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仪式”(1/3)
只见那刑天形态的阿尔蒙·德,浑身缠绕着幽森的戾气,像是被一层浓稠的、散发着腐臭气息的黑雾所包裹,每一寸肌肉都绷得如同千年玄铁铸就,坚硬且充满力量感,那肌肉的纹理间,仿佛有岩浆在缓缓涌动,随时能爆发出摧毁一切的劲道,仿佛要把整个天地都碾碎。
他手持的巨斧极为骇人,斧身足有丈许之长,边缘流转着暗紫色的邪芒,似在吞吐着来自幽冥深渊的诡异力量,那邪芒如同有生命一般,不时地扭曲、跳动,仿佛在觊觎着世间的生机。
斧刃上还隐隐有暗红的色泽,像是凝固着远古战场的血腥,每一丝纹理都像是被鲜血浸泡过的沟壑,在无声诉说曾经经过的屠戮的惨烈,仿佛只要靠近,就能听到亡魂的哀嚎。
他恰似从九幽地狱最深处挣脱的战神,双脚践踏大地的瞬间,地面如同被重锤轰击,“砰砰”闷响中,坚实的土地被踩得龟裂,碎石如弹丸般飞溅出去,带着崩碎山河的磅礴气势,疯狂向着胡护和刘韩明奔去。
那奔跑的姿态,仿佛是一座移动的小山,所过之处,空气被剧烈挤压,发出“呜呜”的尖啸。
人还未至,呼啸的斧风已如利刃般割面,猎猎风声裹挟着肃杀之气,仿佛能把人的魂魄都割碎。
猎猎风声中,一斧裹挟着能劈碎山岳的巨力,如同天降陨石,狠狠砍向胡护手中的方天画戟。
胡护只觉眼前黑影如遮天蔽日的乌云压顶,仓促间本能地举戟相迎,“当!”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响彻整个战场,那声音好似惊雷在耳边炸响,能震破耳膜,方圆数里的空气都被这声响震得疯狂震荡。
画戟被这股巨力震得嗡嗡震颤,那震颤的余波顺着坚硬的戟杆疯狂传入掌心,震得他虎口瞬间发麻,指节瞬间泛起青白之色,仿佛骨头都要被震碎。
他的身形更是不受控制地连连后退,每一步都沉重得如同拖着千斤巨石,脚步在地上硬生生犁出两道深深的沟痕,泥土翻卷飞扬,像是被一头巨兽碾过,无声见证着这一击的恐怖威力,仿佛连大地都在为这力量而颤抖。
刘韩明反应堪称迅捷,几乎在阿尔蒙·德巨斧劈下的同时,他手中的火尖枪便动了。
火尖枪瞬间化作赤色流光,宛如一道燃烧的闪电划破战场,带着炽热的气息与凌厉的杀意,直刺阿尔蒙·德咽喉。
这一枪快如流星,仿佛能洞穿时空,枪尖所过之处,空气被灼烧得发出“滋滋”声响。
紧接着,他枪术施展得如暴雨倾盆般密集,攻势如汹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不给对手丝毫喘息之机。
上刺脖颈时,枪尖寒芒吞吐,那锋锐之气好似能切割空气,似要直接穿透敌人咽喉,取其性命,仿佛下一秒就能看到血花飞溅;连捅腹中,枪影虚实难辨,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巧妙地专找肋下、丹田等要害部位,每一次穿刺都带着致命威胁,仿佛要把对手的身躯捅出一个个血窟窿;倒回马枪招式诡谲,枪尖擦着地面暴起,恰似毒蛇昂头般迅猛咬向后腰,出其不意,让人防不胜防,仿佛从地狱钻出的索命使者;十花枪摆,枪尖幻出朵朵绚丽枪花,看似美好却藏着致命杀机,那些枪花如同绽放的死亡之花,专挑肩井、曲池等要穴,试图以巧劲破防,打乱对手的防御节奏;连续横刺如狂风扫落叶,枪身带起的强烈气流将地面尘土卷得漫天飞舞,搅得战场一片混沌,仿佛世界都被这枪术搅得颠倒;甩枪攻肩时,枪杆重重砸向肩头,势大力沉,仿佛能把人的肩膀砸得粉碎,试图打乱敌人防御节奏,让其露出破绽。
刑天形态的阿尔蒙·德却似早谙熟这般枪术套路,仿佛对刘韩明的每一招都了如指掌。
他左手盾牌如同活动龟甲,灵活转动,那盾牌好似有灵性一般,“叮、叮、叮”连挡数枪,盾牌表面被枪尖擦出串串火星,溅起的火星子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亮眼的弧线,如同夜空中绽放的微型烟花。
他一边以盾巧妙卸力,将刘韩明枪术的劲道一一化解,一边敏锐寻隙反击,巨斧挥舞间带着开天辟地的霸烈气势,每一击都仿佛要将天地劈开,斧风所过之处,空间仿佛都被扭曲。
几斧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