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过气偶像(12)(2/3)
            
              
				嘴里、身体都是,但他又不太想去公共浴室洗,于是就端着放有香波、沐浴露和换洗衣服的水盆跑到泳池的二层。
    
泳池二层是休息区域,有电视、电脑,桌子和沙发,还有一间小小的浴室。
    
悯希在里面洗了三遍澡,把自己白白的身子都洗得红红的,裹着浴巾刚一出来,准备把盆里的换洗衣服拿起来时,他就陡然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
萨聿很烦躁。
    
昨晚没睡好,一晚上都在梦到热气球里看见的那一幕。
    
除去烦闷外,还有一种莫名不悦,对自己的。
    
从一开始悯希说要搬去檀举星那里时,他就不该同意。
    
他深知悯希是个什么样的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抗,压力大点估计都会呜呜哭,他那样任由人搓扁揉圆的脾气,好像怎样凶恶对待他,他都不会反抗。
    
很好欺负。
    
但萨聿不能接受,自己也是欺负他的一员。
    
他想搬又能怎么着?
如果没有凶他,他或许会留下来,或许会和自己组队,或许之后那些莫名其妙的事都不会发生。
    
傍晚,泳池,啪地一声,一排排敞亮的白炽灯在头顶亮起,被微风拨乱水面的深水区旁边,一道半身赤.裸的矫健身躯,若一只灵敏的游鱼,悄无声息跃入水中。
    
萨聿在水里潜泳、倒泳、浮着不动。
    
一直到一个半小时后,那股燥意才稍稍有所缓解。
    
萨聿从水里上来,懒得跑远了洗澡,直接坐上电梯,上到二楼,电梯门刚打开,想起衣服没拿,于是又折返回去。
    
萨聿再一次上回到二层的休息区域的时候,没想到就看见这样的一幕。
    
靠近浴室的墙壁上面,一道白皙的身影背靠壁面,双腿紧闭着被男人卡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尽量将下巴抬高,让自己不那么累。
    
宽大的肩膀,纤细的肩膀,乌黑的头发,微棕的头发。
    
两个人,紧密交叠的身影。
    
当看见里面那人微微哆嗦的幅度,以及听见此起彼伏的水声时,萨聿才荒唐地得知,那里的两个人……在接吻,其中一个对象还是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胸口徘徊的,悯希。
    
而另一人,竟然是卫珏。
    
卫珏一只手掌紧扣着悯希的后脑,微微侧过头,鼻尖抵着那脸蛋,啃咬舔吻,他吻得太狠了,偶尔露出的半张脸,泪光氤氲,满是酡红,是一副很难说的、让人心潮澎湃的表情。
    
他好像被吻得很辛苦。
    卫珏掰着他的脸,缠裹着吮吸,用的力气很大,那微肉的小小一点唇,都被他挤压得时而扁圆、时而弹起。
    
萨聿盯着依附在一起的地方,瞳孔颤得如风中残烛,卫珏根本没有停的趋势和念头,里面的水声越响越激烈,基本是一方在抽取,一方被泵出。
    
好像是过了三四秒钟,又好像是过了足足一分钟,萨聿听见自己牙齿猛磕在一起的声音:“操……”
热气球上的那一碰,他都不相信是无意的,更别说现在这一幕,萨聿拳头紧攥,就在准备出声打断的时候,目光一瞥。
    
倏然停住。
    
刚才卫珏一直将人挡在身前,悯希又太小只,他一切都只能看得很模糊,而现在卫珏搂着他的肩头,将他往身上压去后。
    
萨聿方才发现。
    
原来悯希身上只有一件堪堪能遮体的浴巾,他好像刚洗过澡,身上萦绕着一股澡堂标配的香波味,脸颊边一缕微湿的黑发被勾在耳后。
    
有水还在往下滴。
    
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他还来得及打理自己,就被人盯上了。
    
那截浴巾总长一米左右,宽度更窄,被裹了几圈裹在身上,紧紧勒着纤软的身体,而在被迫的干柴烈火中,圈口有些松动了,最后掖在道里的一角,也掉了出来。
    
卫珏双手搂着他的肩头,扣着他的背,吻更深的时候,他矮半截的身体不得不随之抬起,由于全身心的力气都集中在了肩上、脸上,他蜷在一起、紧并住的小腿,就没有力气再多余分配。
    
下意识地一分开……就敞出一小点,微微凹陷的缝隙。
    
萨聿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
    
那一刹那,他像是被一颗沙皇炸弹怼进身体里轰然炸焦了,浑身骤然一僵,甚至感觉到自己两边手腕上的血管在泵动,疯狂的。
    
这是萨聿这种童子军从来没见过的场面。
    
尤其是以这种旁观角度的。
    
在他脑袋烫热的间隙,嘴唇被研磨得水淋淋的悯希,一条腿突然一蹬,高高哽咽了一下,气息像断气了似的。
    
萨聿再次看过去的时候,卫珏若有所思地探进浴巾里,轻抚了一下:“是磨到了?这浴巾确实对你来说太粗糙。
    ”
悯希好不容易凝起的眸光又一次散开,他重重一挺腰:“别、别碰……”
回应他的是弯曲的手指。
    
悯希整个身子瞬时向上哆嗦一抬,继而像滩没有重心的水泥一般,陡然扑在卫珏的身上。
    
卫珏的动作并不文气,他还要一边吻着悯希的唇角,一边用余光饱含观测理念地看着实验体的一丝一毫变化。
    
悯希哭了,眼泪掉得很凶:“滚开,卫珏,我要你滚开!”
他声音颤着,心情既困惑又惊惧,明明昨天和卫珏才是不冷不热几近陌生的关系,怎么一晚上过去,会跳跃到这样夸张的地步。
    
卫珏心理负担没他重,他沉沉地盯着悯希。
    
“我是你弟弟。
    ”
“你只能喜欢我,爱我,不能拒绝我。
    ”
他再次强调:“卫悯希,我是你弟弟。
    ”
说话间,悯希的腿弯就折在卫珏的臂弯处,男人的指节一会撵,一会前倾,一会搅,探究地横冲直撞。
    
卫珏在双重的水声中,问:“昨天我说的话,你考虑得怎么样。
    ”
悯希脑袋一片空白,大口吸着氧气,水声太大,他像置身在一片汪洋大海上的小船里,四周是水,眼前也全是水,珠子似的一颗颗掉。
    
“别只知道哭,要说话,不说只夹是个不好的习惯。
    ”
“说明你只想舒服,不想付出。
    ”
卫珏用清冷的语调将悯希批判了一通,仿佛悯希做了多么不可饶恕的一件事,他在替天行道,好像悯希是邪恶的一方,自己则是正义的一方。
    
然而正义使者,平淡阴冷的面容下面,水光湿濡的手指却持续不停地将人*得底朝天。
    
悯希想不起来他昨天到底说过什么话,偏偏又被他的催促速度弄得越来越心急,他猛地闭了一下眼睛,想起来了,卫珏昨晚在短信上给他的两个选择。
    
第一,向全世界包括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