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3)
的,死之前并未留下遗嘱,这些年,原本属于他的财产这些年被一再分割,像山场园地这些,有的已经被已被变卖或是变作了族产,而像房产田产则是新添了不少,十多年过去了,徐遗兰定记不清当年到底的财产有多少,好在有黄册可以核查。
大理寺和刑部将姚远山当年原有财产数目与经营状况抄件核查后,将原本属于姚远山的财产移交徐遗兰手中,那些被变卖的无法再追回来,想要回来,只能她们母女俩自己去交涉,而那些新添财产没收归入官府中。
……
晏鹤京回京之后的日子过得并不好,刚到晏家,还没来得及洗去衣上的尘土,就被他爹晏尧臣劈头盖脸骂了一通,然后到祠堂里跪香思过。
按照家法,犯了错都先罚跪三炷香。
晏尧臣气得不轻,有意要让晏鹤京吃苦头,让人将窗子关紧,不让那外边的风溜进去助燃香柱,只让一扇窗留了个拇指大的缝隙。
罚跪的香重新换过,比寻常的粗壮一些不说,燃烧还极其缓慢,寻常罚跪三株香,不用一个时辰就能燃尽了,而晏鹤京罚跪的三炷香,彻底燃尽竟要一个半时辰。
这时的京城的天已有凉意,供桌上的烛火不能驱散祠堂里的阴冷,晏鹤京因疼痛流了一身的汗。
身子骨再好的人,长久跪在地上也难以承受。
银刀在外边急得团团转,又不得进去,晏尧臣派了人在祠堂外守着,三炷香烧完以前谁也不许入内,就连晏鹤京的兄长晏怀瑾去求情,也不能让在气头上的爹宽容留情,最后还是沈舜华出面,才让晏尧臣松了口。
“吏部不是查清了?阿京是在人家夫妻离婚后才出的手。
”沈舜华许久不见小儿子,还没来得及问上几句话,他就被关到祠堂里跪香去了,一跪就是一个半时辰,她爱子心切,不能作壁上观。
“他自小是什么性子,我哪能不知道,人家夫妻会离婚,定也是他在从中掺和,我还觉着奇怪,怎忽然跑到九江去了,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晏尧臣提起这些事儿就有气,“你知外头人怎么说的他?说他没脊梁、惹羞耻,这些所作所为,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谈了。
”
沈舜华可不管外头人怎么说:“你还有脸说了,当年你不也用了手段,才将我娶进的门?他和你一样的性子。
”
“这话不对,你那会儿还待字闺中,我可没有坏别人的姻缘,做这没良心的事儿。
”晏尧臣冷笑,淡然反驳。
“比什么大哥二哥,总之不也是别有肺肠?你作为晏家一家之主要立威表率无可厚非,可你是阿京他爹,心里偏袒他一些又有何错处?怎么也得给阿京一个解释的机会,一回来又是骂又是罚,可关心过他在九江破案时身上受的伤好了没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兄弟叔伯婶姆在你耳边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他们要真这般在意名声家声,他们那几个不学无术的儿子都得到祠堂跪香去,不过就是想借着这次机会,将阿京身上的利益剥夺走,只说那一处庄园就叫他们红了眼了。
”
沈舜华一步不让,说到后头,急红了眼,掩着泪面,嘀嘀咕咕起来,晏尧臣再也掌不起脾气,不得不把一腔怒火按住,他退了一步,让晏鹤京从祠堂里出来。
看见晏鹤京出来,沈舜华这才软了态度,拨去忧容,让晏怀瑾将他扶回房里去:“你不听阿京解释,那我去听,没我的允许之前,你再敢罚他,我且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