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药熬煮好,由白宿送到各自门前。
平常这里也是一样。
郑玄符不好说是因为她来了。
这几天,他是眼看着齐昀一日比一日阴沉。
不是没有说过宽慰的话,只是那些话语不管说多少,都犹如石落深水,半点回应都没有。
齐昀的性情,并不是他表现出来的一派温和,冷硬的厉害。
他原本就不善于劝慰人,见到晏南镜来了,干脆找个由头躲开,让他们单独相处。
这小女子生的婉约,可惜在一张嘴上。
说话是真的不留半点情面,和她的容貌完全不靠边。
但是这上面终究应该比他强。
死马当活马医,他也不留在那儿,妨碍这两人相处。
干脆躲到庖厨里,觉得差不多了,才带着汤药回来。
“出去走走散心。
老是闷在这儿,也挺难受。
”郑玄符道。
“难为你了,与我在一起如此气闷。
” 齐昀一边低头喝药,一边淡淡说道。
郑玄符被刺的几乎跳起来,但是才要发火,又反应过来。
这几日齐昀除却必要的活动之外,其余的时日都是坐在榻上,长久的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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