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炼骨矿石到手,钢筋之躯初显锋芒!(2/3)
落在地。
“成了。
”两个字从齿缝挤出,带着前所未有的沉实底气。
与此同时,二十公里外,帝豪酒店奢华的套房内。
王大海正将最后半瓶茅台粗暴地灌进喉咙。
手机在大理石茶几上疯狂震动。
他抹了把嘴角的酒渍,抓起电话就是一声嘶吼:
“什么?!赵三被废了?!手筋脚筋全断?!”
电话那头的声音抖得像筛糠:“是…是那个陈默!那小子邪门了!赵三的军刺在他手里…跟根…跟根牙签似的就被弹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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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王大海咆哮着,狠狠将手机砸向墙壁!屏幕瞬间碎裂,蛛网密布。
他踉跄着摸出另一部加密手机,手指在通讯录里慌乱地划动,最终按下一个存了三年、极少动用的号码。
“黑爷,”他声音发颤,带着酒气,“是我,王大海…工地那事儿…栽了!出硬茬子了!您…您得拉兄弟一把啊!”
电话那头传来哗啦啦的洗牌声,一个沙哑如砂纸磨玻璃的笑声响起:“王胖子?你昨个儿还拍胸脯说工地就一群土里刨食的软脚虾,今儿倒蹦出个高手了?”
“千真万确啊黑爷!”王大海急得直搓手,胸前粗大的金链子随着动作晃得刺眼,“赵三那身擒拿功夫您是知道的!十年苦练啊!被人家…一根手指头就废了!求您…派两个硬手过来镇镇场子……”
洗牌声戛然而止。
“行,”那个沙哑的声音漫不经心地应了,“让阿疤和阿瘦过去瞧瞧。
”
“谢黑爷!谢黑爷!”王大海如蒙大赦,点头哈腰,额头的冷汗滴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
深夜的工地,死寂得能听见草叶抽芽的微响。
两道黑影如鬼魅般翻过围墙,“沙”,鞋底蹭掉一块松动的墙皮。
两人迅速缩进高大的材料堆阴影里。
阿疤摸出烟点上,黑暗中一点猩红明灭:“就这破砖窑?能藏什么龙卧虎?”
阿瘦没应声,鹰隼般的目光死死锁住最里间那扇黑洞洞的宿舍窗户——灯早灭了,但他脊背上却莫名爬过一丝寒意,仿佛那黑暗深处,正有一双冰冷的眼睛在凝视他们。
“走,”阿疤掐灭烟头,火星在泥地里溅开,“先摸摸那小子的底。
”
夜风呜咽着掠过,卷起钢筋堆若有若无的轻鸣,吹得两人后颈一阵发凉。
次日清晨五点过半,工地围墙外的野狗狂吠不止。
阿疤狠狠将烟头碾进泥里,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昨晚蹲守半宿,裤管被露水打湿,膝盖还被块碎砖硌得生疼。
“最里间,窗户没玻璃。
”阿瘦声音压得极低,工装裤口袋里,弹簧刀的硬物轮廓硌着大腿肌肉。
他盯着门房老张头慢悠悠晃着钥匙串走来,迅速扯了扯身上那套皱巴巴的廉价蓝工装,将草帽檐压得更低,“就说是王胖子远房亲戚,来找活儿。
”
老张头眯缝着眼打量两人:“王大海?那王八蛋都卷铺盖跑了,你们才来?”阿疤挤出憨厚的笑,递上一根皱巴巴的烟,他那粗如胡萝卜的手指显得格外扎眼:“哎,他欠我表弟工钱,说…说这边还能找着活路。
”老张头狐疑地捏着烟嗅了嗅,最终还是挥挥手:“进去吧,不过别抱太大指望,这年头,搬砖还能搬出金山银山不成?”
阿瘦侧身挤过时,清晰地听到了老头的嘀咕。
材料堆旁的水泥地上,还凝结着一层薄薄的白霜。
陈默弯腰搬起一摞砖,后腰处《锻骨诀》的残页隔着工服硌得皮肉生疼——昨夜尝试用玄铁骨矿冲击炼骨中期未果,但指节敲在钢筋上发出的,已是清晰的“铛铛”金石之音。
“就他?”阿疤蹲在沙堆后,假意筛沙,眼角余光却如毒蛇般缠上陈默的背影。
他看到陈默单手轻松拎起两袋沉甸甸的水泥,肩背肌肉贲张如铁块垒砌。
更让他心惊的是——陈默每一步踏出,骨骼深处都传来微不可察却极其规律的“咔嗒”轻响,如同老旧的齿轮忽然被注入了润滑的油脂,重新开始精准咬合!
阿瘦筛沙的动作骤然僵住!
浸淫炼骨一道五年,他太清楚这声音意味着什么——那是骨骼密度急剧提升时,坚韧的骨膜与凝练的骨髓摩擦产生的独特韵律!
“炼骨初期……已经稳固了?!”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口袋里的弹簧刀柄被汗湿的手心攥得滚烫,“黑爷说这工地都是土鸡瓦狗?妈的!能一指头捏碎赵三手筋的土鸡瓦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