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倒下，如同折翼的蝴蝶。

    诛仙剑的煞气侵入了她的心脉，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得仿佛风中残烛。

    张小凡抱着她逐渐冰冷的身体，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嘶吼，整个世界在他眼前崩塌……” 写下最后一个句号，林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像是完成了一场精神上的长跑，后背竟然渗出了一层薄汗。

    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缓和着因高度集中而有些疲惫的神经。

    这段文字，他反复修改了几遍，自觉将那种绝望、心痛与无能为力的感觉渲染得还算到位。

     “哥……你写完了吗？”一个带着睡意的、小心翼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砚回头，看见林晓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揉着眼睛坐在床上，好奇地望着他。

     “吵醒你了？”林砚有些歉意。

     “没有，我自己醒的。

    ”林晓摇摇头，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红晕，“哥，你刚才写什么呀？表情好严肃，我都不敢出声。

    ” 林砚心中一动，忽然想听听林晓这个年龄段的、最直接读者的反馈。

    他招招手：“来，晓晓，哥刚写完新的一章，读给你听听怎么样？” “真的吗？好啊好啊！”林晓立刻来了精神，赤着脚就跳下床，凑到书桌旁，一脸期待。

     林砚清了清嗓子，用带着感情的语气，将刚刚写好的第八章，关于碧瑶挡剑的情节，轻声读给了林晓听。

     随着故事的展开，林晓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好奇，逐渐变成了紧张，然后是揪心，当听到碧瑶为救张小凡挡下诛仙剑、气息微弱地倒下时，她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眼睛里泛起了晶莹的泪花，小嘴瘪着，眼看就要哭出来。

     “哥……碧瑶……碧瑶不会死吧？”林晓的声音带着哭腔，急切地抓住林砚的胳膊摇晃着，“我好喜欢碧瑶啊！她那么好，为了小凡连命都不要了……她不能死啊！” 看着妹妹真情实感的样子，林砚心里既有些得意于自己笔力的效果，又有点不忍心。

    他笑了笑，摸了摸林晓的头，卖了个关子：“秘密。

    以后的剧情，现在可不能剧透。

    等她会不会……嗯，以后再告诉你。

    ” “哥你太坏了！吊人胃口！”林晓不满地嘟起嘴，但注意力显然已经被故事牢牢抓住，开始缠着林砚问东问西，猜测后续的发展。

     兄妹俩笑闹了一阵，林砚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

    他安抚好依旧对碧瑶命运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