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痛苦的厉害,连着脖颈下青筋爆出。
褪去了一切,直面最真实的自我,他突然抬手,手掌控住她的后背,瞬间又是田地翻转,滚落到内里深处去。
晏南镜这夜睡得很沉,所有的体力都已经消耗殆尽,睡得格外沉。
睡梦里,有些许动静从外间一路传了进来。
那声响很细微,却让她止不住的厌烦。
她滚到最内里,有温热的躯体贴上来,径直将她整个容纳在内,那细小的响动诡异的止住了。
再睁开眼的时候,她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时辰了。
深秋里,窗棂已经盖上了好几层细麻来防风。
风是防住了,但是光亮也照不进来。
她睁开眼见着几点灯苗照在那,恍惚间似乎还是在深夜里。
“醒了?” 男人的嗓音听着有些沙哑,她抬头见到齐昀衣襟敞开,和她一道衣衫不整的窝在厚厚的被衿里。
“什么时辰了?” “辰时了吧。
” 齐昀笑了笑,见着她脸色微变,“无事,我们才回来,父亲和母亲都知道路上舟车劳顿,所以不会回来第二日就要去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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