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书柜

首页 足迹
字:
关灯 护眼
首页> 亡灵> 第三章 僵尸和伏都教

第三章 僵尸和伏都教(2/3)

里克(她可能还有几个其他的名字)的女人取代了。

    左左拉布里克精神可能有问题,她的货摊出售一桶一桶的砖粉。

    这来自一个古老的传说,其中提到克里奥尔一些家庭主妇声称房子的台阶需要用砖粉擦拭,这样能让邪恶的鬼魂远离,或者能洗掉敌人施在房子上的咒语。

    没人知道这个疯狂的女人怎么变成首席的巫毒女王的,但她曾一度是新奥尔良最值得请教的伏都教徒。

    然而,她作为首席巫毒女王的统治时期非常短暂,她不得不为新奥尔良所有伏都教徒中法术最强的玛丽·拉沃(MarieLaveau)让路。

     三个玛丽·拉沃 玛丽·拉沃的故事一直流传至今。

    1971年,由美国兄弟帕特(Pat)和洛里·维加斯(LollyVegas)组成的洛杉矶摇滚乐团红骨乐团,以一首《新奥尔良女王》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据说这是为玛丽·拉沃写的。

     然而,关于她做巫毒女王历史的研究非常困难,且充满着矛盾。

    因为她可能不仅仅是一个人,而是三个人(至少是两个),而且她们都叫玛丽·拉沃。

     1830年,整个新奥尔良的人都知道了她的名字;1895年,她在巴友圣-约翰主持了一次伏都教集会。

     一些人认为玛丽·拉沃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接近尾声的1918年还活着,并且在“一战”结束后又活了一段时间。

    另有一份报纸报道说她死于1881年,她做了超过80年的巫毒女王。

     据说在1815年,让-拉斐特(JeanLafeyette)和美国军队进入新奥尔良时接触过她。

    一个世纪后她成了拉夫卡迪奥·海恩的妻子。

    没有找到她被官方承认的坟墓,据说她被埋在了好几个地方,比如圣-路易斯的第一公墓,尽管其他人说她根本就没有埋在那些地方。

     玛丽·拉沃:玛丽之一 第一个玛丽·拉沃出现在1819年新奥尔良古老的卡比多区(Cabildo)的婚姻记录中。

    她的婚礼由皮尔·安东尼(PereAntoinne)主持,安东尼在那个地区非常受欢迎,他五十多岁了,是那个城市最著名的人物之一。

     那时,新奥尔良是各种文化的熔炉,在那里欧洲(法国和西班牙)文化要强于美国。

    其中克里奥尔人占了很大一部分,实际上克里奥尔语在许多区域都是主要的语言之一。

     对于黑人来说,华美的舞会是那个城市的顶级娱乐。

    他们在很多方面都受到罗马天主教的影响,受法国的影响也特别严重,美国盎格鲁—撒克逊白人把他们看做是野蛮人和傻子。

     雅克·帕里斯 玛丽的丈夫叫雅克·帕里斯,他是一个有1/4黑人血统的自由人,来自圣多明各。

    玛丽也是黑人,肤色稍微有点红,据说她长得特别漂亮。

    她好像混合了黑人、美国当地人还有白人的血统,据说每个血统里都有皇室的成分。

     大约在玛丽结婚一年后,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雅克好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玛丽开始管自己叫“寡妇帕里斯”,以表示雅克已经死了。

    然而,直到他们结婚六年后,才有了他死亡的记录,这就意味着在那五年的时间里他都下落不明。

    他仍然和玛丽一起生活呢,还是真的已经死了而其死亡没有被记录?后者似乎不太可能,因为玛丽自己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她每天都会去圣-路斯安娜的大教堂。

    她还和皮尔·安东尼一起照顾横扫这个城市的黄热病病人。

    玛丽那时住在今天北壁垒街的一所房子里,这所房子之前是她父亲的,她的父亲叫查尔斯·拉沃(CharlesLaveau)。

    然而,在她结婚一年后,好像就只她一个人住在那里了。

     在结婚一年半后,玛丽开始做“理发师”,她会到新奥尔良富人区的白人家里去。

    那些有钱的女人们在参加重要的社交活动之前,会叫来自己的“专业美容师”为自己做头发。

    许多这样的“美容师”都是自由的有色人种女人。

    不知道玛丽到底是不是一个“理发师”—有些人说,她除了设计发型,还出售护身符;还有人说她是一个妓女,她会拜访那些她给设计发型的女人们的丈夫。

    要知道新奥尔良以前不是美国的一个城市,它混合了法国人、西班牙人和克里奥尔人,各种准则、道德规范和其他方面都大相径庭。

    当美国人定居到这里时,他们对周围人放纵、残暴的生活方式感到震惊。

    所有故事都这样记录着,这个时期是玛丽·拉沃作为新奥尔良的首席巫毒女王事业的开始。

     19世纪50年代中期到后期,新奥尔良的伏都教热潮在玛丽主持了几次很快被人们熟知的“表演”后达到了顶峰。

    被吸引的大批人群,其中很多人是来自白人区的,都是受了烈酒和性欲的刺激。

    无论警方多少次试图阻止他们,并逮捕玛丽,她似乎总能逃脱惩罚,集会也继续举行着。

    对巫术的恐怖和兴奋伴随着强烈的性欲给这个城市的所有人提供了一个融合在一起的机会。

    玛丽也变得异常富有。

    实际上她富有到可以在米尔伯格(Milneburg)再建一所房子。

     克里斯托弗·达尼米·德·格莱皮恩 玛丽好像自己过得很快乐,并熟悉了这个城市的发展文化。

    在雅克·帕里斯“死去”几年后,她开始跟另外一个有1/4黑人血统的克里斯托弗·达尼米·德·格莱皮恩交往。

    克里斯托弗跟雅克·帕里斯一样,来自圣多明各,也是一个自由的有色人种。

    他过去曾是一个战场上的英雄,参加了新奥尔良战役。

    不久以后他搬去跟玛丽一起生活,直到1835年死去。

    对他们关系的记录很少,只有记录说玛丽给他接连生了15个孩子,他们一起生活到他死去。

     在与格莱皮恩交往不久,玛丽开始练习伏都法术,并且不久以后成了巫毒女王。

    那时新奥尔良伏都教信徒处在一种混乱状态中,她和其他一些女王竞争,如萨米提·戴迪和玛丽·萨洛普(MarieSaloppe)。

    她使用约翰医生(她把他叫做约翰·巴友)的一些方法,开始把伏都教集会变成演出,并以赚钱为目的邀请白人参加。

    玛丽这个仪式以诱捕僵尸为基础——蛇、黑猫和公鸡。

    她还增加了一个关于性的内容,她组织的大多数集会都是以一种大规模的通奸结束。

    此外,还加入了一些罗马天主教元素:雕像、焚香、祷文和圣水,还有符咒。

    她还与那些说伏都教追随者是源于恶魔崇拜的人争论,并把伏都教作为一个比基督教还古老的宗教。

    玛丽争辩说,基督教信仰从伏都教带走了许多思想,她说自己只是一个再次解放这些古老法术的工具。

    许多人认为她已经严重亵渎了神灵,把她谴责为“撒旦的仆人”。

     竞争使其他巫毒女王们迅速被免职,并被驱逐。

    不久,玛丽·拉沃成为新奥尔良周遭地区权力最高的人。

     她的一些对手实际上已经死了,人们认为玛丽对她们施了非常强大的魔咒。

    而其他的竞争者都发誓效忠于她,成为新奥尔良某些地方的替身女王。

     帕里斯寡妇现在非常成功。

    她负责刚果广场的狂欢活动,主持庞恰特雷恩湖边的集会,完全不顾政府颁布的禁令。

    她一点不受法律的影响,尽管很多指控都指向她,但没有一个真正敢控告到法庭上的。

    这是因为她强大的“魔法”,虽然也可能与跟她接触的高层人士有关。

    表面上她似乎变得非常富有。

    通过在“理发”时认识的人,她开始向富有的白人灌输基督教文化。

    她吸引了广大公众的注意,这使她的集会变得独一无二。

    关于她正勒索几个著名市里官员的谣言被传播开来,但是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一点。

     由于玛丽管理许多伏都教事务,所以她有能力在新奥尔良的各个地方买几所房子。

    她的主要工作基地是刚果广场附近北壁垒街和勃艮第大街之间—安妮街上的一个小屋,据说那是她用咒语得来的。

     1830年左右,一个来自极其富有家庭的、有地位的年轻人因为与一项罪名有关而被捕,而且指向他的证据也非常充分。

    他坚称自己是无辜的,但看起来似乎他是有罪的,并且被判了刑。

    他的父亲绝望地请求玛丽,并承诺如果她帮助他,就会给她丰厚的报酬。

     在审判的当天,玛丽早早来到了圣-路易斯大教堂,在祭坛的围栏那儿跪了几小时,嘴里还含着三个朝天椒。

    然后她悄悄爬近了法庭,把那几个辣椒放到法官椅子的垫子下。

     审讯继续进行着,但奇怪的是,法官最后驳回了这个案件,那个年轻人被释放了。

    他的父亲非常高兴,把自己在圣-安妮街的一所小房子给了玛丽,玛丽在那里一直住到死去。

    毋庸置疑,玛丽的魔法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了法官的决定,她用的咒语就是魔法特有的—在天主教堂把较古老的非洲元素(朝天椒)和祷告结合在一起。

    这个结合体有很强的影响力,它向基督教神力和非洲本土信仰寻求帮助。

     1835年,克里斯托弗·格莱皮恩在其位于圣-安妮大街的家中辞世,他大概死于6月,终年66岁。

    他的葬礼吸引了很多人。

    在葬礼上,玛丽卖掉了称为财富的符咒,消除了诅咒。

    她从来不会忽视商业机会,在格莱皮恩死后,《巴黎的寡妇》(玛丽从未念过这个标题,即使是在和格莱皮恩住在一起的日子里,这或许是鉴于天主教教堂的原因)一书在这个城市里变得更加有魔力。

    约翰医生也是如此,她在新奥尔良的每个地方都安置了代理人(她运作着这个几乎类似于秘密服务的事件,信息源源不断地从新奥尔良的各地涌来),并且她还知道许多当代社会的秘密,这些大概是她在做理发师时所留下的财富。

    她也不反对把从其他文化中观察到的技术灌注到伏都教仪式中,其中一项技术即为非常著名的伏都教玩偶。

     莫麦 黏土图像一般是用别针固定住的,这在一些非洲西部文化中是很常见的,但这并不是普遍现象。

    这个魔法的目的在于塑造一个受害者的形象,并且如魔法般与人类形象联系在一起。

    因此,降临在这幅画中的一切都会降临在这个受害者的身上。

    其不利的一面在于一些英国和大陆女巫试验的特征。

    在英国这被称作“莫麦”,出现在苏格兰和西方国家的许多指控中。

    在非洲,巫术玩偶有时用于激发理想伴侣心中的热情,或者用来迫使一个人做些他通常不会做的事情。

    偶尔,这幅画所蕴涵的寓意会伤害到人们,而画也因此受辱。

    但是,这种现象在那些非洲西部奴隶身上并不常见。

    玛丽将欧洲信仰引进伏都教中,她对这个玩偶的见解是当她面对敌人的时候,玩偶会给予她力量。

     爸爸利姆伯 玛丽在伏都教的世界中也有许多敌人。

    在新奥尔良时不时会有一些伏都教徒想篡夺她的位置,但都被她识破了。

     其中最出名的是一个自称爸爸利姆伯的男人(PapaLimba在克里奥尔语译为圣-彼得的名字,这个名字在奴隶中拥有巨大的、不可思议的内涵)。

     他于19世纪40年代后期管理一所位于法国街的房子。

    外人并不了解有关他的太多信息,只知道他是一个相当雅致的老绅士,一个对色彩很随意的人。

     出现在公众面前时,他通常穿一件受欧洲服饰时尚影响的黑色外套。

    据说爸爸利姆伯能够控制阴影,这些阴影都是他派出去用于从事“黑色生意”并加害于民的。

     这个观点或许是当时风行新奥尔良的僵尸故事的源头。

    爸爸利姆伯经常夸口说自己的魔法比玛丽·拉沃还要强大,并且符咒有助于在选择好除掉她的时机后帮助他达成目的。

     他还声称自己确实是约翰医生的直系后裔,而玛丽只是一个冒充者。

    一段时间里,他自诩能对玛丽建立的帝国构成一定的威胁,或者这是真的,但是其令人费解的突然死亡宣告了那些挑战的终结。

    这一切只是更加巩固了玛丽的地位,并且使人们普遍相信了玛丽拥有更加强悍的力量,从而杀死了他。

     妈妈尤妮斯 另一个竞争者是妈妈尤妮斯,她在圣-约翰河湾附近出售符咒和药粉。

    人们曾以为她无法对玛丽构成威胁,但她组织了许多聚会。

    在聚会中,人们疯狂地饮用由红酒和火药混合而成的东西,并表演性感的舞蹈—这简直就是玛丽自己聚会的镜子。

     这些激怒了玛丽,玛丽警告她停止。

     刚开始,妈妈尤妮斯没有在意,她继续在这个城市中散布自己的魅力,并且在聚会中做出性感的动作。

     最后,玛丽公开以死亡威胁她,这才禁锢住了妈妈尤妮斯的思想。

    玛丽指示她离开新奥尔良并永不返回,妈妈尤妮斯似乎欣然服从了。

     白房子 最后,玛丽在米尔伯格(Milneburg)附近买了另外一所房子,名为“白房子”。

    尽管她自己在房中举办各种各样的活动,但这所房子还是成为了她女儿的操作中心,这个女儿会成为第二个玛丽·拉沃。

    这所房子共有6个房间,其中一个大的普通房间是用来举办仪式和舞会的。

    玛丽所有的礼拜信徒都受到了欢迎,很多称作彼得伏都的伏都教仪式都在那里举行,那些从圣多明各来的奴隶们演绎着场面盛大的活动,他们似乎经常在这所房子附近活动。

     玛丽现在以一个影视明星的形象在这个城市中活动。

    在《寡妇帕里斯》上映的地方,都能看到她被保镖和侍从陪伴的身影,那些保镖和侍从们对公众和法律置之不理。

    他们的领头人是克里斯托弗·帕里斯(ChristopheParis)—玛丽的一个儿子,这个男人长得粗粗壮壮的,在玛丽出现的场合里,他总扮演着一个“保镖首领”的角色。

     这种聚会逐渐变得狂热,少了些许压抑。

    玛丽经常穿一件长长的蓝色大衣,并且很多时候她都是唯一穿着这种衣服的人。

    这种公共裸体伴随着性感舞蹈的展示,激怒了那些新奥尔良社会的道德监护人。

     在19世纪50年代中期,玛丽·拉沃开始对犯人福利感兴趣。

    先前,在黄热病流行期间,她曾经照顾过病人,这在现实中为她赢得了极其善良的声望。

    她开始造访教区监狱并且成为那里熟悉的人物,尤其是那些正在等候死刑的男人们。

    据说她有时和他们一起祈祷,或者有时在监狱的小礼拜堂里给他们祈福。

    她给他们带来食物,有时甚至和一些暴力囚犯坐在一起认真地交谈。

    渐渐地,她的造访被新闻界知晓了。

     约翰·亚当和安东尼·戴里索 第一次报道她的造访事件是在1852年(尽管在这之前她就已经多次造访过监狱),在视察关押两个杀人犯—约翰·亚当和安东尼·戴里索的牢房时,她发现他们都是因为残忍杀害年轻女孩而获罪。

    他们准备抢劫切维耶尔伦夫人(MadamChevillon)的房子时将用人用棍子打死,他们当即被捕,接受了审判,并获罪,被判处死刑。

    因为犯罪的邪恶性,这次审判在新奥尔良引起了人们很大的关注。

    玛丽经常造访他们,并和他们尤其是戴里索认真地交谈。

     在行刑当天,一个绞刑架安装在了奥尔良的大街上,一大群人聚集在那里。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光芒四射。

    很多人都带着他们的孩子前来观看行刑。

     当戴里索出现在绞刑台上时,他开始了一个漫长、杂乱无章并且近乎歇斯底里的演说,他声称自己是无辜的,并且严厉地批评了那些“残暴的美国人”。

    作为一个法国人,他声明并要求一个只有法国人才能参加的豪华葬礼。

     在他高谈阔论时,他突然发出害怕的尖叫并且手指上方。

    抬头看时,只见一片乌云突然而至,像一个生物体似的旋转。

    刚刚还阳光明媚的早晨,突然犹如阴暗灰色的黄昏。

    一会儿,天几乎全变黑了,底下的人们低声说依稀看到了当年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情景。

     随后,雨像洪水般泻下。

    尽管越来越多的民众开始紧张不安,滋生事端,但行刑仍按原计划进行着。

    当两个躯体坠落时,紧接着响雷夹杂着闪电突然划破天空,昭示着即将发生的厄运。

     人群尖叫、恐慌,但依然坚守着。

    两个躯体悬挂在已经断掉的绳子底端,尸体落在了地上。

    突然,戴里索的躯体开始蠕动,他试着爬行,尽管右臂已经受伤并且在流血。

    亚当好像也有呼吸。

     人群汹涌前行,警察不得不使用棍棒使他们后退。

    警察将犯人带进监狱,他们试图使犯人逐渐恢复意识。

     十分钟后,犯人被带出来并再次被绞死,这一次相当成功。

    突然,乌云散去,太阳又出来了。

     在人群的边缘,有一个高个子女人,戴着面罩,但裸露出来的一双手暴露了她的黑人身份。

    她转身离开,消失在这个迷宫似的小巷,有谣传说那是玛丽·拉沃。

    亚当和戴里索的案子成了之后几年人们谈论的焦点,但是这并不是唯一一个玛丽卷入的案子。

     安托万·康布尔 安托万·康布尔是克里奥尔人,来自一个古老而又殷实的家庭。

    在一次酒醉的争论中,他枪杀了一个年老的灯夫。

    康布尔曾经过着一种疯狂而又放荡的生活—这个事实在审判中对他极其不利,他很可能会因为这次谋杀而被判处绞刑。

    这也确实是这次审判的结果。

    玛丽在牢房里探访了他,并对他说:“在你死之前,你想吃什么东西?”年轻人除了一餐饭外还有其他的想法,然而,玛丽承诺会给他做一顿他从来没有品尝过的秋葵汤。

    在他行刑的当天,当守卫要将他带上绞刑架的时候,玛丽将汤送给了他。

    不久,守卫们发现他极其痛苦地在牢房的地上打滚,随后他便死去。

    尽管怀疑他是被毒死的,但是没有发现任何证据。

    然而,毫无疑问,康布尔曾经吃过玛丽·拉沃的秋葵汤。

     詹姆斯·穆林 这并不是她带给判刑男人唯一高档的礼物。

    1859年,她因为带给凶手詹姆斯·穆林棺材而在新奥尔良声名狼藉。

    这个棺材不仅引人注目而且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它里里外外都装饰着宗教图案。

    玛丽和其他人在这棺材上花费了大量的心思。

    里面也有令人毛骨悚然的特征—一个用穆林三岁女儿的连衣裙做成的枕头。

    玛丽去探访他,并且每天为他祈福直到他被绞死。

     玛丽的其他善举 她进一步探访了很多其他声名狼藉的杀人犯,这进一步提高了她作为一个“女巫”和巫毒女王的声望。

    那些被她影响的人有海里希因·哈斯(HeinrichHaas),彼得·史密斯(PeterSmith)和约瑟夫·林塞(JosephLinsay),他们都是被判处了绞刑的人。

    哈斯得到了她格外多的关注,据说她曾经帮助他用宗教图案装饰他服刑的牢房。

    1868年,她对约瑟夫·巴扎(JosephBazar)的关注经证明有着积极的效果。

    巴扎被指控杀死了他妻子的情人,他在酒后一怒之下用一块大石头猛击那人的头部并致其死亡。

    当他站在绞刑台上,即将行刑的时候,一个人疾驰而来,带着州管理者沃姆茅斯(Warmouth)签署的减刑书。

    这归因于玛丽·拉沃神奇的介入,她对巴扎异常怜惜。

     尽管她做了很多善举,但是教会和一些高层新奥尔良市民仍然对“寡妇帕里斯”存在敌意,宣称她不断造访监狱仅仅是引起公众注意的幌子。

    玛丽从非洲引进了一个“异教菩萨”,在仪式上已经使用了它,为它供奉了山羊和公鸡,同时一些裸体的信徒围着它跳舞,在这件事被报纸报道之后,更加剧了人们对她的敌意。

    “伏都圣母马利亚”们大肆吹嘘标题,并且宣称玛丽正在用异教菩萨代替神圣的地位。

    玛丽和教会之间的矛盾激化了,尽管她还是时常参加聚会,但是她的声望明显回落。

    很多人都认为她把伏都教带领到了恶魔的道路上,并且进入了最黑暗的巫术领域。

     玛丽·拉沃现在是一个老妇人,民间传说她是一个憔悴的干瘪老妇人,肤色暗黄,从无边便帽下可窥见杂乱的白发。

    她现在患有关节炎,有点虚弱,但是据说她的眼睛仍然炯炯有神并充满地狱之火。

    然而,没有一个女巫可以永远活下去,1880年或1881年左右,玛丽一世即寡妇帕里斯辞世,没有一个人知道确切的时间。

    在那个时候,另一个玛丽·拉沃继承了她的业绩,这就是她的亲生女儿。

     玛丽·格莱皮恩:玛丽二世 玛丽二世—玛丽·格莱皮恩出生在1827年2月2日,是玛丽·拉沃和克里斯托弗·格莱皮恩(ChristopheGlapion)的女儿。

    她仅仅是玛丽众多孩子中的一个,但她非常漂亮,并且外貌酷似母亲。

     事实上,有传言说玛丽一世魔法般地使自己恢复了青春,而所谓的继任者并不存在。

    和母亲类似,玛丽二世从一个美发师开始做起,并用母亲的一些钱在皇家大街(RoyalStreet)上开办了一家公司。

    稍后,她准备在位于圣-彼得大街(St.PeterStreet)和图卢兹大街(ToulouseStreet)之间的波旁街(BourbonStreet)开办另外一家公司。

    在两家公司里,她都建立了“伏都祭坛”。

    据说她同时拥有圣-彼得和圣母马利亚的地位,并都用一条单子盖着。

    根据民间传说,在这些店铺的后面时不时会有一些聚会,在聚会中会有朗姆酒以及古怪的仪式。

     有时玛丽·拉沃一世会展现出许多讨人喜欢的、人道主义的特质,比如她对那些痛苦的人们提供的帮助,对那些黄热病人的照顾,这些在她的女儿身上做得并不多。

    玛丽二世用高恐政策统治人们。

    渐渐地,她作为巫毒女王演绎了一个更加强大的角色,这迫使她年迈的母亲越来越退居幕后。

    在圣-安妮街的房子里,玛丽二世增设了一个狭窄的小黑屋,在这里供养着玛丽·拉沃一世,实际上就是软禁,而同时自己在新奥尔良掌握着霸权。

     妈妈安托万 每周一晚上,玛丽二世都会去一个伏都教信徒妈妈安托万的房子里,这个房子位于杜梅因街(DumaineStreet),并且这里经常会举行聚会。

    这些聚会被称作古典魔纹聚会,其目的是使自己精力充沛。

     据说在一个白色的桌子上,为一个总长安排一个盛大的筵席,席间有主食、苹果、红辣椒、干辣椒、柑橘。

     这些筵席都是由一个被认为是玛丽二世姐妹的乔治娜·拉沃(GeorginaLaveau)和另一个自称约瑟芬·巴友(JosephineBayou)的女人来负责监视的。

     席间也有舞蹈。

    一种叫做“FeChauffe”的流行的神秘舞蹈,被形容为真正狂野的舞蹈,并且舞者必须要保持头上点燃的蜡烛的平衡性。

    据说许多白人妇女也会参加,为了参加聚会,她们每人会付给玛丽二世大量的钱财,并且会和那些四分之一混血儿或者黑人交媾。

    许多周一晚上的聚会仅仅是穿着宗教服饰掩饰之下的纵欲。

     这些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玛丽二世的活动—她扮演着老鸨的角色。

    即使是在她母亲的时代,白房子也被认作一个“声名狼藉之地”。

    在那里,白种男人会遇见年轻的黑人女孩,但是老玛丽总是有意将这些活动保持在相对秘密的状态。

    但她的女儿并没有进行禁止,还让这成为众所周知的事情,并为那些想要的人们提供服务。

     吉姆医生 在玛丽二世一生中,一个叫詹姆士·亚历山大(JamesAlexander)的黑人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这个人的一半血统来源于土著美国人,一半来源于黑人,这就是吉姆医生,他确实成了玛丽的头号竞争对手。

    吉姆医生和妻子一起来自密西西比,他的妻子本身绝不是伏都教的追随者。

    很多人认为詹姆士·亚历山大并不是他的真实姓名,其真正的名字应该是劳伦斯凯·艾沃瑞(LaurenskyAvery),他有一半的血统是土著美国人,很多人则简单地称呼他为“印第安吉姆”。

    跟玛丽二世不同的是,他对自己的追随者们更加富有同情心,就像玛丽一世那样。

    据说,他的符咒主要是挽救而非进行伤害。

    渐渐地,两个伏都教派之间的矛盾加剧,玛丽二世清楚地意识到对于自己精心建造的帝国来说,他就是一个显而易见的威胁。

    在新奥尔良,《贫民日报》曾经报道了他们之间的这种矛盾,并把它称之为“伏都教的战争”。

    甚至有评论说,两个教派的支持者们都扬言要发生冲突,这直接导致了警方的出动,以帮助疏散人群,并逮捕了一些无序的教徒。

     吉姆医生似乎做得很好,不久,他就在约翰斯顿大街上买了一套房子,并把它作为活动基地。

    现在,他的影响已经跨过密西西比河,到达阿尔及尔。

    在阿尔及尔,他消除了许多邪恶的精神,包括玛丽二世派来摧残敌人用的魔鬼。

    他很乐意与那里的巴巴拉沃一起工作,其中有一位名叫爸爸索尔,是很有声望的领导者。

    吉姆医生在阿尔及尔区进行了许多驱邪的活动,他经常把啤酒洒在“不干净房子”中的家具上,或者洒在被不友好灵主侵犯的人身上。

    他开始主持许多伏都教的聚会,并被推举为新奥尔良最优秀的伏都教舞者之一。

    他在传统的伏都教舞蹈中增加了很多人们熟知的形式,如卡林达,还增加了一些印度战争舞蹈的元素,因此他的舞蹈显得狂热而又怪异。

    与玛丽二世不同,吉姆医生极力保护自己的教徒们不落入警察之手。

    尽管他的舞蹈吸引了大众的兴趣,但并没有人因此被捕。

    他在庞恰特恩湖边举行了多次大型聚会,其中一些是在船上进行的,这更增加了聚会的新奇性。

    毫无疑问,吉姆医生是一位伟大的引导者,他经常系着长长的蓝色腰带,穿着白色的毛绒衬裤出现在人们面前。

     对此,玛丽二世则感觉身边有越来越多令人毛骨悚然而又神秘的陷阱,她采取了一种更加自大而又神秘的形象。

    现在她的房子里堆放着死人身体的各个部分,比如头盖骨以及人的肋骨。

    据说,她曾在自己的大衣橱里放置了一整套骨骼。

    地毯上遍布着毒蛇,房顶上的蜘蛛网里遍布着垂死挣扎的蜘蛛。

    一般人若要去参观她的房间,需要有极大的勇气。

    她更关注于诅咒和爱的配方。

    据说她擅长配制一种特殊的调味品,把这种调味品加到食物(如秋葵)中之后,会激发人们的爱和欲望。

    尽管现在关于她的传说是那么疯狂,然而对于吉姆医生日益增长的影响力,她看起来似乎束手无策,尤其是在阿尔及尔地区。

    然后,她的好运来了。

     尤伊·里斯沃达斯 吉姆医生突然暴毙,许多人把其死因归咎于玛丽·拉沃法术的影响。

    在治疗一个头脑简单名为尤伊·里斯沃达斯的男孩时,他的父母突然不可预料地被激怒了,用石头猛砸吉姆医生的太阳穴。

    吉姆医生一阵眩晕,但间歇性地恢复些许的意识。

    然而,伤口感染后最终演变成了脓疮,并最终在几天后夺去了他的生命。

    新奥尔良有许多人都说这是他最大的敌手在其白房子的家中作法所致。

     克莱曼婷·亚历山大 现在他的家园变得杂乱无章,他的遗孀—克莱曼婷正试着申明自己的继承权。

    看起来他留给妻子的只有位于约翰斯顿大街的一套房子,但他有大量的金钱藏在某个地方。

    要申请继承房子,在法律上确实很复杂,因为他的名字既不是人们所想的詹姆士·亚历山大,也不是劳伦斯凯·艾沃瑞,而是查尔斯·勒方丹(CharlesLeFontaine)。

    他所拥有的其他财产也渐渐浮出水面,这些财产主要是在尚蒂利(Gentilly)和西班牙福特(SpanishFort)之间,登记在各个名字之下,但在所有的文件中,出现的名字都是詹姆士·亚历山大,或者查尔斯·勒方丹。

    这个案子过了许多年才告一段落,尽管人们曾想过,他有一大笔资金落在另一个名字之下却从未被发现过,甚至直到今天仍是如此。

    然而,吉姆医生的死却给玛丽二世带来了很多好处:她成了新奥尔良无可争议的伏都教的领袖。

    爸爸索尔和鲁夫人(MadameRoux)等人曾试图维护吉姆医生在阿尔及尔的合法性,但玛丽二世解散了他们,成了整个城市完全的独裁者。

     1881年6月16日,新奥尔良有多家报纸声称玛丽·拉沃—著名的伏都教女王,已经离开了人世。

    当然,这里指的是玛丽一世,即寡妇帕里斯。

    当她的女儿统治伏都教聚会时,她只能在白房子的小屋里黯然老去。

    现在,她变得衰老憔悴,很少有人能看见她。

    当她被从房间里释放出来时,她不知所措地围着房子慢吞吞地走着。

    当然,随着她去世的消息一经传出,各种传说也就应运而生。

    有人说在她死亡的那一刻,房子上空出现了雷电;还有人说,房间里传出了尖叫声、吼叫声和铁链发出的叮当声,一股浓烈的硫黄味弥漫了白房子和圣-安娜大街。

    然而,关于其死亡,最恐怖的事情则是在玛丽死亡之前的几小时里,曾经有个牧师拜访过她。

    她宣布放弃巫毒崇拜和所有古非洲式的巫神,并接受了圣礼。

    换句话说,她是以一个优秀的天主教徒的身份死亡的。

    实际上,只要一提及她曾参加过的伏都教,她的一些家人就会义愤填膺。

    她的一个遗愿是让那些爱她的人们去本市的充斥着热病的医院做义工。

    现在,不管是她的追随者,还是教堂的人,都把她看做一名真正的圣人,这也是她的一点成就吧!在她逝世的时候,她的女儿玛丽·格莱皮恩(玛丽二世)已经54岁了,玛丽二世马上正式称自己为玛丽·拉沃,虽然这个称呼她已经用了多年。

     随着寡妇帕里斯的逝世,矛盾和分裂开始出现在格莱皮恩家族中。

    玛丽二世一生未婚,但她有许多情人和儿子,有几个儿子改了名字以便于结婚。

    考虑到他们新得到的“体面的”地位,他们开始对自己的母亲持反对意见,认为她实际上只是一个妓院的小姐。

    有几个儿子还不赞同母亲伏都教的生活方式,想要跟她划清界限。

     勒格兰德夫人 因为一点小事,玛丽二世还把自己的姐姐勒格兰德夫人从白房子赶到了位于圣-安妮大街的房子里,勒格兰德夫人曾威胁说要拆掉她的新房子。

     对其母亲在和雅克·帕里斯(JacquesParis)的第一次婚姻中所生的孩子,玛丽也同他们矛盾重重,这些孩子们现在自称为“拉沃”。

     她尽可能多地从母亲的遗产中攫取更多的财富,而不给其母亲在第一次婚姻中所生的孩子们留下任何东西。

     她把约翰·拉沃从她母亲拥有的房子里赶了出来,约翰·拉沃和他的家人被迫流落街头。

     现在她与大多数家庭成员决裂,既是因为她对母亲的不恭,也是因为她对整个家族的残酷。

     她与泰奥菲医生(DoctorTheophile)的关系,更加剧了家人与她的矛盾。

     年老的泰奥菲医生操纵着阿尔及尔的业务,并自称是约翰医生的后裔。

    他曾经召集了许多吉姆医生的追随者,这些人对玛丽二世很有敌意,他们把詹姆士·亚历山大的死归咎于玛丽二世。

     她或者她的代理人看起来似乎要对泰奥菲医生的死负上责任,因为在他死之前吃的东西里似乎被撒了一些有毒的调料。

     许多人把他的死因归咎于玛丽二世,这仅仅是因为他们把吉姆医生的死归咎于她,慢慢地,人们对她有了强大的敌意。

     然而,玛丽看起来并不为此感到烦恼。

     拉夫卡迪奥·海恩 玛丽二世有许多情人,其中最著名的一位是拉夫卡迪奥·海恩,他们相识于1880年。

    如果他们之间存在某种关系的话,这种关系也不长久。

    海恩后来把她描述为一个吸血鬼,并与她划清界限。

    然而,她一直很漂亮,甚至到了五十多岁时仍是如此,这让她吸引了很多情夫,其中大多数都是白人。

    在伏都教的世界中,无论是她的性伙伴还是政治伙伴都处于事业的顶峰期,因此她可以在庞恰特雷恩湖边买套小房子,以便居住并在湖边享乐。

    她接着演绎吉姆医生的故事,开始在小船上举办一些聚会,或者在水中漫游。

     玛丽二世死于19世纪90年代后期,她的死极具神秘色彩。

    许多人坚持认为她是溺水而亡。

    当时,她已变得非常疯狂,符咒也越卖越贵。

    她举行的聚会已经近乎于伏都教的黑暗面,因为她的追随者们把巫毒作为崇拜的对象。

    有谣传称他们的聚会中会有血腥事件,警察也非常关注她的仪式。

    
热门推荐

书友正在读: 机破苍穹 用读档专抢敌人机缘后,我飞升了 掌控丧尸 网游:开局获得混沌体 绿茶来挑衅,我反手和他男神结婚 综影视,准备好了吗?木心来也! 嬿婉传:娘娘她只想做皇帝 好孕天降:爹地又被离婚了 玄学直播:开局连线殡仪馆 深海进化:从鲨鱼到群鲨之父! 制霸NBA:从落选秀到超级巨星 塞伯坦之怒 带着外挂,她在万族战场杀疯了 足球:奇葩任务,开局震惊德意志 网游:玩家氪金我返现,卷哭神豪 三国:诸天帝王,收名将纳美姬 满级传球,从多特青训杀穿全欧 崩坏模拟器,但是废柴 星穹铁道:寰宇孤狼斯科特 我家主神不容易 原神:败给深渊后我开启了二周目 全职之狂君 海贼:这个大将他要闹革命 七冠王 怎么又是天谴圈 高冷顾少甜蜜宠妻 绿茶来挑衅,我反手和他男神结婚 女装学霸逆袭电竞巅峰 在尘埃之上:米兰球神纪 足球:奇葩任务,开局震惊德意志 迟暮玩家 满级传球,从多特青训杀穿全欧 豪门团宠:小撩精她野翻了 星穹铁道:寰宇孤狼斯科特 穿越植僵世界!我的植物会说话 公路求生,我有一个重生闺蜜 被皇马开除后,各大豪门馋哭了 暴力护筐手 怎么又是天谴圈 奔跑吧足球 疯狂进化的虫子 大魔王退役后[竞技] 绿茵教父 网游之大神一起飞 崩坏:崩崩崩全崩了 新世界 竞技之路 非典型网游文 门神 金阁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