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着圈,含笑看着郁离道:“我今儿是来……催婚的~”
郁离大惊失色,就不见阳光,比少女还白的脸瞬间又惨白了几个度,蹭的站了起来,手足无措。
黛玉起身按着郁离的肩膀将人重新按在了椅子上,明明郁离比她还大,此时郁离却像个弟弟一样,“好了,你且听我说完。
”
郁离委屈的看着黛玉,“您这是叛变!”
黛玉摇头失笑,“那你自己说,你是真不想成婚?”
郁离埋头,自己的手真修长,真白,真好看,指甲也圆润,真好玩儿……
黛玉将团扇放在了桌上,稍加严肃了些许,“我知道,其实我是最不该来劝你的,因为我比你任性多了。
”
郁离闻言连连摇头,有些着急的想解释,别看他写话本流利得很,可与人争辩他只限于理论和复盘之中。
“你别急,我认真的,若非有筠哥儿,我断不敢如此任性,可是郁离,我不是来逼你的,因为我才是最任性的。
”
“你摸着你自己的心说说,你是真的一点不想成家,有个妻子吗?”
郁离哑口无言,手指无措的捣鼓着衣角。
“你写了那么多话本小说,我也看了你那么多的话本,你就是换得再多名字,我也能瞧出你的风格来。
”
“你心里孤独,不是吗?”
黛玉叹了口气,像是惜春,现在就无心成亲,整天研究佛经和绘画,贾珍哪里管得住她?贾母倒是提了一嘴,却也拿着他们兄妹没法,都管不了。
到底是贾家姑娘,贾母也拜托了贾敏,但惜春这儿,黛玉知道惜春无心,可不会去插手。
郁离不一样,郁离只是害怕,害怕与未来的妻子相处不好,害怕没有人能受得了他这样“懦弱”的男子。
字如其人,同理,郁离写了那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