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也带回一个来。
” 说着,手下的人低低笑起来,郑玄符没好气的问,“你笑什么?” “真的是什么都没得到吗?父亲的心里什么都懂。
我受了这遭,只是为了堵住有些人的嘴。
我既然替叔父受过,下回自然会有别的补偿给我。
” 的确,此事过不在他。
但是这种形势下,必定有人来替死人受过,他便是最好的人选。
与其梗着脖子让所有人都下不了台,不如顺着父亲的心意。
这一切,父亲的心里都记着的。
“你是他儿子!” 齐昀神情淡淡,“父亲有好几个儿子,这几个儿子在父亲看来其实要说有多少区别,也没有。
就算这次不是我,换了别的阿弟,也是一样的。
” 言语冷静,没有半点愤懑不甘。
“你这样,又有什么意思!”郑玄符有好会没有说话,过了好会愤愤说了一句。
“我们这种人,难道不就该这样吗?” 齐昀微微撑起上身回头看他。
“我反正不是你这种人!” 太过冷静,反而让他不寒而栗。
“我就该把那个小女子给绑了来,有她在哭哭闹闹也好,其他什么也罢,反正你都别想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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