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野村被打断了腿(2/3)
投足间尽显阔绰。
我装作闲逛,眼睛不放过任何角落,锁定一个像是管事的人,走上前,掏出些钱,陪着笑脸:“大哥,跟您打听个事儿,野村常来这儿吧?我找他有急事。
”管事的斜睨我一眼,一脸冷漠:“没听说过这人,你找错地儿了吧。
”我仍不死心,又在各个赌桌间穿梭,拉住那些输红了眼的赌徒,许以报酬,可他们不是不耐烦地甩开我,就是一脸茫然:“野村?谁啊,不认识。
”除了第一个服务生含糊提了一嘴,其他人都像统一过口径似的,对野村一无所知。
我满心的期望像泡沫一样被一点点戳破,站在赌场中央,看着周围依旧喧嚣热闹,却只感到一阵绝望与迷茫。
但一想到小田还在受苦,我咬咬牙,决定还是去监控室碰碰运气,哪怕只有一线生机,我也绝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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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头丧气地从监控室出来,满心的希望如泡沫般破碎,脚步虚浮无力。
但一想到小田还身处险境,我狠狠咬了咬牙,强撑着精神,在赌场里四处寻觅,终于瞅见一个像是经理模样的人。
我赶忙小跑过去,满脸堆笑,拉着他恳切地说:“先生,您一看就是这儿有头有脸的人物,求您帮个忙。
我朋友丢了,急着找他,我在这儿实在没线索了,您知道附近还有别的赌场吗?”那经理皱了皱眉,目光带着审视,似乎在掂量我的话几分真假。
片刻后,他轻轻摇了摇头,冷漠地回了句:“不清楚。
”便抽身要走。
我心底一凉,知道在这儿是问不出什么了,只好转身,缓缓离开了黄金赌坊。
外面夜色如墨,寒风呼啸着灌进衣领,我一个哆嗦,裹紧了外套。
正满心沮丧时,突然想起之前锁定的另一目标——新秀的梦幻博彩城。
虽说这会儿身心俱疲,但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就不能放弃。
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对司机说道:“师傅,去新宿的梦幻博彩城。
”在东京,大家一般管出租车司机叫“运転手さん”(司机先生),显得比较礼貌客气。
司机师傅一听,眼睛亮了一下,毕竟这大半夜的,有客人叫车,生意可不好找。
他微微转过头,操着一口带着本地腔调的日语,热情地回应:“お客様(客人先生/女士),从这儿去那儿可得开上30分钟嘞,而且眼下这深更半夜的,那博彩城恐怕早就关门咯。
您看,要不咱换个地儿?”我心里猛地一沉,可转瞬想到小田可能遭遇的危险,眼神又坚定起来,咬着牙说:“运転手さん,麻烦您了,尽快开,我有急事,到那儿看看再说。
”
车子抵达梦幻博彩城,我拉开车门走近一看,大门紧闭,里面一片漆黑,果真如司机所言,已经关门停业了。
我站在门口,满心的丧气溢于言表,身体都仿佛被抽干了力气,愣了好一会儿神。
这时,一直等在旁边的司机师傅看着我笑了笑,那笑容里透着几分无奈与同情。
我叹了口气,拖着步子回到车上,有气无力地说:“运転手さん,我看天色已晚,おそらく(恐怕)其他的赌场也已经有闭了,今晚就暂且先返程吧。
”
车子启动,窗外的东京街头灯火依旧,可我的心却冷到了极点。
回到宿舍,我连灯都没力气开,径直走到床边,一头栽倒下去。
身心的疲惫如潮水般汹涌袭来,这一整天的奔波、一次次燃起希望又一次次失望,都在这一刻化为无尽的倦意。
我连衣服都没脱,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脑海中还不时闪过小田的面容,以及在赌场里那一张张陌生又冷漠的脸。
这一夜,睡得极不安稳,可身体实在太累,我无力挣扎,任由自己沉浸在这混沌的梦乡之中,期盼着明天能有新的转机,能让我找到小田,找到那个可恶的野村。
我心急如焚,在路边火速租了一辆摩托车,朝着野村给的地址疾驰而去。
一路上,寒风如刀般割在脸上,我只想着能快点赶到,满心都是小田的安危,浑然不觉寒冷。
此刻已是早上五时许,城市渐渐苏醒,城市渐渐苏醒,街道上的人也多了起来,可我满心的阴霾驱之不散。
我提前半小时就抵达了约定地点,那是东京一个小有名气的赌场附近的一片老旧民居。
寻着门牌号,找到野村所在的旧屋子。
推开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