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拿什么赌?”
“拿它赌。
”豆豆指向地上的黑盒,“还有…所有剩下的药,包括寒髓引。
”
“什么?!”张莽和王锤子同时失声。
寒髓引是箫景轩用命换来的,是吊住苗苗他们性命的最后希望!
“这盒子里的东西,我弄不懂,但是它…好像提到一种‘抑制’和‘休眠’的法子。
”
豆豆努力地组织着语言,试图解释那玄乎的意识低语。
“需要大量的能量引导…或许,剩下的药材,特别是寒髓引这种蕴含特殊能量的东西,可以作为‘引子’?激发这个盒子的某种反应,大范围地、暂时压制住瘟疫的活性?就像…把它‘冻住’一样,给咱们争取更多时间,去找真正的解药!”
这个想法疯狂而大胆,近乎异想天开!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连沈砚覆在箫景轩心口的手,都几不可查地微微一顿。
“胡闹!”张莽第一个反对,“这黑疙瘩邪门得很!你才碰了一下,就昏死过去!现在要用所有救命的药去喂它?万一屁用没有,老子兄弟和箫家小子,都得立刻玩完!”
“那您有更好的法子吗?”豆豆迎着他的目光,眼神平静得可怕。
“药不够,救不了所有人。
拖下去,东棚的兄弟会死,苗苗他们会死,外面的死士不会给我们时间。
赌,或许一起活。
不赌,肯是定一起死。
”
她顿了一顿,目光扫过那口寒棺:“包括他。
十二时辰,找不到解药,他一样死。
”
聚义厅内一片死寂。
只有寒风呼啸的声音。
张莽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目光在寒棺、豆豆、黑盒、以及东棚方向来回扫视,脸上的刀疤,因为激烈的内心挣扎而扭曲。
这是一个残酷的赌局,押上的是眼前所有能动的筹码。
许久,他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石柱上,砸得碎石簌簌落下:
“操!老子这一辈子最恨赌!但这一次…妈的!赌了!怎么弄,豆丫头,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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