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想,只是在宫里,多少嫔妃拐弯抹角拉拢太监,只为打探皇上行踪。
苏木瞧着刘福禄身影没了后,才回到屋内,瞧着竹光已经从内室出来了,便也只站在竹光身边候着,徒翀在黛玉这里的时候,不好冒然。
内室里,宫女一退出去,徒翀就将头枕在黛玉头上。
黛玉打趣:“宫女一走,就没正行了,表里不如一……”她的话突然停住,想起之前徒翀见着宫女进来,就不再和她亲昵嬉戏,只等着没了服侍的人,才和她闹。
是徒翀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了,他在顾忌着她在宫女嬷嬷面前的面子,不让她觉得羞恼不好意思。
“嗯?”听到黛玉突然没声了,徒翀疑惑一声。
黛玉抿嘴一笑,“头痛不痛,我给你按按吧。
”
徒翀伸手握住她的手:“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
让宫女来吧,怕你待会手酸。
”
“可是我不想让宫女给你按。
”黛玉俯身在徒翀耳边说道。
原本侧躺的徒翀闻言,转过了头直视着黛玉,目光灼灼,黛玉被他瞧的不好意思,扭过脸去。
徒翀却不肯,捧着了她的脸,对视了好一会,徒翀突然笑起来:“一股醋味。
”
黛玉恼羞,要将他推开。
徒翀哈哈哈笑起来,顺势将她压在炕上,亲了亲她的脸颊,又凑到黛玉耳边低声说道:’我很高兴,曦曦,你这个样子,让我觉得很高兴……上天终究对我不薄,让我娶了你。
’
黛玉脸上火热热的,嗔道:“不是喝了醒酒汤了,怎么还在发酒疯……”
话未说完,便被徒翀堵住了。
“别……别在这里……”
“好。
”
从次日起,徒翀就没有婚假了,得去上朝。
他起床的时候放轻了动作,但黛玉睡眠前,她又习惯了徒翀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