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2/3)
苦讨个欢心也愿意,但绝不会为吕氏的愚蠢买一分账,话题到此,我和你说个嘴清舌白,饥荒之年偷盗种子之人理应判死罪,非我授意知县逼人走到绝境,说来他得谢天谢地我是新上任的知府,换做旁的官,早将案卷送到京城里去了。
小蝶,让你没得选择的人不是我,是你的好夫君,就算你心里再厌恶我,也不能将你夫君犯的蠢事一并算到我头上来,我受了冤屈,会不高兴,十分不高兴。
”
他贴靠太紧,硬劲的毛发把她的肌肤蹭得发红,平白添了几分姿色,姚蝶玉承受不住而哭,嘴舌笨拙,一时也反驳不倒他,口不择言只是乱骂:“呜呜呜,你根本不会爱我到底,只是贪我身子罢了。
”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总之我们之间只有成的理,而你与吕氏只能镜破。
”晏鹤京黑眸深处透露出几分怒意,一会儿燕归巢,落叶飘飘,一会儿浪花击石,白沫四溅,乒铃乓啷,好生有力,弄得梁尘簌簌落下,他仍觉不够,她憋着一股气,得趣了也不愿给些回应,冷冷淡淡的只是飘些温絮,与前几次比较起来枯燥无比,他的耐性荡然不存了,眼神冷冽,肚皮里的那些爱暂且化为冰水流走,他今日且让她知道他不爱时,只图欢笑是怎么个模样。
姚蝶玉正哭闹着,不防头被抱起下了榻,浑身一麻,她双足齐勾,双手齐攀,才把身子定住。
晏鹤京抱着她朝光亮处走去,状似要出屋。
眼看就要到门边,晏鹤京的脚步还在移,姚蝶玉吓得魂飞魄散,声音细如游丝道:“你、你想干什么?”
着了惊吓,她浑身玉肉僵硬紧张,顿增了无限风流,正中他意,晏鹤京被绞住,滋味无法说清,但他是极爱这阵紧致与动荡的,慢下脚步,道:“你早些这样不就好了。
”
“不要走了……不要走了,回去,我要回去。
”姚蝶玉脸上的泪水,脐下的风流水一齐滴淌着,全滴在晏鹤京的身上。
晏鹤京屏住呼吸,眼底暗芒涌动,等她冷静些了才开口,不带一丝温情:“小蝶,那你应当知道如何做,你这样拒我千里之外,我也不高兴。
”
这与卖身求荣无异了,姚蝶玉狼狈溃败,不得不在他的调理管教下屈伏了,她粉臀向下,自寻硬物,和他抱成一团,尽淫狎之状。
得了她的奉承,晏鹤京依言返回榻内,脸儿靠在她的腮颊上,即使底下被裹得似无还有,依然像失去了一样什么似的,他想要留住消失的东西,横突一阵,做了从未做过事,向着深处倾情灌注。
疲软后,他仍在深处,不走一滴,与她融为一体。
情止兴尽,姚蝶玉小腹胀满,将自己蜷缩起来,紧紧按住胸前的被褥,伤心着哭一场。
晏鹤京精神血气未损,将身上收拾清爽了,坐在榻沿休息看她歇息,不做声打扰,看着她的睡态,冷漠的脸慢慢裂开缝,悲怀在光下解开,露出底下的一点柔情。
这几日姚蝶玉忧心吕凭之事,鲜少合眼,面容憔悴可怜,在紫茭席里静静躺了一会儿,竟然困倦,几个呼吸后就睡去了。
睡梦中,她时感到身边冷风阵阵,犹如身处深秋之中,极其舒坦,她展开了身躯,将肚皮儿朝天露出,完全放松下来,呼吸绵长,睡意慢慢加沉。
“憨狗似的。
”晏鹤京慢摇手腕在一旁对着冰盆扇风,怕她着凉,扯来薄纱苫在她的肚皮上。
姚蝶玉睡有半个时辰方才醒来。
见她醒了,晏鹤京放下扇子,促她起身更衣:“走吧。
”
睡了一觉,四肢依然疲软的,揉开睡眼,勉强换好衣裳,姚蝶玉没情没绪,问:“去哪儿?”
“到吕氏出狱的时辰了。
”晏鹤京声音带着冰冷的气息,并未因前不久的欢愉而加爱。
姚蝶玉睫毛一颤:“你出尔反尔!”
“我没答应你不放他出来,何来食言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