出的古怪,“景约,你是怎么知道这儿是杨之简的家里?” 齐昀指了指屋内堆放的那些简牍。
ltahref=<a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