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断筋裂骨掌首战,打服地下打手!(1/3)
夜色如墨,浸透了钢筋水泥的丛林。
陈默背靠冰冷的材料堆,半张脸沉在阴影里,棱角分明,眼神却比月光更冷。
当赵三带着四个凶神恶煞的手下从东侧包抄过来时,陈默正垂首凝视自己的掌心。
半小时前,在同样的材料堆“签到”,掌心便烙下了《断筋裂骨掌》的残页纹路,此刻那淡金色的光痕仍在皮肤下幽幽流转,带着一股撕裂一切的凶戾。
“呸!一个臭搬砖的,也敢装大瓣蒜?”赵三的冷笑像掺了冰碴子,手电筒刺眼的白光毫不留情地扫过陈默沾满水泥灰的工装,“王哥发话了,今儿就废你一条腿,让你跟你那快咽气的老娘做个伴,躺个够!”
陈默的指节在粗糙的裤缝上轻轻一蹭。
母亲病房那盏昏黄的灯仿佛就在眼前亮着,他能清晰想象出老人蜷缩在行军床上压抑咳嗽的模样。
床头那叠催命符般的缴费单,被风掀起一角,鲜红的印章刺得他眼底生疼。
“她今天刚喝了我熬的小米粥。
”他抬起头,月光落进那双深潭般的眼眸,“所以,你最好别逼我动手。
”
赵三的太阳穴猛地一跳。
这小子?平时见了他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今天怎么像换了个人?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他反手从后腰“唰”地抽出弹簧刀,刀身弹出的脆响惊飞了墙角的麻雀。
“装你妈的大尾巴狼——”话音未落,人已如饿狼般扑上,右拳撕裂空气,带着十年地下拳场淬炼出的凶悍“崩拳”,直捣陈默心窝!那拳风凛冽,臂骨硬过钢筋,赵三甚至嗅到了陈默工装布料被劲风撕扯开的味道。
电光火石间,陈默动了!
他身形诡异地一晃,竟如一片被狂风卷起的枯叶,轻飘飘地向侧后方滑出两步,脚上那双破旧的军胶鞋在水泥地上刮擦出令人牙酸的锐响。
“《踏云步》第三式。
”陈默喉间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语。
系统那冰冷的提示音犹在耳畔回荡:“脚手架签到成功,获得黄阶上品轻功《踏云步》,身法如云,借势卸力。
”他看着赵三因收势不及而狼狈踉跄,左手闪电般并指如刀,精准无比地顺着对方肩胛骨那致命的缝隙,狠狠切下!
“咔嚓——!”
这声骨裂的脆响,比方才弹簧刀的弹出声更加刺耳、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赵三的右肩肉眼可见地塌陷了半寸,弹簧刀“当啷”一声砸落在地。
他双眼暴突,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黄豆大的冷汗瞬间浸透背心——一股灼烧般的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顺着碎裂的骨头疯狂钻向心肺!整条右臂瞬间失去了知觉,软绵绵地耷拉下来。
“你…你他妈不是普通人!”赵三惊恐地连退两步,后背重重撞上堆叠的钢筋木架,震得几根沉重的螺纹钢“哗啦啦”滚落一地。
他那四个手下这才如梦初醒,怪叫着举起钢管就要冲上来。
然而,脚步刚动,就被陈默扫过来的目光硬生生钉在了原地!那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却蕴含着让他们骨髓都冻结的杀意。
一种源自本能的恐惧攥紧了他们的心脏——再往前一步,下场绝对比赵三更惨!
陈默弯腰,捡起地上的弹簧刀。
冰冷的刀锋在月色下流淌着死亡的幽光。
“我确实是干活的。
”他用冰凉的刀背,不轻不重地敲了敲赵三颤抖的膝盖,“搬砖的,搬水泥的,现在嘛…专门负责搬你这种烂腿的。
”
赵三的脸瞬间褪尽了血色,灰败得像刷了一层劣质石灰。
一个三天前在地下拳场听到的恐怖传闻,猛地炸响在他脑海:有个工地上冒出来个煞星,徒手拆了一辆报废卡车!当时他还嗤之以鼻,嘲笑别人吹牛。
现在…现在他终于明白了!那个煞星,就是眼前这个天天蹲在工棚角落啃咸菜的、沉默得像块石头的——陈默!
“哥!哥!我错了!我瞎了眼!”死亡的恐惧彻底击垮了赵三,他“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额头狠狠磕在满是钢筋碎渣的水泥地上,“是王大海那王八蛋!他说你就是个软蛋怂包!我…我真不知道您是隐世的高人啊!”他那四个手下哪还敢站着,稀里哗啦跟着跪倒一片,钢管砸地的声音此起彼伏。
其中一个小年轻裤裆瞬间湿透,刺鼻的尿骚味混合着浓重的铁锈味,在死寂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陈默缓缓蹲下,刀尖带着冰冷的触感,挑起了赵三满是冷汗和灰尘的下巴。
“去告诉王大海。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砂纸在生锈的铁皮上摩擦,“我妈的住院费,五万块,明天中午之前,一分不少地送到医院。
”刀尖微微下压,在赵三油腻的脖颈上划出一道清晰的血线,“少一分钱,我就亲自去他家‘搬砖’——把他祖宗十八代的墓碑,一块一块,都给他搬干净!”
赵三的头点得像捣蒜,后脑勺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蹭得沙沙作响。
陈默刚一直起身,赵三便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朝工地大门方向亡命奔逃。
手下们更是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跟上。
一个小个子慌不择路被钢筋绊倒,膝盖瞬间磕出一个血窟窿,他疼得龇牙咧嘴,却连哼都不敢哼一声,咬着牙爬起来,一瘸一拐地继续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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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隐隐传来警笛声,大概是值夜的老周头报了警。
陈默随手将弹簧刀扔进旁边的废料桶,转身,步履沉稳地走向工棚。
经过堆满水泥管的阴暗角落时,他脚步微不可查地一顿——阴影里,缩着一团深灰色的影子,像块被遗忘的水泥墩子,正在瑟瑟发抖。
“小林?”陈默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
那团影子猛地一颤,露出一张年轻却写满惊恐的脸。
正是工地新来的小工,才十九岁的小林,平时总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陈默打下手。
此刻,他双眼瞪得像铜铃,嘴角还滑稽地粘着没咽下去的馒头渣,手里捧着的保温桶“咚”一声砸在地上。
盖子崩开,里面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