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喝,但是这儿也没有药材。
昨夜用的用来止血的马勃,还是因为防备平日里有磕碰准备的。
除了这个之外,实在是没别的。
“我会让人去准备。
”杨之简道。
“劳烦使君了。
”齐昀说着,低头拳头压在嘴唇上低声咳嗽。
晏南镜听着,想起昨夜他的确光着半边的膀子好久来着。
这个天的确一个不慎容易得风寒。
只是他才失血,催血运行的热汤都不能用。
害怕止血的伤口又出其他的差错。
杨之简让白宿把带回来的熏炉拿过来,给放到齐昀被衿里。
免得风寒进一步加重。
齐昀对此不在意,他和杨之简说起另外一件事,“出荆州的事,恐怕是迫在眉睫了。
” 苍白的脸上浮出忧愁,“既然已经有人找上门,恐怕我们二人在此已经被人知晓了。
倘若再在这儿呆下去,恐怕会牵连到使君。
” 他情绪饱满热烈,眼里全都是真挚。
看不到一丝虚假。
晏南镜颇为佩服,看上去明明虚弱的人,却能有这么高昂的情绪。
一般受伤生病的人,别说和他这样,就算是多说几句话都气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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