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夜游神的操盘手【3】 傍晚时分，H市的天空开始变得阴沉。

     成菲特穿上一件黑色风衣，走出公寓。

     街道上的行人行色匆匆， 不少人手里拿着终端机， 屏幕上都显示着夜游神的行情。

     听说了吗？今晚有大动作！ 赵家和那个新来的要在鬼市决斗！ 我刚买了100华夏币的夜游神，赌一把！ 成菲特嘴角微扬。

     这场由他导演的大戏，正在吸引越来越多的观众。

     而观众的关注，就是最好的信仰催化剂—— 在这个世界，流量真的能变现，而且是变成神力。

     鬼市坐落在H市的老城区， 入口处挂着一盏褪色的红灯笼。

     成菲特刚走到门口， 就被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壮汉拦住。

     请出示请柬。

     其中一个面无表情地说。

     成菲特亮出终端机上的私信记录，壮汉立刻放行。

     穿过狭窄的巷弄，眼前豁然开朗—— 数百个摊位在空地上排开， 摊主们都戴着面具，交易时只用手势和终端机交流。

     成先生，这边请。

     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女人引着他走到最里面的摊位， 摊主戴着猫头鹰面具， 正是那个匿名私信的发件人。

     喝点什么？ 摊主推过来一杯冒着热气的液体， 这是用曼陀罗花蜜泡的，能安神。

     成菲特没有碰那杯东西： 说吧，夜游神的秘密是什么。

     摊主轻笑一声，推过来一块古朴的铜牌： 这是夜游神的神职证明， 上面记载着他真正的能力—— 不是什么夜间秩序，而是穿梭阴阳 成菲特的瞳孔骤然收缩。

     穿梭阴阳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夜游神能进入冥界， 那里可是有无数尚未被开发的信仰资源！ 这个秘密值10%的收益分成吗？ 成菲特盯着对方的面具。

     不止。

     摊主压低声音， 冥界最近不太平，冥王哈迪斯的神力出现了波动。

     如果夜游神能在冥界打开市场... 你觉得他的股价能涨到多少？ 成菲特的心跳开始加速。

     这已经不是翻倍的问题了， 而是能否创造一个新的神话板块—— 冥界概念！ 成交。

     他伸出手， 但我需要知道你的名字。

     你可以叫我秦墨。

     摊主摘下面具， 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