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林蓁蓁就醒了。

     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叫着，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在地上投下一道微弱的光。

     她揉了揉眼睛，一想到今天要去找丹辰长老请教炼丹的事，心里就忍不住有些期待，连身上的疲惫都消散了大半。

     她快速起身，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外袍，又从床底下翻出那本《玉清吐纳篇》。

     虽然修炼没进展，但说不定能从丹辰长老那里问到修炼和炼丹的关联，她抱着这样的想法，小心翼翼地把册子揣进怀里，便推开门准备出发。

     可刚走出木屋没几步，就看到两道熟悉的身影从远处走来。

     两人身上的外袍沾满了黑色的污渍，脸上也灰扑扑的，黑眼圈重得像是熬了好几夜，正是刚打扫完炼丹炉废渣回来的赵典和张师兄。

     看到林蓁蓁，赵典和张师兄的脚步顿住了，眼神里满是不甘和怨怼。

     昨天被外门管事罚了之后，他们心里就憋着一股气，此刻看到林蓁蓁，那股气瞬间就找到了发泄口。

     赵典率先开口，语气阴阳怪气：“哟，这不是林蓁蓁师妹吗？这是要去哪儿啊？是去找楚师姐撑腰，还是去跟丹辰长老告状啊？” 张师兄也冷笑一声，双手抱在胸前，眼神轻蔑：“别以为有了楚师姐护着，你就能得意了。

    外门弟子始终是外门弟子，灵根差得要命，连修炼都摸不着门道，这辈子恐怕都进不了内门，有什么好得意的？” 他们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早起的外门弟子听到。

     几个路过的弟子停下脚步，好奇地朝着这边张望，眼神里带着看热闹的意味。

     林蓁蓁听到这话，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原本的期待瞬间被浇灭，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委屈和沮丧。

     她攥紧了藏在袖中的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赵典和张师兄说的是事实，她是杂灵根，连引气入体都做不到，就算有楚师姐和丹辰长老的关照，也改变不了她是外门弟子的事实，更改变不了她资质平庸的现状。

     “怎么不说话了？” 赵典见她不反驳，语气更嚣张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