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地牢暗汇,残玉露秘(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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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现在被关在大理寺,怎么去林府地牢?”林婉清急道。
“别急,”沈砚辞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往外看,“林守业不会让我们真的被关在这里。
他需要我们活着,因为我们手里有他的把柄。
你看,外面已经有人在盯着我们了,应该是林守业的人,他会想办法把我们弄出去的。
”
话音刚落,偏殿的门就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灰衣的男子走进来,正是之前在裴府跟着张管事的人:“沈郎君,林小姐,我家老爷让我来带你们走,他说有要事跟你们商量。
”
沈砚辞和林婉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警惕。
沈砚辞把残玉藏进衣领,对灰衣男子道:“带路吧。
”
三人从大理寺的后门出去,坐上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停在林府的后门。
灰衣男子引着他们往里走,穿过几条僻静的回廊,竟真的往地牢的方向去。
林婉清小声问沈砚辞:“我爹到底想干什么?他为什么带我们来地牢?”
沈砚辞压低声音:“他应该是想让我们‘消失’在牢里,既不用担杀女的罪名,又能灭口。
不过,这正好合了我们的意,我们可以趁机找密室,拿证据。
”
走到地牢门口,张管事正等着,见他们来,皮笑肉不笑地说:“沈郎君,林小姐,老爷在里面等着你们呢。
”
沈砚辞握着林婉清的手,深吸一口气,跟着张管事走进地牢。
黑暗中,他能听到细微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暗处盯着他们。
他摸了摸衣领里的残玉,心里清楚——接下来,要么拿到证据,翻案昭雪;要么,就永远困死在这地牢里。
可他不知道的是,苏明远和刘忠此刻就在地牢的储物间里,手里握着从狱卒那里偷来的长刀,正等着他们靠近。
而林守业,正站在密室门口,手里拿着另一块残缺的玉佩——那是当年沈仲书玉佩的另一半,他早就知道残玉是钥匙,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从沈砚辞手里拿到。
#大唐状元赘婿
第七章大理寺诱,地牢秘钥
大理寺偏殿的窗纸透着昏黄的光,风从窗缝钻进来,卷起桌上的灰尘。
沈砚辞坐在椅上,手腕上的绳索看似绑得紧,实则他手指一动就能挣开——方才禁军绑他时,他故意错开了绳结,为的就是留一线余地。
林婉清坐在他对面,眼神时不时瞟向门口,声音压得极低:“那灰衣人说我爹在里面等我们,可这一路过来,连个看守都没有,会不会有诈?”
“就是要诈。
”沈砚辞指尖摩挲着袖中残玉,裂痕处的纹路在指尖划过,像极了锁芯的齿痕,“林守业不敢在大理寺动我们,只能把我们骗回林府。
他要的不是‘商量要事’,是我们手里的书信,还有这块玉。
”
话音刚落,殿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接着是钥匙开门的轻响。
进来的不是灰衣人,而是个面生的小吏,手里端着两碗茶水:“沈郎君,林小姐,赶路辛苦,喝点水吧,老爷还在前面等着。
”
林婉清刚要去接,沈砚辞却先一步拦住她,端过一碗茶水,指尖在碗沿碰了碰——水温微凉,碗底沉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白色粉末。
他不动声色地把碗放在桌上,笑道:“多谢小吏,只是我们不渴,还是先见林御史吧。
”
小吏脸上的笑僵了僵,又把碗往前递了递:“老爷吩咐了,让您二位务必喝了,说是怕您二位路上受了寒。
”
“哦?”沈砚辞身子前倾,目光锐利地盯着小吏,“林御史还说什么了?他有没有说,春桃的尸体埋在哪?刘忠在地牢里受了多少刑?”
小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碗晃了晃,茶水洒出几滴。
沈砚辞趁机起身,一脚踹在小吏膝弯,小吏“噗通”一声跪下,碗摔在地上,碎瓷四溅。
“说!林守业把我们带回来,到底想干什么?”沈砚辞踩住小吏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小吏惨叫出声。
“我说!我说!”小吏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老爷说……说让我们把您二位迷晕,关进地牢的密室,等今晚把所有证据烧了,就……就说您二位是畏罪自焚!”
畏罪自焚?沈砚辞和林婉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寒意。
林婉清踉跄一步,扶住桌沿:“他……他真的要杀我?我是他的女儿啊!”
“在他眼里,只有他的乌纱帽和身家性命最重要。
”沈砚辞松开小吏,从他腰间摸出钥匙,解开自己和林婉清的绳索,“我们不能等了,得主动去地牢,找刘忠,找密室。
”
两人刚走出偏殿,就听见远处传来禁军的呼喊声:“不好了!裴侍郎在牢里闹起来了,说要见陛下!”
沈砚辞眼前一亮:“是裴侍郎!他在帮我们拖延时间!我们从侧门走,去林府地牢!”
大理寺侧门的看守本就被林守业买通,见沈砚辞和林婉清过来,只象征性地问了两句,就放他们出去。
两人一路疾奔,到林府后门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再晚一步,林守业就要销毁证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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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地牢的入口藏在假山后面的枯