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镜往后退了几步,人都还没站定,就被郑玄符握住的臂膀。
身后的阿元见状,不顾上手里捧着的价值千金的熏香,赶紧过来拉扯,“郎君这是要做什么,有话先把我家女郎放开再说。
” 但是郑玄符却是半点都顾不上了,“景约他发高热了!” 此言一出,晏南镜一怔。
她转头对还没回过神的阿元道,“去把阿兄给请过来。
” 说罢,她跟着郑玄符到卧房里。
卧房内是出乎意料的洁净,她绕开屏风,见到齐昀躺在卧榻上。
面颊上浮现不正常的红晕。
她坐到卧榻边上,手在他的额头上探了下。
手上触碰到的滚烫惊得她心头一跳。
养伤的人最怕高热,因为高热极有可能就是伤势加重。
“怎么样?”郑玄符在一旁着急问。
“他这几日有没有受凉?” 晏南镜问。
郑玄符摇头,“我、我不知。
” 他对照料人完全一窍不通,虽然和齐昀在一块,那也是给他送餐食。
用完了他收好,等白宿过来收拾。
要说照顾还真的没照顾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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