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催眠(36)(3/3)
的帖子就是你这个阴批发的,能不能离开悯希独立行走?别问我怎么在众多匿名贴里认出你的,也是奇怪,有些人的味我一闻就能闻出来呵呵,帖子的走向我用脚趾都能想出来,已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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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绝世狗鼻子呢,我警告你对站哥温柔一点,少口出不逊,知不知道距离上次帖子过后我有多久没见过悯希新物料了?没有他谁能喂我?没有他谁能喂我?没有他谁能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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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别逼我人肉绑了你,上次帖子里的照片我用拍立得全部拍下来了,后来嫌不够清晰,我还专门买了台富士instaxwide400,只等一有新照片就拍,旧照片都被我盘爆浆了,楼主要是被你举报没了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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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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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情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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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是啥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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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人呢,发个标题人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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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这学期科科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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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要激动,都听我说一句:悯希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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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猿猴人?论坛不允许猿猴人上网哈,有没有人打一下动物园的电话把这只在逃猿猴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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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楼主装死,我来分享一下和悯希近距离接触的教程,为我的未来攒人品。
首先,实施该教程的必备条件就是耐心,悯希多出没于北街别墅区一公里外的十字路口,他经常在这里过马路,多等一等运气好就能等到,这个时候你就可以在悯希朝你走近的时候假装低血糖晕倒,我的善良老婆一定会去扶你,当把你扶起后,重点来了,你需要做的就是假装没站稳朝老婆扑过去,注意,这里要练一下演技和速度,扑慢了能碰到老婆上面的小樱O,扑快了就能碰到老婆底下的小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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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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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作证,我上次蹲到了,悯希把我扶起来后我跌得很快,直接抱着他的腿用脸拱了下他的,他还搂着我给我喂了块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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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恶心,这个论坛怎么这么多缺乏教育的人?匿名论坛就能这么不检点?再说,能不能吃点好的,对一个丑八怪也能这么狂热?不仅丑,还骚***,天天对别人抛媚眼,我饿了吃*也不会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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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了,辱追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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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了的,老婆你现在是真的火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出门在外多加小心,千万别被一边骂你一边暗恋你的恶臭男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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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那我揉一下老婆的小手三十四楼岂不是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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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别太荒谬,我会暗恋叶悯希?也就你们这些舔狗把他奉为天使,你们知道他的真实面目是什么样吗,天天操人设,之前只跟有钱的玩,最近看风评太差了开始装善良了,一群男的对着同性舔,真的小脑发育不完全,我把话放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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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我干什么,删我我再发,我最恶心的就是叶悯希,现在是,以后更是,不要把谁都打成喜欢他的脑残行不行,好搞笑,That''ssofunny!笑える!Многоезабавно!Tozabawne!ぜ孑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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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兄弟你别急,你真的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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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激动其实还不是想拱——懂的人都知道里面门道多深
L78楼主
对不起各位,刚发完帖子就被社长叫走拍摄了,没想到有这么多人蹲。
看到有人在质疑我在钓鱼,老规矩,先发图证明一下。
【图片】【视频】,这是我在拍卖厅里全程跟拍的视频,大家自己可以点进去看,我从拍卖一开始就在场,从头看到尾就能知道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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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词穷中,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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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如何表达我现在的心情,看完后,我惊讶的居然不是谢家破产,而是老婆居然真的能赌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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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一直以为老婆是笨蛋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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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一直以为老婆是笨蛋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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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笨蛋吧,社交上的巨人笨蛋,被摸了还以为是在和兄弟交流感情,其他方面其实比很多人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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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硬夸……上学期末考试,某希将近一半全都挂了,蠢就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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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我干什么,删我我再发,我最恶心的就是叶悯希,现在是,以后更是,不要把谁都打成喜欢他的脑残行不行,好搞笑,That''ssofunny!笑える!Многоезабавно!Tozabawne!ぜ孑搞笑!上面的你再喷一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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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辱追粉回帖之前能不能先检查一下,把复制的东西删了再发新的
……
悯希中午是怎么推着崽子出去的,晚上就是怎么推着崽子回来的。
沈青琢没想到悯希会去拍卖厅亲自来找自己,会议一结束,就跑去找他,把人接回到了家里。
一路上,悯希都没怎么说话,倒不是因为他在赌气,他只是在想,自己干嘛鬼迷心窍要去帮谢恺封……
又想,按理说他只是个炮灰,怎么一直蹦哒到现在都没下线?他真的还能离开这里,回到自己原本的地方吗。
乱七八糟的事情想了一堆,回到沈家后,悯希推着崽子走进了沈青琢的房间里。
沈青琢很突兀地脊背一僵硬。
悯希假意没看到,坐在沙发上,问:“听说谢家破产了?”
沈青琢垂眼脱下外套,点头道:“谢长山手段一直不太干净,这次北边的洪涝灾害,政府集资五亿的救灾款,谢长山从中敛取了几百万,该送到的药品应该有三十万箱,实际清数出来的只有二十九万箱,上面来了和谢长山不交好的新人,就着这次彻查,顺藤摸瓜……查出他以前也有过几次一样的行为。
”
悯希含含糊糊噢了一声,见沈青琢打开笔记本电脑,又找出一对耳机,不由问:“你要开会?”
沈青琢有问有答:“嗯,谢家破产,之前的一些合作需要开董事会一起商量下转让事宜……”
尽管如此,他也没有要驱赶悯希的举动,他从来不会对悯希用过激的“出去”、“你赶紧怎么怎么”一类的词,就算要开会,也只是带上耳机,确保不会吵到悯希,而不是让悯希保持安静。
悯希倒没那么不分场合:“你开你的,我就坐一会,不会吵你。
”
沈青琢低声说了句没关系,垂眸,点开了会议室。
会议订的是晚上七点整,沈青琢一点开。
该到场的成员已经到齐,屏幕上交错排列着不同的面孔,其中最吸睛的是一个鼻梁高挺的男人——谢恺封全须全尾坐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沈青琢一上线,就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语调问:“沈少爷把会议订在这么晚,不用陪孩子吗?”
一石激起千层浪,马上有人惊讶出声道:“沈总有孩子了?!!!和沈总订婚的不是个男……咳咳,谢少爷,我们开始聊正事吧。
”
刚才的询问没带给沈青琢任何影响,他甚至没有回应,直接垂眸说起了第一项事项。
沈青琢有一把天生抚定人心的嗓音,不论什么焦躁的局面,都能在他的嗓音下慢慢平定下来。
悯希撑着自己的下巴,看到婴儿车里的崽子已经开始哇哇大睡,嘴巴张得极大,糊了衣服一兜子口水。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十几分钟……
悯希也真像刚才说的那样,静悄悄的,没发出任何声音。
他在沙发上观察着沈青琢。
看着男人侧边轻颤的睫毛,悯希思维又发散了,他回想起之前在其他假未婚夫那里住的日子,现在他清晰地体验到,每一个“沈青琢”的习惯和性格都是南辕北辙的。
如果他刚刚进的是谢恺封的房间,谢恺封早就该冲上来毛手毛脚了,哪会像沈青琢这么局促。
为什么如此明显、快喂到嘴边的错漏他也没发现?那些人,究竟是用的哪种秘术在催动?
之后有机会,一定要打探清楚,不能再继续糊涂下去了。
悯希这样想着,正想拿出手机玩一会,忽的,眼睛一垂,不知看到什么,他失声叫道:“沈青琢!”
这一声一出,屏幕上所有人脸的表情都有片刻的波动,谢恺封那一栏里,男人甚至打掉了水杯,沈青琢放下耳机,转过头来一看。
瞳孔猛然锁紧。
在沈家,所有衣服都要采用最高端、最佳品质的面料,譬如悯希身上的这件睡衣,料子的触感就比水还要轻柔,有时穿着甚至感觉不到身上有东西存在。
可就在刚才,悯希忽然感觉尖尖的根部处出现了强烈的胀痛感,特别难受,难受到让他觉得附着在上面的衣服都成了一种负担。
他不得不掀起来查看。
接着,就看到了和沈青琢现在看到的,同样的场景。
雪白的上半身薄薄一片,每一处都白得透亮,但越往那一圈地方的附近,越会出现一些由浅至深的粉色,有一种植物叫地被石竹,花瓣看似白,其实透粉,而集聚到中心的那一点,则会出现色彩最饱和的红色。
沈青琢曾经出差去过一个城市,那里就有许多这种样子的石竹,没想到多年过去,他会在一个人的身上再次看到。
此时此刻。
悯希身上那一圈“地被石竹”中间的蕊,赫然滚动着湿答答的乳白。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身上出现了什么反应,悯希连话都说不清了,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涨……”
面前气流浮动,沈青琢转眼就走到了身前。
悯希理智还没完全消退,他想提醒一下沈青琢电脑上还在进行会议,结果抬起眼看过去,发现沈青琢早已经关闭了摄像头,将唯一的隐患排除了。
只是悯希并没有放松,他两只脚都绷得有点痉挛,这么羞耻的反应发生在身上,谁能冷静下来?
悯希死死抓着衣摆,想问沈青琢怎么办,却发现男人滚动着喉结,似乎比自己还要无措。
他半蹲下来,垂眼将视线克制地定在悯希的肚子上,谁想一行水直接从上面滚了下来,悯希忍不住了,失控地出声问:“怎么办啊?!”
沈青琢声音变得沙哑:“我去抱……他过来?他现在应该是需要这些的时候。
”
男婴还没取名字,不好叫,但悯希能听明白他的隐喻,表情更加崩溃:“他这个点都睡着了,他跟猫一样,一天睡二十四个小时,没看他睁眼睁过半小时以上。
”
沈青琢还想说什么,悯希突然抽泣了一声:“好痛!”
被胀得难受的悯希睁圆的眼睛充满了水汽,委屈极了。
沈青琢眼底出现了复杂的怔忡,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悯希在自己面前毫无保留地抱怨的样子。
悯希叫完,自己冷静了一秒,就感觉到有点不自在。
自己在干嘛……又不是沈青琢让自己痛的,对着沈青琢撒什么脾气?
悯希有些后悔,正想说点什么,就见沈青琢突然朝自己伸来一只手,摊开手掌覆盖到了上面。
悯希刹那间头皮发麻、爆炸,想扇人巴掌,却在短短一秒中冷静下来,看出沈青琢只是想帮自己按摩、揉一揉,只是有点突然罢了。
冷静、冷静。
悯希不断安抚自己,直到看见沈青琢没怎么用力,虎口便卡着挤出一点小丘。
“……”
悯希以为自己身上出现了喷泉。
实在太难堪了,悯希不想再面对这个事实,他用力闭上了眼睛,脑子里飞速思考着方案,叫醒崽子、现在买个工具抽取排空,等等解决办法在心中不停划过,直到听见沈青琢哑到辨别不出音色的一句询问:“我帮你……可以吗?”
悯希愣了一下,帮?帮什么?怎么帮?而后才反应过来,他干瞪眼,嘴巴张了一下,又合上,又张开。
半晌,他偏过头:“你、能接受就行,但其实也可以在手机上……”
“买一个工具”几个字还没说完,悯希蓦然感觉到一种冲破头皮的麻意在身上爆开。
除去洗澡等必要时刻,悯希从来没去主动碰过这里,更别提如此粗鲁的对待,他身体绷直,直接放空了将近半分钟,人才活过来。
他哽咽着,揪住沙发刚垂下眼睛,便亲自目睹了自己那不算丰满的小汝房被高热唇齿拉扯成水滴状山丘的残忍画面。
他鲜明地感觉出,有东西在流失,顺着那窄小的,被搅住的小口。
乳白涓涓流出去,淌进薄唇里,再让舌尖裹住一咂,很少经历过重大刺激的地方就猛然一胀,几乎变成滚圆的豆子了。
经过沈青琢十分多钟的引流,左边的变成了半永久的豆子,不再盈出饮料。
悯希高昂一段长颈,像堕入人间的白天鹅,蹙眉咬唇,他刚要从濒死的放空阶段缓过神来,右边脆弱的就冷不丁挨上了一顿略显激烈的抽吸。
悯希啊了一声,身子因为从上至下逼过来的压力深深挤进了沙发里,小脯也因此拱起,更加便捷、更加高效地挨起了水泵的压送。
说真的,沈青琢很努力,没有一点悯希想象中的嫌弃。
如果悯希的成长发育过程中能每天都有人这么卖力,他也不会发育得这么贫瘠,小时候有人将他错认成女孩的时候,那些男孩也不会再脸红脑胀又嘴硬地、自以为是羞辱地攻击他“小平茹”了。
悯希发出一声颤抖的吸气声,轻轻推了下沈青琢的脑袋。
他只是感觉有点痛了,还有一股密集交织的痒意从脚底往上涌,敲着他的骨髓,让他有种皮肤里没了骨头支撑的错觉,止不住地往地板上滑,所以忍不住攘了男人一下。
却没想到,沈青琢的脑袋竟然被他轻而易举地推开,自己的东西因此抵着沈青琢的上颚弹了出来,“Bo”一声上下颤了两颤,一行白便淅淅沥沥甩在了沈青琢的脸上。
悯希等眼中的雾丝散去,定睛一看,崩溃地叫了一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擦……呃、!”
还在流动的,沾满水的地方被重新含住。
那一瞬间,悯希忍不住一巴掌抵在沈青琢的脸上,沈青琢的鼻梁被压得变形,在他掌心里戳出了阴影,可尽管如此,他还记得自己要帮悯希的使命,一刻也没有离开。
好像有哪里不对,悯希心想,他只是让合法未婚夫帮自己处理一下自己解决不了的棘手事而已。
现在为什么总感觉,不再像简单的帮忙了一样。
悯希双手绷起,眼前闪过多道重影,他甚至还感觉自己看到了空中还没散去、刚才从小豆上面熏熏冒出来的热气,他蜷起不知何时踩在了沈青琢的大腿上的十根脚趾,忍耐又不适地道:“够了,我感觉没有了……住手,快烂了,那里快烂了。
”
一句话说到后面,声音越发急促、高昂——
沈青琢嘬着小豆,抬起一双深深的黑目,含糊道:“里面还有。
”
比起悯希,沈青琢的反应真是平静不少。
悯希拗不过他,更让人眼前一黑的是,明明左边已经停止盈出的地方,因为长时间受到冷待,被撑不住重力吸引而掉下来的衣摆重重一刮,重新添乱地喷了出来。
到底要干什么,这东西!悯希咬牙,一抬眼就看到沈青琢投来的目光。
他目光一垂,对上了对方眼下的皮肤,悯希顿住。
沈青琢是个私生活自律严谨的人,可这些天由于到处为他奔波,眼下难以避免地多出了好些明显的青黑,不知怎么……悯希突然觉得自己给人添加了工程似的。
已经很添麻烦了,现在还因为管不住的反应,让人家帮完一次又一次。
悯希感觉到尴尬,仓促地别过了头,后面也不再说话。
宽敞、昏暗的房间里,沙发后面的窗帘上有一团时而变动的剪影。
剪影贴在一起,贴得极近,偶尔才有东西从那团沥青中剥离,露出部分身体的轮廓。
好像所有人都忘了,笔记本电脑上正在进行的线上会议。
不过早在悯希出声的时候,沈青琢就将摄像头关闭了,也就是屏幕上有众多员工、股东的脸,可在他们那里的视角,沈青琢的屏幕却是黑的,没有人知道从来没有在会议上接过一次电话的沈少爷去处理什么私事了。
因为沈少爷的交待,他们的话题仍在继续,只有谢恺封……
这个擅长IT技术和编程语言的疯子,在沈青琢关闭摄像头的第五分钟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会议中隐匿,通过一系列操作黑进了沈青琢的电脑,将房间里发生的一切窥进眼底。
沈青琢脾气实在太好、太稳定。
如果他阴险一点,黑暗一点,他完全可以雇人扛着摄像机藏在房间的各处角落,记录着这正在上演的一幕,再把这如果上市绝对可以创票房新高的影剧发给谢恺封,自己再搂着刚刚流失惨重的悯希。
然后无辜地说。
“啊对不起,我好像吸了你喜欢人的小褥骰。
”
那么谢恺封也就能露出,比现在出现在屏幕上方还要更……
歇斯底里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