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怎会做这种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你莫要被小人蒙蔽!”
“栽赃陷害?”箫景轩一步步走上前,每一步都沉重无比。
他将那一截断裂的沟板,狠狠摔在箫员外脚前,溅起一片泥尘!
“这沟板上的泥还是湿的!这断口崭新!爹!您告诉我,除了您箫府大兴土木,还有谁会在那个位置动土?!还有谁能调动那么多人力物力,一夜之间将几十丈深的老沟填平?!”
他猛地抬头,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自己的父亲,声音如同泣血:
“昨夜那一场突如其来的虫潮!根本不是什么天灾!源头就在那被挖断的老沟下!沟断水泄,溶洞虫巢暴露!那铺天盖地的虫子…爹!您告诉我!是不是您…是不是您箫家引来的?!”
死寂!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村民,包括王锤子、张莽,全都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看向箫员外!
恐惧、愤怒、后怕…无数的情绪,在死寂中疯狂翻涌!
豆豆看着脸色煞白、眼神闪烁的箫员外,再看看箫景轩那痛苦绝望、如同困兽般的眼神,心头一片冰冷。
原来如此!难怪那虫潮来得如此蹊跷!而且规模如此之大!
也难怪箫家回归的时机,如此“巧妙”!
他们不仅要夺利,还要用村民的血肉,来掩盖他们引起虫灾的罪证!
甚至更有可能…是想借虫潮之手,彻底抹掉某一些“不听话”的人!
“不…不是…景轩,你听爹说…”箫员外强撑着,试图辩解。
“那个也是废弃多年的防洪沟呀,根本与虫子没有关系!”
“拿下赛豆豆!”箫员外的身边,那个心腹护卫头目赵三,眼见自家错做的事情败露,眼中凶光一闪,竟猛地抽出腰刀,越过箫员外,直扑被王锤子等人,护在中间的赛豆豆!
他的意图极其险恶——只要制住甚至“误杀”了赛豆豆,这个主心骨,现场必然大乱,箫家便可趁乱脱身,甚至颠倒黑白!
“豆豆小心!”王锤子目眦欲裂,抡锤就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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