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恶妖(倒刺成结、舔穴、宫交灌精)(1/3)
他说这句话时声音放得极轻,气息拂过你的唇瓣,带着一丝非人的凉意,却又奇异地似乎烫穿了你。
你浑身僵硬,视线左看右看就是不落在他身上,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教教我”三个字在颅内反复回响。
教他?教他什么?
怎么……做吗?
教一只妖怎么和女人做?
你颤动着睫毛,偷偷瞥过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平日的戏谑与倦怠,只有一种近乎纯粹的困惑和……认真。
——他、千漪、一只恶妖,似乎是真心实意地在向你请教一个他无法理解的领域,就像往日你不让他用手抓东西吃、那时的他一脸疑惑,却因为你想让他这么做而试图去学。
这种认知让你心头莫名一软,但看到他懵懂的眼神,尽管沉沉压着你、与你紧密相贴,但他根本就不知道后续会发生什么
……所以说,你是疯了吗?试图跟一只妖做这种事……
都怪千漪、什么都不懂就在这问问问!
“我……”,尽管你脑子里在激烈地谴责千漪,但面上依旧是胆怯迷茫的,你的声音干涩得厉害,手掌抵在他胸膛试图推开他,触手却是意料之外的、属于少年单薄的骨骼线条,微微沟壑的胸膛、细腻温凉的皮肤、以及其下沉稳有力的心跳。
“你不会……什么?”
你几乎是凭着本能反问,试图将千漪过于直白的请求模糊化。
千漪微微蹙眉,似乎对你的迟钝有些不悦。
他俯下身、又凑近了些,鼻尖几乎与你相蹭,那双黑润的眸子牢牢锁住你:“你那天说的,做……是什么意思?要怎么做,才能收集?”
他那天果然听到了!听得再清楚不过!
他不仅听到了,还理解了这任务需要某种“行动”来完成,这几个月还不知道经过怎样的纠结才在半夜跑过来爬你的床。
一股热血瞬间冲上你的脸颊,烧得你耳根通红。
你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说出来了…
“那个、不是……”,你语无伦次,眼神飘忽,不敢与他对视,“那个任务…它……它很复杂……”
别问了处男妖……!
“复杂?”,千漪歪了歪头,墨色的长发流水般从肩头滑落,拂过你的脸颊,你几乎被他的头发笼罩。
他神色略有些不满,明明是被请求的人,却因为你的拒绝而生气
“你说,我做。
”
你闻言一噎。
恶妖的逻辑简单直接得可怕。
——你想要某个结果,他知道了,那么他就帮你达成。
至于过程如何,他不在乎,也不会,所以需要你教。
果然是没经历过污染的纯天然妖怪脑袋,从来没体验过思考的苦恼吧。
你看着他清澈的眼睛,里面没有丝毫对异性的狎昵或情欲,只有完成任务般的专注。
这反而让你更加无所适从。
给一个妖怪上生理课?解释人类、或者说是跨种族的亲密行为?
“这……这不是能随便教的事情……”
你试图挣扎,身体却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扭动了一下。
主要是你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做啊!
你只知道一些笼统的流程,不就是男人的阴茎插入女人的阴道、再然后就是射精……然后就结束了……?
要问你其中有什么具体操作,比如某些关怀抚慰之类的,你的经验只源于游戏小说,划重点,还是某些描写得非常黄暴夸张、远超人体结构所能做之事。
更别说现在还是要和不是一个种族的家伙做……更触及到你的知识盲区了。
千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显然无法理解你的推拒。
“为什么?”,他问,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你想要的,不是吗?”
什么叫我想要!
你愤怒地瞪着他
他对上你的视线,又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莫名的委屈:“……我答应了的。
”
你想起他刚才伏在你身上,宣布决定时那郑重的神态。
对他而言,这或许是一件需要慎重考虑才能做出的牺牲或……恩赐?为了帮你完成任务?还是仅仅因为是你?
你的心乱成一团。
理智告诉你这太疯狂了,和一只在原着中食人、生性恶劣的妖怪纠缠不清已是走在悬崖边,你承认你当初知道他是妖后还怀抱着侥幸心理继续交往,无非是觉得千漪和别的妖不一样,说不定你可以借着他回家。
但在情感上……面对这样一个看似凶恶、实则在某些方面单纯得可悲、甚至愿意为你学习的千漪,你狠不下心直接拒绝。
就在你内心天人交战之际,千漪似乎失去了耐心。
他低下头,冰冷而缓慢的呼吸落在你面颊上,你看着他张开嘴,两颗寒光闪烁尖利异常的虎牙、缀在深红蠕动的口腔两侧,他似乎是刻意让你看清他的动作,看清他茹毛饮血的森森白齿、深不见底的喉管……你被迫看着,竟出了神……这只食生的妖怪,口腔的构造也与你没什么差别。
直到那牙齿狠狠咬在你的鼻尖
“疼!”,你轻呼出声。
他从齿缝间挤出一声得意的哼笑,又将那块软肉叼在齿间威胁似的磨了磨,这才松开。
看着你鼻尖上浅浅的齿印,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游戏。
紧接着,你看到他的视线往上挪动,对上你的眼睛,随即探身过来
你条件反射地闭上眼,却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微凉柔软的嘴唇贴上来的触感。
他在你薄薄的眼皮上又舔又咬,动作生涩却执着,刚才恍惚一眼看到的深红舌尖隔着一层眼皮、抵在你不断颤动的眼珠上。
湿润的触感伴着细微的啃噬感传来,你紧张得睫毛不住颤抖,又被他抿在唇中轻轻含压,你意外地没有感到疼痛——他收敛了利齿,只留下暧昧的厮磨。
“教教我……”,他含混的声音贴着你颤动的眼皮响起,温凉的气息拂过你的肌肤。
饱含情愫的话语滚过的耳畔,你听出他话中的威胁,深知今晚若不给个交代,恐怕难以收场。
你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千漪、你先起来……”,你推了推他,“这样我没法说话……”
千漪盯着你看了几秒,似乎在判断你是否在耍花招。
最终,他有些不情愿地稍稍支起身子,减轻了压在你身上的重量,但依旧将你困在他的双臂与床铺之间,黑润的眼睛专注地盯着你,像是一位等待你教导的好好学生。
空气仿佛凝滞,只剩下彼此交错的呼吸声。
你看着上方这张漂亮得近乎妖异的脸,感受到他虽然刻意放轻、还是压得你难以喘息的重量,终于认命般地闭上了眼,复又睁开。
可以回家了……
“首先…”,你的声音微不可闻,带着颤音,“……不能咬人。
”
千漪眨了眨眼,露出些许不解,但还是乖顺地“嗯“了一声。
你鼓起勇气,抬起微微发抖的手,轻轻捧住他的脸颊。
千漪的肌肤冰凉如玉,在掌心激起一阵战栗。
你和他的体温相比要高不少的指尖触到他耳后的发根,感受指下到细微的颤动,像是被烫了一下,极其微小地缩了缩。
“要……轻一点。
”
你引导着他缓缓低下头,尽管表现得尽量若无其事,但剧烈的脉搏跳动声、透过腕间薄薄的皮肤,在他的耳畔震动。
千漪细长的眉皱了下,露出那种想要咬住什么的神情,但还是像是一只被拎住后脖颈的猫一样,在你的手中一动不动
当他的鼻尖即将触到你的时,你偏过头,将一个轻轻的吻印在他的唇角。
只是蜻蜓点水的一触,却让千漪浑身僵硬。
你松开手,对上他讶异的眼神,轻声问:“……明白了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刚刚被吻过的地方,眼中浮现出孩子般新奇的神色。
他的视线落在你的强忍羞涩的眼睛上,眼神探究又好奇
“这是什么?”,他问得理所当然,仿佛在询问一朵花的名字。
你不像他这般懵懂,连最简单的亲吻都要你来教导。
你清楚地知道,这是人类用来表达亲密与爱意的举动,理应发生在两情相悦的恋人之间,而非你与……一只恶妖之间。
思及此,你眼眶酸涩,慌忙别开视线,低声回答:“亲吻。
”
“我很喜欢。
”,千漪的语气平静如常,却带着认真,他像是在陈述一个刚刚发现的真理,继续剖析着自己的感受:“好喜欢这种感觉,你的嘴唇很软,很想咬下去,烫烫的……”
那些天真又直白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你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掌心传来他呼出的温凉气息,以及那未竟之言带来的细微震动皆堵在你的掌心。
你脸颊滚烫,神色难掩赫然,懊恼地道:“不要跟我说这些!”
千漪咬了咬你掌心的软肉,模糊的鼻音传来:“……唔。
”
你还是不为所动,直到他垂下眼摆出他惯用的装可怜表情时,才松开手
当他的唇再次贴上你的时,不再是啃咬,而是带着一种生疏的、小心翼翼的贴合。
你微微偏头,调整着角度,尝试着用最轻柔的方式,教会千漪该如何接吻,摩擦彼此的唇瓣。
千漪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慢慢放松下来。
他学得极快,很快便不再满足于被动的跟随,开始尝试着模仿你的动作,甚至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舐你的唇缝。
等等。
你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你怎么随便伸舌头!”
“……唔?”
千漪是没被你推动的,依旧沉甸甸的一只伏在你的身上,见你抗拒,他才支起手臂、稍微拉开一些与你的距离
他半敛着眼,观察你的神情,又摆出了那种他装可怜时惯用的神态和鼻音
“不可以吗?”
他问,声音里带着点细微的喘
“当然”不可以
你的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出来,刚刚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大脑就闪过你们接下去要做的事——别说舌吻了,待会还要脱衣服、抚摸、做爱……射精……
你一滞,耳根烧得滚烫,很有些尴尬,你们默默对视着僵持半晌,你深深吐出一口气,又破罐子破摔地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把他的嘴唇压下来
他冰凉的舌顺势探了进来。
那触感湿润而柔韧,带着难以言喻的、仿佛草木与深冬夜露交织的清冽气息,它起初有些生涩地徘徊,随即开始缓慢地探索,细致地描摹过你的上颚,又缠住你瑟缩的舌尖。
你欲呼而出的惊呼被他堵在口中
那不是温柔的缠绕,而是一种贪婪且不容躲避的攫取,恶妖缠绕着,舔舐着,然后用一种巧妙的吸吮将你的舌尖诱出唇外。
你被迫微微张开嘴,一小截柔软的舌尖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下一刻便被两片微凉的唇含住。
他将你那一点滚烫的软肉含在唇中,时而用舌面缓慢地舔舐,时而加重力道吸吮,不断发出咽下你的唾液的细微吞咽声,你拢在后脖上的手甚至能感觉到其下皮肤剧烈的蠕动。
在你发出模糊呜咽时,他甚至用齿尖不轻不重地噬咬了一下,吓得你以为他要咬下来
你浑身一颤,下意识想要后退,一只手掌稳稳托住你的后颈,带着压迫你的力道,将你更深地送入这个吻中。
他的呼吸渐渐沉重,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攥紧了你腰侧的衣料。
你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也顾不上什么妖不妖的,直接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离开你的嘴唇
千漪却像是被惊扰了进食的野兽,不情不愿地轻咬住你的舌尖,喉间发出低低的、护食般的呜咽。
直到察觉你是真的动了怒,他才慢吞吞地又吮吸了一下,终于松开。
你急促地喘息着,恨恨瞪向他湿漉漉的眼睛:“你……”
他歪着头,一脸无辜地舔了舔唇角,仿佛刚才那个凶狠索吻的妖不是他。
你已经对他装可怜的表情免疫了,直接抬脚踹他,一边踹、一边急促地喘息着骂他:“不是说了不能咬人的吗?!坏狗!”
千漪一动不动地任你踹着,听到你的话,皱着细细的眉,垂眸淡淡来了句:“不是狗。
”
?
你还没反应过来,他便牵起你的手,轻轻放在自己头顶。
掌心下是他顺滑冰凉的头发,你正感到不明所以,却忽然感觉到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