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一看他的样子就明白了,他训斥道:“荒谬!我真怕在这个关节口,毒害她的人会听到消息浑水摸鱼进去,进一步动手。
” . “啊——” 安德烈坐在洛谭床前,亲手喂了一口药汤,然后用毛巾仔细地擦拭了她的嘴角。
其实照理来说,他这样的动作是有些越矩的,毕竟洛谭只是他父亲的养女,算是他的干妹妹,他们之间并无半点血缘关系,过于亲近的动作容易惹人非议。
不过考虑到安德烈此时心急如焚的样子,在场没有人能够苛责他了。
安德烈把见底的药碗交给女仆,面色不善地问在一旁垂首肃立的医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吐血。
又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样子?” 安德烈看向洛谭,却见从前七窍玲珑的姑娘此刻眼中空茫,并无一丝神采,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儿飘向他的手指,一会儿飘向置于桌上的毛巾,一会儿又飘向女仆手中的药碗。
能看得出来,她的目光不过是机械地随着会动的物体移动罢了,没有半点思维的痕迹。
医生沉重地说:“公主被下的毒包括两种药,第一种是我们检测出来的,可能会在一个月内导致她全身器官衰竭的毒药。
这种药也是导致她吐血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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