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

    虽说军火市场里坦克不算最大头，但绝对是自由国和白熊国的命脉。

    现在，龙国一脚踹开了门，还拎着锤子挨家挨户敲窗户。

    两家急得满头大汗。

    白熊国连夜降价，T-80直接砍掉三成。

    自由国更狠，直接把压箱底的M1A2抬出来，想靠“最新款”吊住订单。

    可没用。

    人家龙国的四代坦克，压根不是“升级”能比的——是跨代碾压。

    短短几天，龙国陆军总装部的邮箱都快被邮件塞炸了。

    十几国同时递来意向书，算下来，光四代坦克，订单直接冲破一千辆。

    连见惯大风大浪的缪远山，手都抖得差点拿不住钢笔。

    一辈子搞军工，头一回接到这么大笔订单！更别提，四代坦克带火了一堆周边货——电磁轨道高射炮、单兵反坦克火箭筒、电磁助推火箭炮……全成了香饽饽，排队等货的名单都排到明年了。

    接下来一个月，缪远山彻底成了“军火销售临时工”。

    每天睁眼就是赶飞机，接客户、带参观、谈合同、签文书，忙得连吃饭都蹲在办公室啃三明治。

    他一度想把靳允拽过来分担一下——好歹人家是飞翔军工厂的老板，这摊子事说到底都是他家产。

    可靳允？整整一个月，没踏进军工厂一步。

    仿佛那地方压根不是他开的。

    缪远山气得想骂人。

    直到听说：靳允天天窝在飞翔技校后山，手把手教那群新生做实战模拟，连饭都顾不上吃。

    他张了张嘴，愣是没骂出来。

    ——比卖坦克更重要的，是有人在造未来的坦克。

    尤其是现在，东洋和自由国虎视眈眈，海军的大舰项目刻不容缓。

    能撑起未来国力的，不是现在的订单，而是能设计下一代武器的人。

    飞翔技校，后山试验场。

    二十来个新生缩在靶场边，一个个手心全是汗，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靶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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