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月夜擒凶(2/3)
又不断扩建,如今占地足有十亩。
建筑风格实用质朴,十余间大通铺房舍、两座小巧独立的院落、一座坚固的仓库,布局紧凑而高效。
门房早已迎候,众人鱼贯而入。
家丁们在林胜文的指挥下,立刻忙碌起来,生火造饭,安置物品。
而三个麻袋也被从牛车上拖下,解开绳索,露出里面狼狈不堪、虚弱不堪的人形。
白志生、钱世亨、高管事如同三滩烂泥瘫在地上,脸色蜡黄,嘴唇干裂。
将近两天水米未进,只靠偶尔灌下的几口清水吊命,早已是强弩之末。
“给他们喂点水。
”林胜武冷酷地吩咐看守的家丁,“等缓过劲儿,再给点稀粥。
别饿死了,也别让他们有力气闹腾,看紧了,跑了唯你们是问!”
他扫了一眼地上三人,眼神如同看三只待宰的鸡犬,转身离去。
草草用过晚饭,张行与林胜武在正屋商议招人细则。
末了,张行叮嘱:“明日你带几个兄弟,分头去附近几个乡镇招人。
记住,来源地要分散开,切莫让新招的家丁来自同一处,抱团成势,非山庄之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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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少爷。
”林胜武领命。
阴冷潮湿的地窖里,几碗稀薄的米汤下肚,三人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智。
当看清偶尔下来巡视的林胜武的面容时,他们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
“大哥……是……是天行酒楼的人……”钱世亨声音嘶哑,带着绝望。
白志生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眼中满是怨毒:“妈的……终日打雁,今儿叫雁啄了眼!栽了!”
高管事一脸茫然和惊恐:“天行酒楼?张行?他……他怎敢?!志生兄,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至今难以置信,一个商人竟敢对主簿府的人下手。
白志生和钱世亨对视一眼,忍着屈辱和恐惧,将如何得罪张行、如何想借高管事势力报复的经过简略说了一遍。
“竟……竟是因为这个?!”高管事气得浑身发抖,但随即更大的恐惧攫住了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处境更加凶险!
三人蜷缩在黑暗中,求生的本能让他们绞尽脑汁寻找脱身之法,然而看着身上紧缚的绳索和地窖唯一的铁门,只能绝望地喘息。
“应……应该不会杀我们吧?”钱世亨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声音发颤,“要杀……早该动手了……”
“对……对!”白志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留我们活口,定是有所图!要钱?还是要我们办事?”
三人不断用这个念头安慰自己,试图驱散深入骨髓的恐惧。
翌日清晨,林胜武带着几名家丁,分头奔向不同乡镇。
张卿儿则在侍女的陪伴下,好奇地去山边看风景。
确认妹妹走远,张行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锐利。
“带出来!”三人被粗暴地拖出地窖,踉跄着押到前院空旷处。
刺目的阳光让他们一时睁不开眼,但随即,他们看到了令他们魂飞魄散的一幕——院子四周,十几名精壮家丁肃然而立,手中雪亮的钢刀在晨光下折射出摄人心魄的寒芒!
白志生和钱世亨腿一软,“噗通”跪倒在地,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
高管事更是惊骇欲绝,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顺着裤管流下,浓烈的骚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呸!怂包!”
“就这点胆色,也敢招惹少爷?”
“废物!”家丁们的嗤笑声如同鞭子抽在三人脸上。
张行端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面无表情,目光如寒潭般扫过下方瘫软的三人。
他轻轻抬手,四周的嘲笑声戛然而止,只剩下三人粗重恐惧的喘息。
“井水不犯河水。
”张行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千钧之重,“是你们自己把路走绝了,不付出代价,天理难容。
”
“张爷饶命!张爷饶命啊!”白志生率先反应过来,涕泪横流,以头抢地,“是我们猪油蒙了心!是我们吃了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