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地利组】失控(小柯表白时间,小 )(2/3)
带着些许慌乱,解你衣扣的手指甚至比你撩拨他时抖得还要厉害,但力量是绝对的,不容抗拒的。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当他滚烫的、带着薄茧的手掌毫元阻隔地贴上你腰际的皮肤时,你抑制不住地战票起来。
这不是你计划中的、带着掌控感的调情,这是一场真正的、失控的风暴。
“Du....mir....”
(你....是我的.....)
他在你耳边,用破碎的、带着浓重口音的母语,一遍遍低吼着这几个单词,像是最原始的咒语。
没有温柔的铺垫,没有耐心的引导,只有积压已久的欲望如同火山般喷发。
当他终于进入进你时,那瞬间的充盈和疼痛让你弓起了身体,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你看到他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蓝色的眼睛里翻涌着痛苦与极乐、交织的狂潮。
他停下来,用眼神询问你,那里面居然还残存着一丝让你心碎的、属于那个社恐巨人的小心翼翼。
你闭上眼,放弃了所有抵抗,用一声模糊的呻吟和收紧的手臂作为回答。
接下来的一切,如同同海啸席卷肆虐。
他不再是那个被你轻易撩拨到面红耳赤的Konig,他成了这场激情绝对的主宰。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力量,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深入到你的灵魂深处,将你所有的伪装、所有的不安、所有的过去都撞得粉碎。
客厅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青、他沉重的喘息、以及你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破碎的呻吟。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起伏的、布满伤疤的背脊上投下晃动的、如同野兽斑纹般的光影。
在这极致的情潮中,你恍惚间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白裙小女孩。
但她没有尖叫,没有指责,只是站在阴影里,静静地看着,然后,像一缕青烟,缓缓消散了。
当最后的白光在你脑中炸开,你听到他在你耳边,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将所有的热流和重量交付于你。
世界归于寂静。
只剩下两人交织的紊乱到极致的喘息。
他没有立刻离开,沉重的身躯依旧伏在你身上,汗湿的额头抵着你的额头。
你们鼻尖相触,呼吸相融。
他那双蓝色的眼暗,在极近的距离里,一眨不眨地看着你,里面欲潮渐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几乎要将你吸进去的专注,以及......一丝残余的难以置信的恍惚。
他抬起一只手,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擦去你眼角的生理性泪水。
那动作,与他刚才近乎凶悍的索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Gut?”
(好吗?)
他哑声问,声音里带着事后的慵懒,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
“Ich…ichwei?,dassduweglaufenwillst.”
(我…我知道你想逃跑。
)
“Ichwei?,dassdas…waszwischenunsist…fürdichvielleichtnureinSpielist.”
(我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对你来说也许只是个游戏。
)
他揽着你腰的胳膊微微收紧,传递来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依然坚定地拥抱着你。
“Aberfürmich…istesdasniegewesen.”
(但对我而言…从来都不是。
)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被自己如此直白的袒露吓到,蓝色的眼眸微微闪躲了一瞬,又强迫自己迎上你的视线。
“JedesMal…wenndumichansiehst…jedesMal,wenndumich…‘berührst’…”
(每一次…当你看着我的时候…每一次当你‘触碰我’的时候…)
他空着的那只手,笨拙地、牵起你的一只手带着它来到了左胸心口的位置。
“…isteinSturm.”
(…这里都有一场风暴。
)
这个词从他口中说出,带着一种近乎原始的、强大的力量。
“Ich…ichbinnichtgutmitWorten.Ichbin…schwerf?llig.Icherschreckedichvielleicht.”
(我…我不擅长言辞。
我…很笨拙。
我或许吓到你了。
)
“Aber…”
(但是……)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轻柔,像是最柔软的天鹅绒拂过心尖。
“…meinHerz…esschl?gtnurso…fürdich.”
(…但我的心…它只为你…这样跳动。
)
你们之间的距离近得你能清晰地看到他蓝色眼眸中自己的倒影,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你的额发。
“Dumusstnicht…antworten.Dumusstnichtsversprechen.”
(你不必…回应。
你不必承诺任何事。
)
“Laufnichtweg.”
(只是…不要逃跑。
)
“Lassmich…einfach…dasein.Fürdich.”
(让我…就这样…陪在你身边。
为了你。
)
这不是要求,而是请求。
是一个习惯了阴影的人,为你捧出的、他所能给予的全部的、笨拙而真诚的日光。
konig的话语,像一道过于纯净的光,瞬间刺穿了你所有精心构筑的伪装。
那里面不含一丝杂质,没有算计,没有权衡,只有笨拙而汹涌的真心。
这真心太沉重,太光明,反而照得你无所遁形,让你那点阴暗的小心思显得愈发龌龊。
你被他抱在怀里的身躯,反而微微颤抖起来。
你没有像别人收到真挚爱语后那样感动落泪,反而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抽回了覆在他心口的手。
你侧过脸,不敢再看那双清澈的蓝眼睛,声音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尖锐,几乎是吼了出来
“Nein!Duverstehstesnicht!konig!Ich...ichbinnichtsogutwiedudenkst.”
(不!你不明白!konig!我……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你抬眸看着他在刚才的亲密中变得水润的唇瓣,眼中没有泪水,只有一种近乎平静的疯感、和想要撕碎一切的冲动,你想撕碎他给你营造的这份美好的幻象,更想撕碎那个连自己都厌恶的自己。
“Diese?zuf?lligen“Begegnungen…habeichberec!DieseunbeabsichtigtenBerührungen...warenmeineAbsicht!IchhabedirKeksegebacken,dichangehengelacht,dirnahgekommen...allesnur...allesnur,weilichAngsthabe!IchhabeAngstvoreinerPerson,ichhabeAngstvorderStille,wennKruegernichtdaist,ichhabeAngstvordenStimmeninmeinemKopf,dienieaufh?ren.”
(那些‘偶然’的相遇……是我算计好的!那些‘不小心’的触碰……是我故意的!我给你烤饼干,对你笑,靠近你……都只是……都只是因为我害怕!我害怕一个人,我害怕Krueger不在时的安静,我害怕我脑子里那些永远停不下来的声音!)
你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自己的手臂,留下刺眼的红痕。
“Ichbenutzedich,ichbenutzedeinenSozialterror,ichbenutzedeineUngerechtigkeit,ichdenke,dassesmirdasGefühlgibt,dassichnochetwasnützlichbin,dassichetwasbeherrschenkann,ichsehe,dassdunerv?sundüberw?ltigtbist,undichfindeessogarlustig!”
(我利用你!我利用你的社恐,利用你的笨拙!我觉得那样……那样能让我感觉自己还有点用,还能掌控点什么!我看得出来你会紧张,会不知所措,我……我甚至觉得那样很有趣!很得意!)
你死死盯着他,像是要把他脸上的表情看穿,想看看他听完这些会不会露出厌恶的表情。
“”Ichbinschlecht,Konig!Ichgenie?edieerstickendeLiebevonKruegerundbegeisteremichnachderLeichtigkeit,dieduhierhast,ohnenachzudenken!Ichbinb?seundgierig!MeinKopfistvollerschlechterGedanken!Ichhabeesnichtverdient,wasdugeradegesagthast!IchhabedeinenSturmnichtverdient!”
(我坏透了,K?nig!我一边享受着Krueger那种让人窒息的爱,一边又贪恋你这里不用思考的轻松!我卑鄙又贪婪!我脑子里全是见不得人的坏心思!我根本配不上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配不上你的‘风暴’!)
你将所有阴暗的、连自己都不愿直视的念头,像倒垃圾一样,毫无保留地、甚至带着几分恶意地摔在他面前。
你等待着,等待他眼中的光芒熄灭,等待他退缩,等待他像所有人一样,看清你“肮脏”的本质后转身离开。
这样,你就能继续心安理得地逃回自己的壳里,继续你那套自我放逐的戏码。
空气死寂。
你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以及konig那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他僵在原地,许久没有动。
那双蓝色的眼睛,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并没有出现你预想中的厌恶或鄙夷。
反而……泛起了一种更深沉的、让你无法理解的……悲伤?或者说,是心疼?
他沉默着,然后,在你几乎要被这沉默逼疯的时候,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那只常常用来拿枪的手,用指背,非常轻、非常轻地,拂过你刚才因为激动而抓出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