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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家养小皇后> 第23章 表兄辛苦了(二合一) “他总是心疼她……            
              
              
              
              
              
                
                
            
           
          
            
            第23章 表兄辛苦了(二合一) “他总是心疼她……(3/3)
            
              
				起头看了一眼王后,吃完果子揉揉眼睛,困顿道,“姑妹,我困了。
    ”
姬长月听了这话,从善如流摆手,“那你回去歇息罢,对了,这些好东西你瞧瞧有什么喜欢的,尽都带走。
    ”
自然又是一顿撒娇卖痴,空着手去,满载而归。
    
回到踏雪轩,般般研究了一会儿新到手的珠宝首饰,尤其喜爱一条圆珠链子,这时候珍珠是极为珍贵的东西,比金子还要珍贵。
    
这可是一整条的珍珠项链,价值千金呢。
    
从云为她戴好,夸赞道,“小娘真好看,这圆珠衬得您愈发的白了。
    ”
般般是极白的,她的肌肤乃是一种不曾经过一丝一毫暴晒的嫩白,纯粹无暇,因而稍微勒一下便红痕顿显,需要好生呵护。
    
牵银铺好了床出来,“小娘,现在就歇息么?我去打水,您梳洗一番?”
“待会儿吧,我不困呢。
    ”般般没回头,只摆了摆手,“对了,把日日春的花种取出来,我要种花!”
从云抿唇笑:“诺。
    ”
牵银一头雾水,方才从甘泉宫出来,小娘分明一副困倦的不行的模样,怎地到了踏雪轩就不困了。
    
外面热成一片,许是热的不困了。
    
她忙多添了一盆冰,端进来放置在屏风一角。
    
般般在邯郸时,请了花匠教她如何种花,她还算得心应手。
    
从云将醒好的花种取来,她开始种了起来。
    
忙活了一整个午后,踏雪轩竹林前的土壤里,一个小坑一个小坑水润润的,种子已然播下,只等佳音。
    
晚膳前,她吩咐从云做些赵国菜色,便滚到床榻上歇息了。
    
是脸上的冰凉的触觉弄醒了她,她半醒未醒的撑开眼皮,瞧见一道模糊的人影,他正在摸她的脸。
    
“表兄……”
嬴政搂住她的腰,“还没睡醒,就要抱了?你今日辛苦了。
    ”
“嗯……”她歪歪斜斜的应着,眼皮一翻快要又睡过去,手却不忘记搂着他的脖子,“日日春…我都种了……是邯郸的那些种子。
    ”
那些都是嬴政亲手为她挖的日日春开花散籽收藏的。
    
“我看见了。
    ”嬴政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困了再睡会儿罢。
    ”
般般努力睁开眼,坐起身,“不行,我饿了。
    ”
嬴政:“……”
看来饿了比困了更要紧一些。
    
摸到了胸前的链子,般般清醒了,揉着眼睛问,“表兄,你看它好不好看?”
“阿母赏给你的?好看,”嬴政细细品鉴了一番,“与表妹甚配,梳个凌云髻则更添美色。
    ”
“凌云髻,凌云髻,你就爱这一个。
    ”般般翻了个白眼,无论他问表兄自己该梳什么头,他都毫不犹豫说凌云髻,可她都梳腻了,他还看不腻,“看了这么久,表兄定然也学会了。
    ”
嬴政听了这话还真手痒了,跃跃欲试,“有何不可?来。
    ”
般般:“?”
话都没说,被他拉走了。
    
只可惜嬴政不大会通头,又控制不好力度,几次弄疼了般般,她捂着脑袋拿脚踢他小腿,“疼,轻些!”
“好好好,我轻些。
    ”嬴政放柔了手,颇有些手足无措。
    
手里的发丝细而柔,如同上好的绸缎,稍有不慎便会从他的指缝滑落,好不容易通顺了,他开始按照自己记忆中的步骤梳发。
    
只是,在牵银手里仿佛有灵性的乌发,此刻宛若不听话的小兔儿在他手心来回滑着垂落。
    
般般通过铜镜瞧见他左手手掌裹着的一圈薄薄的白纱,“表兄的手好了么?怎地白纱变薄了。
    ”
嬴政专心梳头,“嗯,侍医有法子。
    ”
“侍医真厉害呀。
    ”般般想起了自己的燎泡与口腔溃疡。
    
过了些片刻。
    
“好了么?”
“没有,稍等片刻。
    ”
……
“还没好么?”
“…呃。
    ”
“好了好了好了。
    ”
般般撑起脑袋,仔仔细细的瞧着镜子,“?”
“这是凌云髻?”
这不是两只兔耳么?
她扬起手,嬴政起身便跑,“该用膳了,表妹,快走吧。
    ”
般般气结,体谅他手不方便,没好气的叫牵银过来为她重新梳头。
    
梳好头出来,嬴政已经坐下等她了,他还不曾动筷。
    
秦驹弓腰倒了些果酒。
    
“表兄怎么开始饮酒了。
    ”
嬴政只道,“酒量太差,该练一练。
    ”
想来是之前跟秦王子楚饮酒醉宿了快一天,他要胜过这关,表兄自来要强,无论有何不会的,一定会弄到自己会为止。
    
般般想起了一件事,“你们先出去吧,我与表兄有话要说。
    ”
秦驹看向嬴政,嬴政点头,他当即招呼其他宫人一共离开。
    
“有何事,不会是气我给你梳的头,要与我一决胜负?”嬴政还有闲心玩笑。
    
般般瞪他一眼,旋即坐到他身侧,正经起来,“表兄,我觉得姑妹与吕不韦有些怪怪的。
    ”
嬴政倏然停下动作,“嗯?”他眯起眼睛。
    
她将在甘泉宫发生的事情尽数说了,说完便摆出一副求解惑的模样。
    
嬴政陷入沉默,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会儿,“此事你别管了。
    ”
旋即,他问般般,“你怎么瞧出来的?”她不是于此方面笨拙迟钝么?
“因为我想起来,阿母曾说过姑妹昔日是吕不韦的姬妾呀,我看姑妹仿佛很寂寞,没人说话的样子,那她与大王的感情定然不是表面这么好,她与吕不韦是朋友么?”
嬴政叹了口气,摸摸表妹的头,“母后不会的,她只是在拉拢相邦。
    ”秦王子楚能给她的,吕不韦给不了,她不可能跟吕不韦旧情复燃。
    
何况她还有嬴政这么个儿子,她目下要的绝非是情爱之事,但是她定然与吕不韦更说得来倒是真的,“我会抽空多陪陪她的。
    ”
“好奥。
    ”原本般般也是疑惑姑妹对吕不韦的态度,嬴政为其解惑,她便不再想了,“我以后也多多陪伴姑妹,常去寻她玩!”
“辛苦你了。
    ”
“我不辛苦。
    ”般般确实不觉得自己辛苦,因为她什么也没做呀,但是她稍微做些什么,表兄便说她辛苦了,很心疼她的样子。
    
“表兄辛苦了。
    ”她笑嘻嘻的为其夹菜,“表兄多吃,你往日最爱吃吃这道鱼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