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玄拳破魔护卿侧(2/3)
世)正蹲在梅树下,手里拿着个小篮子,捡着落在地上的梅花瓣。
她抬头时,正好看到穿着青衫的王维(君墨尘前世)走来,眼睛亮得像盛了星光:“王兄,你来得正好!我要把这些梅花瓣晒干,泡茶给你喝。
”
王维走过去,帮她拂掉肩上的花瓣,声音温柔:“清月,天寒,仔细冻着。
我带了你爱吃的糖蒸酥酪,快进屋吃。
”他从袖里拿出个精致的瓷盒,打开时,甜香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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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月(前世)踮起脚尖,把一朵刚摘的红梅别在王维发间,笑得眉眼弯弯:“王兄戴花,真好看!像画里的仙人。
”王维也不摘,只是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那我便戴着,给清月当一回仙人。
”
两人并肩坐在屋前的石阶上,王维拿起笔,在宣纸上写着诗,苏清月(前世)在一旁磨墨,偶尔递一块酥酪到他嘴边。
月光落在宣纸上,那句“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的字迹,在灯下泛着暖光。
“君先生?你又走神了。
”苏清月的声音把君墨尘拉回现实,她手里拿着一瓶热牛奶,递到他面前,“刚看你盯着梅花树发呆,是不是累了?”
君墨尘接过牛奶,指尖碰到她的指尖,温热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
他看着眼前的苏清月,和记忆里唐朝的她慢慢重合,轻声道:“清月,我刚才看到了前世的我们。
在唐朝的梅园里,你给我别梅花,我给你写相思诗。
”
苏清月愣了愣,随即脸颊更红了,她别过脸看向梅花树,声音细若蚊蚋:“你…你净会说这些没谱的话。
可我刚才好像也有感应,就像…就像我们真的认识了很久很久。
”
“不是好像,是真的。
”君墨尘走到她面前,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像浸在清泉里的黑曜石,藏着他跨越九世的牵挂。
“九世轮回,我一直在找你。
《锦瑟》里说‘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可对我来说,此情不是追忆,是此刻,是往后余生的每一天。
”
苏清月的心像被小鹿撞得咚咚直跳,她抬头看向君墨尘,正好撞进他深邃的目光里,那里面全是她的影子。
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手机突然响了,是秘书小林打来的:“苏总!不好了!张氏集团的张富贵带了一群人去苏氏集团了,说要砸了咱们的珠宝展厅!还说…还说要您立刻回去给他道歉!”
苏清月脸色一变,刚压下去的焦虑又涌了上来。
君墨尘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让她安定下来。
“别急,”他眼神冷了下来,却还是温柔地对她说,“‘犯我爱人者,虽远必诛’,他敢动苏氏,我便让他知道,什么是自食恶果。
”
两人匆匆赶往苏氏集团,刚到门口,就听到展厅里传来“噼里啪啦”的砸东西声,还有张富贵嚣张的叫喊:“苏清月!你给我出来!别躲着当缩头乌龟!你那个臭道士救得了你一次,救不了你一辈子!今天我不把苏氏砸了,我就不姓张!”
苏清月气得浑身发抖,刚要冲进去,被君墨尘拉住。
他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破道袍,慢悠悠地走进展厅。
张富贵正指挥着手下砸柜台里的翡翠,看到君墨尘,眼睛瞪得像铜铃:“臭道士!你还敢来!我看你今天怎么死!”他身后的十几个保镖立刻围了上来,手里还拿着钢管。
君墨尘站在展厅中央,金色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他身上,竟有种神圣的气场。
他看着张富贵,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张总,《三字经》说‘养不教,父之过’,你父母没教过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你觊觎清月,害苏氏,如今还敢砸展厅,真当没人能治你?”
“治我?”张富贵冷笑,“我在沪市的关系网,比你头发还多!今天我不仅要砸,还要废了你!给我上!”
保镖们举着钢管冲上来,君墨尘却纹丝不动。
等他们快到跟前时,他突然动了——玄清拳的气劲化作一道道金光,像鞭子似的抽在保镖们身上。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十几个保镖就倒在地上,钢管散落一地,疼得直哼哼。
张富贵吓得腿都软了,转身想跑,却被君墨尘用玄清柔劲定在原地。
君墨尘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声音冷得像冰:“张富贵,你前世是唐朝贪官,陷害清月的家族,这一世又想害她。
你可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他突然睁开天眼,淡金色的光芒照在张富贵脸上。
张富贵的瞳孔里,竟映出了唐朝的画面——他前世穿着官服,手里拿着假账本,陷害苏尚书贪赃枉法,苏尚书被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