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时间厨房(2/3)
,“影月教残党在吞噬现实世界的刀工记忆!”
冷冻库内,周明留下的火漆围裙突然起火,火苗中浮现出影月教的蛇形纹身,而那本记录着食神菜谱的神秘残页,正被毒雾一点点啃噬,纸上的刀工图谱逐渐扭曲成灭世鼎的齿轮。
小吴惊恐地看着货架上的厨具模型自行转动,水果刀、冻肉刀、面包刀纷纷出鞘,刀刃对准冷冻库的方向,刀柄上的品牌logo竟变成了蛇形标记。
“保护菜谱!”林渊本能地伸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臂穿过了投影。
周明的虚影按住他的肩膀,炎狱刀的热度传入体内,让他想起便利店冬日的暖炉:“时间厨房与现实世界的连接点,是你在便利店切的第一刀——还记得吗?”
三年前的画面在脑海中清晰浮现:作为便利店新人,林渊第一次独立切配三明治,由于紧张,刀刃在火腿上留下一道歪斜的刀痕。
师傅没有责备,反而笑着说:“这样的刀痕带着体温,食材会记得你的诚意。
”此刻,这道早已被遗忘的刀痕竟化作金色锁链,锁住了现实与鼎炉之间的裂缝,因为最平凡的初次挥刀,正是人类对刀工最本真的热爱。
那些被影月教视为“不完美”的刀痕,恰恰是无法被齿轮计算的生命温度。
“原来……最初的不完美,才是最牢固的锚点。
”林渊握紧“永灵”残刃,将三年前的记忆注入齿轮,刀刃上的火漆印记与便利店监控中的画面产生共振,“嘟嘟!用碧水刀连接镜湖的水精魄,我们从两边加固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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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间厨房,林渊的刀刃划出便利店切配十八式的起手式,每一道弧线都勾连起全球厨师的初次挥刀记忆:纽约披萨店学徒第一次切歪的饼边、成都火锅店刀工第一次片薄的毛肚、甚至南极科考站厨师第一次解冻的海鲜,这些带着笨拙与温度的刀痕,化作光链缠绕在灭世鼎的黑色齿轮上,阻止其吸收现实世界的刀工数据。
齿轮每转动一分,就会被光链上的某个“不完美”刀痕卡住,发出痛苦的摩擦声。
现实世界中,小吴突然想起林渊教他的冻肉切割法,抓起案板上的冻萝卜,刀刃顺着纤维走向一划,竟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微弱的光痕。
这道光痕与时间厨房的光链呼应,货架上的厨具模型纷纷落地,蛇形纹路应声而碎。
小吴愣住,随后抓起手机打开直播,对着镜头大声喊:“大家挥刀!像林哥教的那样!”
千万个厨房同时响应。
东京的寿司店,学徒第一次捏出像样的握寿司,刀刃与醋饭接触的瞬间,镜湖台的水精魄逆流而上;巴黎的甜品屋,师傅为学徒纠正雕花角度,刀尖在糖霜上留下的弧度,化作机械城齿轮的润滑油;非洲的小市集,摊贩用弯刀切开新鲜的椰子,刀刃与椰壳碰撞的声音,竟成为时间厨房的战鼓。
影月教残党的首领从毒雾中现形,他的身体由无数监控画面拼接而成,每帧画面都定格在林渊挥刀的瞬间:切冻肉时的专注、雕胡萝卜时的温柔、甚至打烊后擦拭刀刃的认真。
“双生之刃的传人,”首领的声音混杂着监控电流声,“你以为这些日常刀工能对抗灭世鼎?它们只会成为齿轮的润滑油!”
林渊看着首领体内流转的监控画面,忽然发现每道刀痕下都藏着微光——那是每个握刀人对食物的尊重,是无论多么平凡的挥刀,都不曾消失的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