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反了‘火成星’!”李天泽望着漫天纷飞的错版诗箭,忽然轻笑:“错得好!让他们知道,诗若离了百姓的掌心,就像箭离了弦,终究会坠在沙地里。
”他忽然掏出吕家暗卫送来的磁石罗盘,针尖正指着杨大人的藏身之处,“而咱们的诗,永远跟着民心走——就像这罗盘,永远指着家的方向。
”
是夜,草原升起神火照明弹,将《神火诗集》突厥文版的诗句投在云端,蒙汉双语的诗行像流淌的星河。
老突厥带着牧人围着篝火,用套马杆刻下新学的诗句,火星子溅在羊毛毯上,却没人舍得拍灭——他们说,这是大魏诗人送给草原的星火。
金銮殿的更漏声传来时,李天泽收到吕嫣然的密信,信末画着铁苗的小脚印——老龙弯的水闸地基已用诗签加固,每个缝隙都刻着百姓的名字。
他望着案头的铁足印诗签,忽然觉得,这场论诗之争早已超越了文字的较量:当诗歌能护佑草原的牧人、能加固黄河的大堤、能让每个握锤的手都充满力量,便成了真正的国之诗魂,任谁也诋毁不得。
御花园的秋菊在晨露中绽放,李天泽摸着铁苗新长的乳牙,忽然想起张学士的“雅俗分野”木牌——此刻怕是已被百姓拆去当柴火烧了,毕竟在寒冷的塞北,没有什么比刻着诗的木牌更能暖手。
他忽然轻笑,觉得这才是最好的诗教:让诗歌走出翰林院的高墙,走进百姓的生活,成为护民的甲、暖身的火、强心的药。
塞北的夜风送来隐约的歌声,是牧人用突厥语哼唱的《冰河曲》,调子跑调却格外清亮。
李天泽望着神火坊方向的火光,忽然明白,论诗论到深处,从来不是笔墨官司,而是千万人用生活写就的护民诗篇——这些诗篇,刻在铁砧上,绣在围裙上,唱在套马杆上,永远不会被篡改,永远不会被熄灭,因为它们扎根在大魏百姓的掌纹里,流淌在每个护民者的血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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