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跟踪她的女人，身上就有这种樟脑味，“她是‘收藏家’的人，专门负责破坏我们的材料！” 江寻立刻打开光谱仪，分析掺假的朱砂：“滑石粉会让印色发灰，但我们可以用老茶末调墨，中和滑石粉的白——之前煮包浆的老茶末还有剩，刚好能用！” 沈墨心立刻行动，把老茶末磨成细粉，按1:2的比例加入掺假朱砂，再倒入陈年米酒，重新研磨——墨汁渐渐从灰白变成温润的朱红，泛着松烟的青光。

    “成了！”她蘸着新墨盖印，印色均匀，摔痕形成的“△”清晰可见，检测仪显示信号正常。

     “现在必须立刻去仓库！”陆明轩拿起对讲机，“技术科解析了监控程序，‘收藏家’计划今晚十点去仓库开暗格，他们手里有仿造的‘护真印’，但没掌握35°的角度参数，肯定会失败——我们要赶在他们前面，取出真画！” 半小时后，三辆警车悄无声息地停在兴盛仓库外围。

    沈墨心揣着“护真印”，江寻背着笔记本电脑和检测仪，跟着陆明轩从仓库后门潜入——这次他们带了防爆设备，还安排了便衣警察在仓库周围布防。

     仓库里的红色警示灯已经熄灭，只有手电筒的光在黑暗中晃动。

    三人直奔老松树，江寻用检测仪扫过树干，信号值稳定在“12.5dB”：“机关没被触动，‘收藏家’还没来！” 沈墨心走到暗格前，深吸一口气，拿起“护真印”，在暗格的“墨”字上，按35°角按压——3秒后，树干发出“咔嗒”一声轻响，暗格缓缓打开，里面没有真画，只有一个旧笔记本和一个青铜盒。

     “是我父亲的笔记本！”江寻一把抓过笔记本，翻开第一页，上面是江父熟悉的字迹：“1998年8月，与文博（沈父）约定，用‘护真印’藏真画于‘秋’下，‘收藏家’要的不是画，是画里的‘名单’——当年走私案的涉案人员名单，藏在《秋林图》的画轴里。

    ” 沈墨心打开青铜盒，里面是一卷泛黄的画轴——不是傅抱石的《秋林图》，而是沈父手绘的《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